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的漩涡

艾尔正在准备面试的同时，杜素正一边应付着五条悟，一边在心中把所谓的“命运”骂了千百八十遍。

‘当初，就不应该蹭七海海的晚餐！！！没有拉近关系，就不会引起五条悟的好奇心，就不会……’

杜素敷衍的态度显而易见，五条悟停下自己招揽的话，突然问，“在想什么呢？”

“突然看见咒灵，有点害怕，不过……在这样繁荣的市区，这么多咒灵，明显不正常吧！”

“确实不寻常，不过，校长刚好在，不等我过去，大部分已经处理好了，你刚刚遇到的，只能算是杂鱼哦！”

七海建人在一边站着，听到这话，忍不住开口：“两只一级咒灵，一只二级咒灵，这种场面……”

“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啦，挥挥手的事情，我可是最强！！”五条悟继续邀请杜素，“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可靠，加入高专吧！”

五条悟弯腰，凑到杜素面前，扒拉眼罩，露出蓝色的、深邃的、宝石般的眼睛，看向杜素。毫不夸张的说，此时的他像在发光一样，颜值往上上涨了一截。

杜素的防线几近失守，想到这是“六眼”，才险险稳住蠢蠢欲动的心，避免了自己“颜狗”事实的暴露。

“咳咳，按照你们刚刚所说的，我的术式明显更偏防御，恐怕不太适合祓除咒灵？”

“没事，你可以锻炼一□□术，用咒具祓除。”

“我刚刚觉醒，这么弱……”

“我觉得你可以的！”

杜素脑子开始死机，怎么办，怎么办，快用你聪明的脑子，想出一个拒绝手段，拒绝？拒绝……？

“我有一个哥哥，他是个普通人，我们在日本相依为命，互相离不开彼此，他是我的底线，他应该永远笑着活在这个世上，所以……高专，不行！”

五条悟看着少女温柔又带着坚决的表情，哥哥吗？

‘我的哥哥，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我一直知道，你在小心呵护着我，我从不回应，但是……但是哥哥，你是我的底线，你应该永远笑着活在这个世上。’

往事历历在目，两段相似的话语在脑中重叠起来，交互出现，两张少女的脸也在交融又割裂着。

‘相同的术式，是你吗，无？’

有那么一瞬间，五条悟以为自己会发疯，做一些过分的举动，但，最终，他什么也没做。

“就这样吧，七海，我们走吧。”

七海建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五条悟身上的咒力在翻腾不休，汹涌着，像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涌动的海，探寻它的人稍不注意可能就万劫不复。

两人沉默着走出一段路，五条悟很快就恢复过来。

“七海海，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我的推荐不错吧？”

“还好。”

“要回来吗？最近，那些‘烂橘子’的残党可是有些不太安分。”

“好”

“这么快做决定吗？不再想想？”

“就算离开高专，我不也一直在帮你做额外的工作吗？”

七海建人吐槽着，正因为，那“额外的工作”，他才会在下班时间，还在雇主家附近，才会与杜素熟识，才会吸引到好奇心极强的五条悟的注意力，才会……

‘真不知道，把你拉进咒术界的漩涡，是不是好事？’

七海建人看向身旁，在极力辩解着什么的五条悟，‘不过，如今的咒术界，相比当年，已经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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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本体的技能卡，坑到本体的艾尔一无所知——他在面试。

有点紧张，糟糕，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忘记了，前几天看过的面试模板，在脑袋中浮浮沉沉，好几篇文章在脑袋中哗哗的过去。

到最后，艾尔也只记得四个字，自我介绍。

“艾尔？”

听到夜蛾正道的声音，艾尔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正常面试。

决定了，莽一下，脱稿，即兴面试，人生难得的经历，值得尝试一下。

“夜蛾大叔，你这里好多玩偶，都好好的样子，可以送我几个吗？”首先，破坏对方的节奏，夸一下对方。

“可以。”夜蛾正道缓和脸色，同意了。

“之前您所说的敌人，是咒术界高层的残党吧？”

“你知道咒术界。”

“刚刚知道，但我现在已经足够了解。4年前，五条悟在政府的帮助下，暴力革命，清洗了一大批顽固的高层，换上底层咒术师和一部分政府派来的人，同时改变了咒术界的风气与制度。近些年，不断寻求与政府的进一步合作，而最近，正是更深层次合作达成的关键时刻，作为五条派的关键人物，您受到袭击，非常合理……”

艾尔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夜蛾正道的目光早已变得犀利，“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