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IF线横滨干部
速度挂。
我:“不这么干,天诛地灭。我百分之九十的任务,都是靠偷袭开局。百分之五靠抢跑。”
乱步:。。。你居然有点自豪,全面发展的强就算了,还阴暗,怪不得你当个干部如鱼得水,还压着首领玩弄。可怜的正直社长,还是躲着走吧。看那阴险同龄人的现况,现在肯定在惊惧愤恨吧。
乱步:“学生在学校,怎么练习言灵,互殴吗?”
我:“我们无法在学校使用言灵,有{戒律}镇守,副校长。”
我一提起他,我就陷入深刻的心悸,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每当我再次回想起那个当初,我就想踢烂芬格尔的□□。
昂热校长是我对成熟异性的启蒙。
芬格尔给的那张复古照片是升华,洗涤了我的眼睛和灵魂,我不是白热病哈,我只是一个有着正常审美的生物,喜欢大美男有什么错。在无数个挑灯夜战,苦读枯燥知识,嗅嗅美色,又有什么错呢?没有任何人在我的快乐中受到伤害。
虽然一个初中生暗恋一个只有一张照片的成年男人,是挺诡异的,但我只是把他当成心灵寄托,排解生活苦闷,在默默享受我自己的向往和想象。哪怕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只要像昂热校长一样,送一支次次出场的红玫瑰,就能画个青涩又美好的句号。
而憋不住好屁的芬格尔问我想不想见见他。
我当然答应了,被告知在明天的游泳课上就能看见。
我还兴奋地捯饬了一下我自己,年纪轻轻就拜托学姐帮忙描眉画唇,能留张合影就好了。
我期待到失眠,终于在度秒如年中来到泳池,瞪着一双眼睛,努力寻找,但只有模特身材的小姐姐们在勤劳地训练,还有一个秃顶肥胖、横肉油腻的恶心老头在下流地呐喊,吐露虎狼之词。
我年幼的脑袋里出现一个词,‘职权侵占’,这是个利用关系获得救生员职位只想舔舐年轻质美小姐姐们的猥琐眯眼老头。肤浅的我觉得反胃,但还在强忍着,去寻找大美男。
老头向我打招呼,我捂住耳朵,不想听,疯狂@芬格尔,美男在哪里。
芬格尔{只要你大喊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他就会闪亮登场。}
我有点社恐,但是我不想久呆,也因为被逼近的老头吓的脑袋空白,于是毫无主观意识的被动地喊出那个让我后悔终身的名字。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来吧,浪漫电影的英雄登场!(被荼毒的小女孩)
老头一愣,奇怪地歪头,双下巴肉浪一颤,“喊我干啥子?”
我:啊?!(现实暴击)
小姐姐们都停下了,将目光凝聚我,面露同情。(又来一个)
我的眼泪当场就射出来,毫不夸张,距离心梗,就差几口呼吸了,但我一想到我要是昏倒,身为救生员的老头,就会顺理成章地发挥他的职能——人工呼吸。
我一边怨毒地喊着芬格尔的屑名,一边艰难但倔强地连滚带爬,蛄蛹出泳池。
从此BBS八卦区有我一席之地。
从此我封心锁爱、水泥护法。
从此我看透风月宝鉴,红粉骷髅,岁月杀猪。
那一瞬间,我成长地疲惫又沧桑,绝望又哀怨,超脱又释怀。
谢谢你,芬格尔,别有落在我手上的那一天,否则我就把棍状生姜塞进你的口门里。
【芬格尔在致力于帮助女同学戒除恋爱脑的丰功伟绩上再添一笔。】
回忆的杀伤力跨过漫长的时间,还是会给现在的我来一记顶心肘。
我:“不过学校每年有一次‘自由之日’,大家可以分成两队,玩一场包括不限于言灵的真人CS。最初只是损坏建筑物表面,校工队还能用泥瓦匠的技术修复,后来氪金大佬加入,能承包修复费用后,我们就扩大了对战场地和武器范围。我那时靠咖啡续命,咖啡师还特意把那款82年的老咖啡机推去爆炸核心,讹诈了一个最新款。但不得不承认新款的昂贵机器萃取出来的咖啡液是好喝,口感醇厚丝滑,回味绵长,加三个浓度也喝得舒服。”
乱步:“所以那个副校长对你做了什么事吗?”
我:“。。。有时候人大可以不必这么敏锐,婉拒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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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芬格尔:哼哼哼!咱两认养的白菜决不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猪给拱了。
诺玛:。。。孩子第一次哭那么惨,眼泪鼻涕泡齐飞。
芬格尔:专心学习了吧,一天除了吃饭睡觉,全去学习了吧,将来出人头地,男人就是衣裳,想换哪件换哪件。
诺玛:也不能乱换,得有一段高质量的养心。
芬格尔:呀对对对,像我这样的。
诺玛:孩子新学了骂人的外语,因为辱骂主语是你,我放给你听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