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狼
聚集几位长老抓狼。
狼是兔子的天敌,狼族和兔族的争乱不少,但大多还是狼族挑起的,兔族一般都是能躲就躲,或许是因为这只狼落单了,兔族想抓了做质。
白梦要放他走。
于是白梦被兔族通缉,一大群兔子大白天涌出洞口,木力没办法丢下白梦,于是带着白梦一起逃走,去了人间。
白梦成了叛徒。
在人间的深山里木力当着白梦的面要杀生,那是一只野猪,一只没有修炼过得野猪,白梦拦住他,并种出了粮食。
于是一个肉食动物和一个素食动物在人间世界生活了将近一年,他们白天偷偷跑去人间四处看,晚上回来数星星吹清风,躲在结界里,悠然自在。
他们相爱了,木力花了整整三天给白梦讲什么叫爱情,他甚至讲了洛格拉前两任城主的故事,讲完之后白梦答应了他的求爱。
那晚木力对月狼吼,白梦则缩在他的身边托腮看着他。
后来他们结为夫妻,做夫妻之间可以做的事情。
只是亲吻而已,温凉也没想看,但忽然一只手覆上了她的眼睛,温凉僵住。
纤长浓密的睫毛刷过归月的掌心,手岿然不动。
温凉的心却抽了一下。
跳过那段故事,手也收了回去。
温凉扭头问归月:“你知道我今岁寿数几何吗?”
归月噙笑:“寿数几何在神界也是个孩子吧,或者说的大一些,是个未出嫁的女儿。”
温凉没想着他会这么认真的回答,换个话头:“神怀苍生,从不以年岁定论,也不忌儿女情长,神是不必修情缘的,因为成神的那刻起,七情六欲便和苍生有关,故而这些在我看来不过平常。”
“是嘛?”归月面色不改,攥回手,“那或许是我多此一举了,抱歉。”
温凉扭回头来低思片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也不怪你,这些或许除了我也没什么生灵知道了,毕竟神迹已经是曾经。”
她在给归月找台阶下,但归月没有接话。
温凉自讨没趣,看向红鸠。
“累吗?我能让你更累。”温凉坐着的沙发同她的性子一样慢悠悠地飘到红鸠面前,停在半空,“我实在是好奇,你的记忆里有他们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一桩桩一件件都那么清晰明白,你的目的是什么?”
红鸠已经一动不动像只死鸟趴在地上,她的四周红的刺目。
温凉身体前倾,用挑逗的语气说:“或者,我应该叫你白梦。”
木力发出一声狼吼,温凉一个巴掌打过去,掌风将狼吼打散在空中:“吼什么吼,这是人间。”
呵斥完她转回头继续和红鸠说话:“红鸠小枝,鸠族用人类的话说最擅长的就是‘鸠占鹊巢’,让你取代一只刚成年出来做任务的兔子不难吧。”
红色火焰渐渐熄灭,红鸠没了气性,木力却来劲了。
温凉又一个巴掌扇过去:“你自己和谁结的婚心里没点数吗?这些日子天天晚上来找她,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
“阿初。”
“是。”
白梦在一个早晨离开木力回到屏障内,她找到一只雄兔,说自己怀孕了,但她的丈夫背叛了她,喜欢上了同族的狼,求雄兔替她报仇,之后不久便死了。
“终究娶得不是那只兔子,嫁得也不是那只狼。”
“这是你哥哥?”温凉问。
红鸠不答。
阿初看了归月一眼,显然虚像里的雄兔不是归月,温凉也没有要理会归月的意思。
“白梦死了,兔族与狼族之间新一轮的仇恨就此拉开帷幕,兔族可以正大光明地讨伐狼族要说法,狼族必然不会答应,两族纷争,终究是你得利,是吧。”
“阿初。”
“是。”
白梦死了,雄兔得到了白梦的尸体,但尸体里并没有孩子,白梦的肚子被挖空,一只红鸠在上空盘旋,她的腹部微微隆起,盘旋没一会儿飞走了。
之后的虚像便是隐蔽视角,再不是以白梦为眼的第一视角。
兔族族长致信狼族族长,得知木力是当初那头狼的下属,无名小卒,甚至除了“白梦”和狼将军大概没有生灵知道他的名字,他本是替狼将军来送信的,却许久未归。
狼族通缉了木力,木力成了野狼。
之后便是木力以几近丧心病狂的心态将红鸠封印在人类体内,因为这个人类本就是疯子,并没有生灵发觉异常。
直到归月叫来温凉。
“你将白梦的尸体藏了起来,又将尸体送回兔族,并掏空了她的肚子,试图营造她怀孕了,但孩子不见了的假象,是吗?”温凉问,“你来自异灵间?”
红鸠依旧不认命,开口说:“阿骨图神是不会看着我死的,洛格拉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