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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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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红能教我怎么变得像女人吗?”

英红听完秋生话愣住了,眼里充满了惊恐,一旁偷听的清江猛地呛到了,狂咳起来。

“你跟她学?”紧接着一阵狂笑,“她…她……可比你有男人味多了。”

英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接着就是一拳头打在他的胸上。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唱戏不怎么样,废话倒是多。”

英红不服气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瞅着清江,“我至少是个女的,你?还不配跟我说话。”

清江揉着发疼的胸口,碎嘴子的咒骂着离开了院子,总算消停了一会儿。

“你怎么突然想学这个?”英红问到,“又是哪个客人说你唱的不够女人味不成?”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目光却朝着角落里的清江望去。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我还能更好些。”

“哎呀,你现在已经很好了,不用听他们乱说话的。”

英红下意识里想着的就是推辞,奈何秋生穷追不舍这才答应下来。

拈指做花,清捏嗓,出生柔,眼神垂怜惹人心疼。做完这一套英红自己跑到一旁恶心起来。

“这不是角儿吗?今儿个怎有空下来了?”

一旁的妇人瞧见朝着她们走来的秋生打趣到,平日里也没少给秋生花钱送东西。

“这不是想着见见姐姐们嘛!”

秋生嘴甜惹得那帮子富太太不好意思相互推让起来,秋生顺势坐在她们身边。

“油嘴滑舌的,以前可不是这模样。”

“我想去你们的茶会可以吗?”秋生也不拐弯抹角的。

“当然可以啊!”自然是欢喜,多了个陪唱消遣解闷的。

这要学的东西多了,以至于后来秋生跑去了妓院,学习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演出来的女角儿都多了些风尘气,但是眼神着实勾人。

头发慢慢变长,已经能够盘起,身姿也变得婀娜起来,穿上那女装稍作修饰,说的夸张些可以去迎客了。

这一别及是两年,所有的事物都在不停的变化,戏园,西街的铺子,还有在街上闲逛的路人。

悠扬的唱戏声时不时参杂在热闹的叫喊声,有吆喝声,有叫卖声,一切如此的和谐。

身段妖娆,带着些许勾人的眼神,轻柔的唱腔混着些阴柔的女子气质,一笑一颦,一举一动,活脱像个大家闺秀,那般端庄。

鸣笛声从远处的海边传来,滚滚黑烟带来了庞然大物,将港口占去了半边。

掌声轰鸣,随着台上戏子的鞠躬,鲜花掌声见的越来越多,他抬头望着戏园里的一角,笑靥僵住。

“少爷。”

“是我娘叫你来这接我的?”

盛安将脑袋上的帽子摘下,脸上是长途路上的沧桑,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夫人叫我接少爷回去。”

这没有一点生气的语气,盛安将手提箱递到他面前,抬首打量着两年未见的城镇。

“秋生!秋生!”

英红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捧花跑了过来,秋生脸上的妆容已经卸去了大半,湿漉漉的。

“你唱的可太好了,都比我像个女人了。”

她不太会夸奖,说出的话都是奇奇怪怪不加修饰的,秋生笑着道谢接过她的花放到自己的桌上。

“还以为你一年没唱戏,大伙都忘了你,没想到还这般火热。”

“那还不是拖你的福,不然谁知道我这‘名号’。”

车子慢慢驶离港口,朝着镇子开去,沿街的商铺学着国外的样子,各色的招牌,有些甚至用上了霓虹灯装饰。

舞厅好像也多开了一家,也可能是先前那家搬了过来,盛安注视着从自己身旁过去的屋子。

“这两年变化可真大啊!”

“少爷你可能不知道,这两年外面带进来的东西太多了,整个镇子大变了样,没准过两天又是一个样。”

戏园的剧目还是那么老几样,不过来的客人少了许多,多是被舞厅那些唱歌的吸引了去。

盘好头发,秋生换上了轻便的大褂,脸上的妆容已经完全卸去,露出了清秀的脸庞。

“你这头发这么长,越看越像女人,不如剪了吧。”英红一个劲儿的出瞎主意。

“省的套发冠了,不剪。”

再往前开就是镇子的正中的位置,往西是戏园,往东南去便是回家。

这里不向夜晚那样的热闹,就像是欢腾了一夜才得来休息的‘巨兽’,在等着黑夜的降临。车子时刻注意避让路上的行人,慢慢的转换方向。

“调头!”

“可是夫人说过接到少爷一定要先回去。”司机看起来有些为难。

“就说我到了有些晚了,她又不知道。”

“可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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