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5

了很痛苦的事情，脸上却还是面无表情，但身体的颤抖和紧张却完全无法掩饰。

她今晚还会再做噩梦吗？大概会的吧，毕竟在重遇之后的每一个夜晚，阿梨都不曾有过一次完整的安眠。说来也好笑，在那段时间里，沉眠时的阿梨反而可能是情感最丰富，最贴近‘真实‘的她了。在睡着时还会泄露的丝缕情感，等到睁开眼睛时重新被封印在躯壳之中。

永远尽在掌握，无所不知的‘Zero‘大人，在她的面前一直是那个莽撞青涩的‘零’。他对她束手无措，从一开始到现在。

降谷零沉默的看向虚无的空中，无法分辨心中此刻涌动的是庆幸还是愤怒：若不是阿梨接下来的那句话拯救了他，他很可能就做出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举动。

可他又对此感到真切的遗憾。

不过无所谓了。很快，降谷零像是想通了，灰紫色的眸子涌现出渗人的光。

只要和阿梨在一起。只要她还在，无论是什么结局，他都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