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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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确实只是并肩走着聊天，凉风吹到脸上，现在天气已经开始降温了。樱井打了个哈欠，酒有点醒了，困意倒是犯了。

“现在几点了？”她问。

Pearl翻出手机：“2点27分。”

樱井叹了口气，她早上又要起不来了。假如3点半她能成功躺在床上入睡，那么她至少会赖床到下午1点。如果睡这么久又起得这么晚，那么晚上她就会睡不着，然后又熬到很晚才能睡着，于是早上又会赖床到很晚，循此往复。

她懒洋洋地问：“你是怎么加入的Mighty Warriors？”

Pearl抿了下嘴，提出一个创设性建议：“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怎么样？”

“好，”她说：“那这算第一个问题，我回答了，轮到你了。”

太狡猾了吧，你真的喝醉了吗？ Pearl很想这么问，不过要是这么问出来，那这女人一定会把这个算作第二个问题。于是他说：“你不像喝醉了。”

她轻笑：“所以我没喝醉，”她用拳头撞了下Pearl：“轮到你了，赶紧回答。”

Pearl落她后面半步，瞧着她侧脸。名叫“樱井”的女人在他见过的美女中并不算出众。她就穿着体恤牛仔裤，没有化妆，发型没有做过打理，既没有成熟的曲线也说不上青春靓丽。但此刻她眯着眼微笑的样子却有股奇特的魅力。她身上有种松弛感，还有点神秘，这对他们这种混迹街头追求刺激的家伙们来说几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呃，不会其实喝醉的人是他吧？

樱井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转头，皱着眉毛：“不说吗？”

“哦、哦……”他赶紧去构思回答：“我跟ICE——啊，就是Mighty Warriors的领袖……不过我先认识的是其他人，音乐把我们聚集到了一起，有一天叫作Bernie的伙伴喊我们干个活，最后我们一起去去了美国当了雇佣兵，自然而然地，Mighty Warriors就诞生了。”

噢——Jesse说的，ICE去当雇佣兵，Bernie喊了两个朋友也去了，那Pearl可能就是朋友中地一个了。这家伙竟然还算是一起成立Mighty Warriors的元老级成员啊。

“你呢，你怎么会帮李做事？”

“因为他找上我，开出了我没法拒绝的东西。”

“回答就这么短啊。”Pearl尽量不用疑问的语气，他有点生怕樱井冷不丁又算他一个问题。

樱井斜眼看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我，事实上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奇特。至于他开出的价码——那是另一个问题，提前告诉，这个也是我会拒绝回答的问题。”

他俩大眼瞪小眼，半响Pearl举手投降。樱井问：“你们回来是准备干什么？”

“我们大部分本来就是日本出生啊，Little Asia你听说过吧？贩毒、拐卖、枪支……非要说的话，就是回来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乌托邦。Little Asia收留了我们，但那不是段美好的经历。而出Little Asia之后我们发现外界也并不能容下我们。我们是异类，所以我们想要创造一个地方，一个会接受我们一切的地方。”

有时候樱井会想如果当时搭上了前往美国的那条船该多好。没准她和一花现在也就在乌托邦了。不过话说回来，Little Asia在外面的人怎么这么多？一下子感觉遍地都是同胞。

“如果你想踢开李加入我们的话也欢迎噢——呃，开玩笑的。话说，李找你帮他做什么事？”

“他怕琥珀翻脸，他攥着我的命根所以我会保他，李还挺胆小的……嗯，这叫谨慎吧。喂，李对你们的要求具体是什么？”

“我不叫‘喂’，”Pearl小小地抗议了一下，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做他的打手喽，按场算钱，前几天去大闹了sword，过几天……应该就要来场大的了。不过，李给钱挺爽快的。”

“那倒是。你要问什么？快一点，要到了。”

“啊？哦……琥珀，那个MUGEN的琥珀，到底有多强？”

樱井瞟了眼Pearl：“你打不过。”

“也太直接了吧。”

“ICE也打不过。”

Pearl有点认真起来了：“你确定？”

“确定，”樱井南想了想：“ICE加上你，可能差不多吧。”

“就能赢了？”

“不，”樱井南摇头：“撑死这样才算能打平。”

Pearl一愣，他突然想起先前樱井南说李要她从琥珀手下保他：“那你为什么说你能保住李？”难不成她还有其他手段？

“因为……因为，”樱井南的语气也不太确定：“我应付琥珀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

Pearl还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