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不需要!爱情!(下)
君呢。
你想着帝君果然还是那么单纯,没有意识到什么,你这次回来不巧撞上帝君完全又是误了帝君,还白白毁了帝君在那位旅行者面前的名声,呜呜呜你罪该万死啊!
犹豫再三,你还是小心翼翼道,“没有压到尾巴,就是这样坐着,是我僭越,冒犯帝君了。”
还是划清界限快些跑路为妙,再在帝君眼里看到你自己的倒影,你都觉得像是在玷污帝君的眼睛。
此话一出,不知为何,你觉得周围空气都冷了些,帝君垂下眼眸,眼尾一抹丹红更显神之威严,但他说的话却犹如一记鸣钟在你脑中震响,“怎么会,你我早已交换心意,按照他们的话来说,应当是恋爱关系,这些举动都是正常的,何来冒犯一说,倒不如说,应该更进一步才是。”
“我本盘算着待你清醒后便与你定下契约,哦,应该叫做婚约,恰好你提及此事,不如我们这就去总务司办理手续。”
婚……婚约?!!!
你吓得推开帝君的胸膛,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帝君的怀抱,这次帝君没拦住你,你慌张地摇头,脑袋被帝君一句话搅得乱七八糟,什么也顾不上想,只知道一定不可以,帝君哪里懂什么是爱人什么是夫妻,怕不是看到了什么误导的东西,你已经往歪路上走了太远,绝对不能再带坏帝君了,但是要想把这东西和帝君解释明白又不容易,还要亲手揭露你从前欺骗帝君的假象,呜太难了。
“为何?”帝君果然问出了口。
你支吾半天,终于灵光一闪,想起了害你慌不择路跑到璃月的罪魁祸首,“是温迪!我已经和温迪定下了婚约!”
“温迪,这名字颇为耳熟。”帝君沉默片刻,慢悠悠地说。
你当然知道温迪和帝君认识,但是也没办法了,谁让他委托旅行者把本来在深渊那地方睡得好好的你揪起来的,你一闭眼睛,瞎话不要钱似的张口就来,“是蒙德的风神,当年我从璃月辞行之后就去了蒙德,遇到了温迪,在他身上我才认识到了什么是爱情,我们已经约好了,等我这一次醒来之后回去就结婚,只是没想到我采药回去的时候**期突然提前了,给帝君添麻烦了,我这么久没回去,温迪一定很着急吧,那帝君我就先……”
你转身就要开门走,手却被压在了门上,帝君用的力气不大,但是你没办法挣脱。
“你在说谎。”帝君冷静道。
“我……我没有。”你哆嗦地嘴硬。
帝君却微微笑起来,这旷世奇景在你眼里不亚于世界末日,你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在你沉睡的时候璃月换了一个帝君,帝君看起来好——恐怖啊!
“在你紧张的时候,你的耳朵总是往后贴着头发的。”帝君捋着你垂下来的耳朵,力度轻柔,那一瞬间你恨不得把这对破耳朵给剁了。
正当你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搜肠刮肚想再找借口的时候,帝君却突然站直了身体,他甚至推开了门,“走吧。”
“走……?”你愣了一下。
“既然说是回去见温迪,那么我送你一程。”
你被帝君牵着手一路到了蒙德与璃月的边界,帝君一言不发,你也不敢说话,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圆,先要和帝君分开,大不了再回去和温迪拉扯好了,反正你能从他那里跑一次,就能跑掉第二次。
“他在那里。”帝君说道。
远远地你就看到了一道浅绿色的身影,温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正捧着他那把琴在弹唱,不用看你都能想的出来,那张脸上该是怎样一副轻快如风的神情。
但风也只能是风,他能够拥抱万物,也从不驻足。
你眼睛一酸,赶忙低下头,又暗笑自己自作多情,不自量力地爱着神明,又在妄想些什么。
你停下脚步,帝君跟着你停下,有些不解,你低着头不敢看他,“帝君,就到这里吧。”
“就到这里?”
“我怕温迪误会,他呀,可爱吃醋了,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都会不开心呢。”
其实并没有,这只是过去的你。
你揪住了自己的耳朵,免得它拖后腿,后退几步,低声道,“帝君,我和温迪的婚礼会邀请你的……那我回到温迪身边去了。”
帝君许久没说话,你不敢抬头看他,许久之后,你才听到帝君叹了口气,“去吧。”
你转身就跑。
回到温迪身边的时候,不用你说话,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你,笑意盈盈,“你回来啦,在老爷子那里过得怎么样?”
“很好。”你抿紧了唇,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到帝君的身影了,但保险起见,你还是拖着温迪往蒙德城的方向走,你深吸一口气,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说点谎话的后果无非就是被抓住,你看向温迪,“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告别……?”温迪一歪头,很可爱地鼓起腮,“我可不允许哦。”
你就当没听到他说话,在心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