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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2. ——为了她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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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表示应答,其余的话一句都没说了。

桑麻也不在意,她安静地看着周围掠过的树影,又想起了不久前在战场时看到的那抹杀了井藤大名的身影。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有个答案在心里呼之欲出,伴随着一个残酷的字眼。

——真相。

思及此,桑麻像是累极了般轻轻地瞌下了眼。

桑麻的一生做过很多很多的梦,她的梦起初都是一些十分平淡温馨的日常,那里边有日复一日的街道,泛着淡香的花以及永不黯淡的夕阳,她总是踩着鞋,跌跌撞撞地,牵着记忆里爱笑的人们,走过或繁或简的春夏秋冬。

虽然后来的梦境中,时常充斥着令人窒息的鲜血与离别,但是在那虚无缥缈的碎片里,她总归是梦的创造者,她将自己的时光与记忆融入了那一场场镜花水月中,创造出自己一个又一个故事,在夜里独自观赏。

但是几年前,她以多榆之身,通过梦境看见了一个不属于她自己的故事。

那个梦里最初只有三个人,一对黑发的夫妇和他们年仅几岁的女儿——他们有着最温柔的笑脸与怀抱,在乱世中牵着孩子的小手一起走过空旷的山谷,涉过潺潺的河流,也跨过寒冷的冰川。

小女孩与她母亲相像,有一头漂亮的乌发与灵动的黑眸,桑麻蹲下来有她对视时,总能瞅见她那长长的一眨一眨的眼睫。

桑麻从几年前的某个午后开始,就总是断断续续地梦到他们。

梦境里,她是个连外形都没有的旁观者,像看一场电影一样,她追随着那个小女孩与父母前进的身影,于那场梦境中见到了他们旅途中看过的简陋的戏曲,和盛放的烟花。

桑麻后来慢慢才知道,那是属于“朝原多榆”那副身体、那个女孩的记忆。

那时的桑麻在梦里听那位母亲与小女孩讲着生动神秘的故事,也笑看那位父亲严肃与她讲那无趣又难懂的时局与大道理。

桑麻有时觉得有趣,便坐下来,与那小女孩一起听,结果听得一大一小两个女孩都哈欠连连。明明是陌生人的面孔,但是那般温馨柔软的场景,却让当时的桑麻一度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有一天,怀了孕的女性拥着小女孩问:“你就要有弟弟或妹妹啰,桑麻想要弟弟还是妹妹呢?”

是的,梦里的小女孩也叫桑麻,与她同名,只不过,最开始,她姓的是宇智波。

而小女孩听后便娇俏地笑:“都好!但我更想要妹妹!她出生后,我一定会一直保护她的!”

许是被她灿烂的笑容感染,桑麻也随着她淡淡地笑。

小女孩是个很聪明机灵的宇智波,虽没学什么忍术,但是在文学上却很有天赋,她几乎过目不忘,俳句戏曲信手拈来,因此,她总爱很骄傲地说自己是天才。

周围的人也宠她,把她宠得只会灿烂地微笑。

经由那些书,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的好奇与向往。

她相信世界有个尽头,尽头有能洗清一切罪恶的美丽的秘境;她相信每一场邂逅,希望将来有一天遇上自己的彩虹。

她就那样,幸福地生活在远离纷争的边境。

只可惜,那样温柔平淡的光景没能持续太久,梦境总是浮光掠影,时间的跳跃与转换毫无痕迹可寻,荒谬与真实交错存在,叫人分不清真假。

小女孩明媚的笑容如泡沫般破灭前,桑麻听到了一声声浑厚悠长的哨声,它响彻长空,似乎连那沉睡的云絮都能惊动。桑麻从没听过那般震撼的哨响,当她被惊得惶恐时,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星光璀璨的原野里,看见了一大片在夜里隐隐约约的哨塔。

哨塔的边上别着旌旗,在夜晚的风里猎猎作响,她眯眼一看,在那上面看到了熟悉的团扇图案。然而,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哨塔内部骤然喧闹起来,她听见了凄厉的鹰啸,隔着百里,像是从天上冲下来似的,击穿了夜里的平静。

哨塔里很快点起了明亮的火把,明灭的火光里,桑麻看到了不少的宇智波族人,其中就有那对夫妇的脸庞。

“这里的哨塔据点被伏击了,你先带着桑麻走吧。”年轻的父亲温柔地嘱咐自己的妻子,并将怀里忐忑不安的女儿交到了爱人的手里: “桑麻,和母亲和叔叔们回去吧,回我们宇智波的族地,那才是我们真正的家。”

“……那父亲您呢?”小女孩问。

她父亲说:“我要等一会儿,你和母亲先走。那场戏曲还未听完,下次一起去听吧。”

她父亲说完后,一转身就投入了战场中。

然而,回去的路上,她的母亲与其他宇智波族人都死去了,被千手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因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俘虏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被囚在千手阴冷漆黑的地牢里。

长期沉默又阴郁的地下几乎能逼疯任何一个意志坚强的忍者,但是那个小女孩却没被打倒。她一个人时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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