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
我有点不自在,我看他有点喘不过气,倒了杯水给他。
“我在回去路上就遭到刺杀,不,这次是那波土匪。有惊无险回到族里,父亲还剩一口气,脸色发黑,我一问才知道,是被下了毒。毒性猛烈,从毒发到断气也就五日。我让人隐瞒的父亲去世的消息,开始着手调查,只查到是壬丘,城主副使,指使言家如此。言家大郎的书信是言二郎找人伪造的,目的他想当言家家主,又能分散外界注意力。我秘密上报城主时,任丘早已逃亡不知所踪。”
“那方士呢?”
“他啊?”卫仙人刚才痛苦的神色一扫而空,朝我勾勾手指。
我好奇的伸过头去,竖起一边耳朵。没想到,这杀千刀的果然和我不对付,“哎,疼,疼,疼,松手!”
“只这一回,以后别提其他小子的名字,听见没有。”
我跟你很熟吗?揉着发红的耳朵,恨恨道。
“言十方恨我父亲不留情面,才给言家招了大祸。父亲不在,这账就算我身上了,他虽然大是大非的观念差点,但武功确实不错!这次要不是他下了死手,我会早点回来见你!”
“你那晚跟他说了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任丘的下落,我要他在消息和不再见你之间选择一个,他犹豫了一盏茶时间,选了……”
“选了仇人”,我讽刺的道。
“琼儿,他身为人子,替父报仇,是人之常情。”
“当然,他尽他的孝,我哪能和他的杀父之仇比。”我像一只被泡在温水中的青蛙,刚开始的时候想,周身温暖,让人流连,等到热气逐渐上涌,我还在为找到温暖的地方沾沾自喜,殊不知这温暖要的是命。
接下来,我的生活与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是陪伴的人换了。我才发现,这二人性格是有些相似的。只不过那只被我珍藏的梅花在下一个冬天来临之前被我扔掉了。
我看着头顶的梅花,接过卫哥亲手给我酿的梅花酒。皑皑白雪中,想起去年的那个少年,没有了不甘,有了释然。
可能是家庭的原因,都说我情感冷漠,但他们没有看过我晚上浸湿的枕头。卫哥见过,所以,他尽自己所能的对我好,他在小心翼翼的守着我,托着我,我知道。
所以,我趁着醉酒,也许没有,我脑子很清醒。
梅花影影幢幢,我抱住他,吻了他。我看到他眼睛笑弯了,我也笑。
他牵住我,低头看着我:“琼儿,我们补全成亲之礼吧!”
洞房花烛夜,我羞涩的低下头。
“啊”。
我双脚腾空,被抱进小院儿。
不知何时,小院被布置了一片红,红烛燃烧了大半。
我打他:“你算计好了!”
他握住我的手:“我成亲时就盼着这一天,你答应了,我很开心!”
“成亲时,你不是被我抢来的吗?”
“哈哈,傻琼儿你还真信?我一个大男人,而且家族势力远高于你,如果我不愿意,你抢的过来吗?”
“那是你勾引我!”
“对,琼儿,你乐意被为父勾引吗?”
面前的青年解开腰带,褪去外衫,露出大片胸膛,在他握着我的手划过那片硬硬的肌肉,并且逐渐往下时。我压不住“砰砰”的心跳。
“停!”
我看上方人不解,汗水从鬓角滑落,消失在我薄纱的里衣中,他喉结动了下。
我闭上眼,红着脸,紧张道:“把,把灯灭了。”
我听见一声轻笑:“琼儿这是害羞了。乖,你可以闭上眼,今天我们第一次,听话,让我看看。”
我抖了抖,使劲闭上眼:“你,你快点!”
接下来,我像做了一场很累的梦,胳膊都抬不起来,也知道了,男人都是骗子,可以闭眼什么的不能信!
卫哥很勤劳,不止是对堡里的工作,还有对我。在三个月后,我从闻到鱼汤吐开始,隐隐有些预感。
卫哥吃早时看我傻傻的捂住肚子,以为我肚子疼,特地提早结束工作回来陪着我。
我看他那嘘寒问暖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请李阿婆吧!”他没反应过来。
小菊在一旁惊呼道:“姑爷,李阿婆专看妇人生育的,堡主这是有喜了啊!”
卫哥瞪大眼,眼中盛满的喜意,一闪而过的晶莹,我以为我看错了。
“恭喜堡主,卫先生,这是有喜了,已经三个月了。幸亏堡主身子健朗,小娃也很壮实。”
我赞同的点点头。
自此我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如果不是我说,多走走有助于生产,恐怕脚都不用沾地了。只不过,这也有副作用,卫哥每日都要拉我出去遛一遛,一天几次,不敢不从。
娃娃,是在年底出生的,是个男娃娃,就是,好丑。
卫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