袁氏兄妹道身份,彷徨泪落悲愤生
错吧。”吧
白婉亦顿了顿。
“你方值豆蔻,便被白丞相送去燕州经商,是因为北疆王室盯上了白府,怀疑到了你的存在,准备杀你灭口,也不知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说里面有鹤唳,不过他们人既没有抓到,也没有抢到兵符,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拉了个集体砍头的下场。”太子望向白婉亦,又道:“王女这个名字我不是无故叫的。不过鹤唳……没在你手上,我当真没想到。”
虽然先前做了那些“梦”,她早已猜中了个七七八八,但如今被这位这么一说,还是难以接受。
她是王女,王女的父亲是北疆王的亲儿子,她便是北疆王的亲孙女,而灭了白府满门的是北疆王室。
她身上,流着灭了白府满门的罪人的血。血
“你生父出征抵御北疆时,将你带到大贺匿藏,并与先皇许诺过,盟约作数,由你做盟主一方,与贺国相盟,共灭北疆,这是你南疆王女的义务。”他冷言道。
白婉亦情绪有些激动,这时更是控制不住了。
“你说我是南疆王女!说我害死了整个白府,身上还流着始作俑者的血,这南疆王女,不是我想当的,现今我也不想当这王女了,我只想好好做我的白婉亦!什么与贺国相盟,你去和我那位过世的生父讲吧,于我而言,这毫无干系。”
泪水在顷刻间奔涌而出,她用袖子一抹泪,转身想逃出殿,却被萱莺拦住了。
啊,好久没哭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她亲眼见到白府灭门的讯息时,好像是白氏一个远亲遣她回燕州,不让她处理丧事,反叫她自保时。
背对着着太子一群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
高扬侨望了一眼坐在榻上放棋的那位,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袁澈,你今天莫名很焦燥,都冷静一下吧。”
幕僚直接喊自己的主子大名,这两人的关系定是极好的,但白婉亦此时无暇多思。收回要流出的泪水,平复着情绪。
南疆与贺国相盟的话,兵力究竟打不打得过北疆?说实话,白婉亦不知道。南疆至元雍年,南疆王战死后,便不再作战,闭关锁国,当年北疆似乎也并没有打算继续打下去。毕竟灭整个南疆,要耗多大的兵力,北疆是有数的。
南疆定然不容小觑。
更何况后头还有个贺国呢。
“我叫你找的,你找着了吗?”
“没有,况且谁没事找那玩意?估计只有青楼吧,跑了整个京城,也问过了,那些人说只有药,没有解药。”高扬侨耸了耸肩,又道:“唯一的解药只有……身先力行。”
“那我白交代你了不是?”
“你别啊,袁澈,我劳苦劳累的跑了一天呢,还带了几瓶回来。过几天看看那群太医有没有能力去配置解药,你看,这几瓶药效都不一样的!喏,这瓶听说最得劲,还有分用男人身上和女人身上的……诶,你别瞪我啊!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算了,你别去找什么太医了。药都扔了去。等等,留一瓶我有用。”
“蛤?……袁,袁澈,你终于要开荤了吗?难得啊!……诶,你拿错了,这是给男人用的!”
“闭嘴!”
良久,白婉亦走回袁澈所在的房间,屋内两人刚刚落了音,药品被袁澈收入袖中。两人抬头,目光齐齐对上她,一瞬间,高扬侨不自在的咳了咳。
“那我先出去了。”也不知道拿药的那些话有没有被听见。。
“抱歉殿下,是我方才冲动了。”
“我刚才也有点过激了,吓着你了。我在这里给白姑娘赔个不是。”
“但是”他突然转了话锋“我笃定,你会回南疆继位,你想报仇,不是么?”
“没错,所以我会答应殿下和盟的要求。希望殿下也能……助我找到鹤唳。”
“自然会帮你。”袁澈道。“但这件事情,希望白姑娘不要透露半点风声到圣上那里,可以做到吗?”
他望向白婉亦,神情有些复杂。
“毕竟如今的圣上,不是当年的储君,我才是。”
……
等等,他这个意思是……要夺回皇位?
白婉亦哑了。
感觉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计划里。
“殿下,您不像重病之人,而且当年新黄重病,您代理朝政,分明已是众臣心之所归了,如果是圣旨丢失的话,大可以像那位一样,拟一份假圣旨,敢问您为什么没这么做,反而……把兵权拱手相送了?”白婉亦怕他不回答,又补上一句:“既然您要与我合盟,我自当考虑清楚利弊,万一卷进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总是风险很大的。”
萱莺依旧是默不作声,看向袁澈的神情里带着一丝复杂。
似乎也在等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