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之管点闲事
词。
英语课的时候,崔老师的教学顺序是先对答案,然后她从头到尾开始讲卷子,你不会的地方在她问谁有问题的时候你就可以提出来。而如果你错的很少的话,就可以不用跟崔老师同步,你可以做你自己的事情,至于一些不懂的题目,在恰当的节点问出来就好。
但凡事讲考试试卷的英语课,我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弄懂这些单词上面。时不时听两句老师讲的内容,然后不懂的地方直接问就好。
刚开学那段时间觉得崔老师讲课很有意思,所以哪怕是讲的很多知识点我都知道,我也会认真听她讲课。后来因为成绩不错,崔老师可能格外关注了我一点。
有次上课她发了套习题让我们做,我很快写完以后,崔老师正好在班里转悠的时候走到我身边,看我写完了,就帮我改了一下,看错的没几个就顺手给我讲了讲。
等班里大部分人都对完答案以后,崔老师准备讲卷子了,看我抬头准备听她讲课,她就跟我说,“心眼不用这么实,这些知识你都会,你就可以做更多的试卷,获得更多的新知识,没必要听我这种面向全部学习成绩的讲法。”
我感觉很有道理,后来英语课就挑重点的听,崔老师反倒是很开心,还偶尔提问我让我帮她讲试卷。
等我把试卷上不认识的单词都标记的差不多了,我就开始放空思维,想余若男的事情。
初中时我们的恩怨,倒不如说是她单方面对我的不满。也不是俗套的爱恨情仇,就是她单纯把我当做了学习上的竞争对象。
因为一些原因,我在初二的时候转了学,转到了和我舅舅家的妹妹所在的学校。
刚认识余若男的时候,她真的是个蛮好的朋友。等到了初三,我认识了一个复读的女生,梁书辉。因为这个女生风趣幽默还神经大条,我特别喜欢她,就搬去了另一个梁书辉在的宿舍。但是平时放学以后的学习什么的,还是在原来的宿舍。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余若男拉上我的妹妹刘雨婷,在背地里商议着“制裁”我。
这些事情都是中考以后我妹妹告诉我的,她说她俩以为我和梁书辉搬到另一个宿舍是在彻夜学习,还经常见我俩偷偷在阳台上学习。
听完这个说法我真的忍不住笑了。我和梁书辉我们两个晚上都在说话,搬去那个宿舍完全是因为我原来这个宿舍有住了一个老师,很不方便晚上说话。至于说看到我们在阳台,是因为我们两个在外面买了一些零食,藏在阳台,我俩给老师说的是坐在阳台学习,其实是在阳台吃东西。
反正就是很多诸如此类的事情,搞的我莫名其妙变成了她们两个的公敌。
我和书辉晚上出去逛街的时候,会路过原来的宿舍,我妹妹当时就搬了个学习的桌子,坐在门口。我有时候看到她会喊她跟我们出去玩,吃一些好吃的东西,我妹妹从来不跟我出去。
后来她告诉我,觉得我这是一种策略,在耽误她和余若男学习……
甚至余若男买个辅导资料还要背着宿舍里的人,特别是我,还专门给我妹妹交代,“千万别告诉你姐,要不然她学习就更好了,我们还怎么追赶她。”
诸如此类,我后来跟我妹妹说,别告诉我了,懒得听了。
要不是我今天真的觉得余若男是被非礼的,我基本不会主动跟她打招呼的,我害怕我跟她打了招呼,又会在某些方面刺激到她,或者她又暗暗在心里记我一笔,真是难搞。
细细想来,我倒是又想到了一个佐证这个男的有点背景的证据。我们晚上回宿舍向来是男女分流,回宿舍的路上是有领导检查的,专门抓走在一起的男女生。那个牛什么听他的意思,他是天天晚上跟余若男走在一起吗?
男生宿舍跟女生宿舍是两个方向,他要是跟余若男走在一起,他就得多走一倍的距离,那就说明他不在宿舍住,那就有可能是在学校教师楼租的有房子,所以不用按时回去。
之前男神施斌说过,男生宿舍查迟到的人是属于铁面人,谁来都不好使,所以那个猪头应该就是住在教师区。
我突然福至心灵,想到昨天晚上乔正然什么时候去买的便签呢?他早上说他大晚上专门出去买的,但是回了宿舍就不可能出来了,难不成他也自己租了房子?
要是真的,或许我可以问问他认不认识那个牛成林,晚饭后还有点时间,等吃完晚饭后,再问吧。
因为我们的魔鬼安排,考完试后还有一节课的自习,所以怎么着都是有时间问的,闲着也是闲着,能在见余若男之前问清也行,不然余若男要真是被胁迫了,也不会告诉我实话吧?
等我捋得差不多了,铃声也响了,英语考试也就结束了。
“哎,你是几班的啊?上午还没问你,两场考试就考完了。”老师收完卷子,我后面的人就开了口,还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吗?我是一班的。”世事果然难料,正当我准备一改常态马上去厕所的时候,果然有事情绊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