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临终托后事 郭照发嗲勾曹丕
常氏感到忧心忡忡,“恳请魏王对外不要讲这些话。”
曹孟德把曹冲举上天,又放下来,逗得孩子呱呱大笑,“你怕什么?怕另外几个会对冲儿不利?我尚在,谁敢?”
“妾不敢妄自揣测几位公子,只不过,唉,魏王莫要太抬举冲儿了。”常氏将半张身子伏在地上,几近于恳求地说:“魏王还是早定了世子人选吧,这么拖着,人心惶惶,几位公子倒不会对冲儿怎样,可保不齐他们身边的人会想出什么主意。”
常氏抱来几只木盒,打开后露出许多耀眼珠宝,“许都城内,不论官员还是百姓,都知道魏王偏爱幼子,有人揣测您会把世子位传给冲儿,就送来这些东西,妾不想收,又不得不收,怕拒了人家,给冲儿带来灾祸,可收了,心内却更加不安,唯恐旁人多想。我只盼他平平安安长大,不求封王拜相,请魏王体谅做母亲的心情。”
曹孟德面露不悦,捋着胡子不说话。
常氏又道:“魏王的儿子们中不乏佼佼者,像二公子、三公子,都是可心的世子人选。”
“可谁的心?”曹孟德顿了半晌才说:“子健才华横溢,我甚爱之,但有时未免太轻狂,醉酒夜闯司马门,死罪,他若不是本王的儿子,难逃那一劫;子桓虽骁勇善战,立下不少功劳,但心思深沉,叫我看不透,我与他父子之间,从未有过推心置腹的瞬间。世子位传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个,都不可我的心。”
话说完,曹孟德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横了一眼常氏,训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也来妄议世子人选?”
曹子桓在宴席上见曹孟德退席,自己觉得多坐无趣,也离了席,骑马打算回自己的府邸,司马懿匆匆拍马追上,两人并肩同行。
“二公子也觉得不尽兴吧 ,不如到你府里,咱们再喝一轮。”
两人又叫人备酒备菜,喝了三大壶烈酒,到子时,曹子桓眼周通红,已显醉态,司马懿推说头晕,起身告辞,来到门外,郭照已等候多时。
“灌醉了,下面看你的了。”
郭照自信满满,抖了抖袖子,将领口拉低,“你看过史书吧?没看过史书也该看过电视剧,我,郭照,是他曹子桓以后的爱妾,与他睡上一觉,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司马大人安心回府歇着,明日就能听到好消息。”
推开门后,地上一片狼藉,菜碟和菜摔了一地,酒壶也没能幸免。
“二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让我来搀您上床歇息。”
曹子桓索性把桌子也掀了,“滚出去!”
郭照楚楚可怜地,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脚步,扶着曹子桓的胳膊说:“二公子为何发这么大火?把奴婢吓坏了,您听听,奴婢的心呀,就要吓出来了。”
“果然天下女子,都像她一般贱。”曹子桓掐住郭照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最恨这幅媚态,你想要什么?跟她所求的一样吗?”
“二公子把奴婢放下吧,奴婢要死了,奴婢叫郭照,是府中伺候的丫鬟,不是您口中的她。”
曹子桓五指松开,郭照掉在地上,她像蚯蚓般蠕动了几下,抱住曹子桓的腿弯浪声浪气地说:“二公子,这样醉人的夜晚,为谁生气都不值当的,奴婢来替您解解闷。”
“你没听到我的话?”曹子桓居高临下地说:“滚。”
顷刻,来了两个下人不由分说地把郭照架走,丢到府门外,下人指着郭照的鼻子道:“二公子说了,身边留不得你这种人,司空刚受封为魏王,大喜的日子不宜杀人,你算捡了条命,到别处找活路去吧。你这种丫头我们见的多了,以为有几分姿色,就想做攀龙附凤的美梦,可惜我们二公子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勾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