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您要禁欲
胭脂店老板眉开眼笑的将人送出了门外,转头掩下笑容吩咐伙计看好店之后,往后堂而去。没多时言益身边出现一个名叫姜洄,和长泽侯世子交好的女子的信息就出现在了白楚延案头上。
姜洄和姜安特意将潇湘和君红送了回去,一天下来已经够累的了,不敢让她们再费心照顾。回到典狱司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将买的东西送进屋里,在门口和姜洄告别之后,姜安直奔言益的院子。
“回来了?怎么样了她?”言益负手站在廊下,眼睛盯着姜安一路飞奔到自己身边。
“看着已经缓过来了。”姜安老实回答。
“不过……”
“不过什么?说。”
“今天不经意转到了白楚延的名下的铺子里,阿蠢看见一个什么雪颜膏的东西,心情好像很是不好。”说完他还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份递给了言益。
言益接过,闻了闻,将东西递了回去,“说到底是他们韩家的东西,心里有所触动。也是好事,仇恨在,她总有点奔头。”
“还有,安衡月回京了。”
言益点点头,该来得总会来,她不可能永远躲在北境不回来,宫里那边对安家是不会死心的。一想到皇城里面那些人,他便眉头紧皱,心里面一阵阵恶心涌上来。
“至于安衡月……”
言益没往下说,这个人确实让他有些棘手,虽然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安衡月是镇北大将军安泰的女儿。
对于这种一心为国厮杀忠心义胆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他们的家人下手,可是他不做,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他们。
“最近,加派人手盯紧宫里,特别是老太婆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禀告。”
“是。”
“今天过后,白楚延肯定会注意到阿蠢,咱们是不是要有点措施。”
言益摆手说不用,“她早已不是韩允溪了,况且,他们总会有碰面的那一天,没必要藏着,总归要检验检验咱们这段时间的成果。”
“从明天起,阿蠢就和你一样到我身边做事,你带着她熟悉熟悉相关事项,也是时候让她人前露露面了,多一个生面孔,那些暗地里的老鼠就算嗅着味道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是。”
言益身边多出一个女的对于京城而言就像是一滴水滴进沸腾的油锅一样,一时之间,打探消息的人员络绎不绝,典狱司大门口就算是出来一条狗都要被好几拨人马轮流检查一遍。
姜洄对此也有所察觉,但相对于此,她更受不了的是言益对她的安排。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放着用惯了的姜安不用,非要调她过去伺候。
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全包全揽就算了,就连睡个觉都要她在一边守夜,几天下来姜洄肉眼可见的消瘦不少,小脸蜡黄蜡黄的,言益每见了她眼中满是嫌弃。
言益伸手接过姜洄递上来的茶水,随手扔给她一盒膏药,开口就是一顿奚落,“阿蠢啊,你说说你,人蠢就算了,这咋还越长越丑呢,这带你出去多丢我们典狱司的面啊!”
看着手中的养颜膏,姜洄还有点感动,心想这厮到底还是有点良心,听到他这话她很不得将刚才的想法吞回去,再化成吐沫星子一口全吐他脸上。
“你说就你家督主这小身板,我要是往他吃食里面加点料,能不能解决了他?”姜洄挪步过去,悄咪咪的和姜安讲。
姜安还没有来得及痛斥她大逆不道,言益便开口笑道:“你可以试试看,我要是出点事,你能不能全须全尾的走出这屋子。”
“是啊,阿蠢,你就好好听话,别老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是不会动你的,在主子倒下之前,他肯定能将你反杀,我家主子还是蛮厉害的”
“他不是不会武功的吗?”
听了这话,言益歪过身子不解的看她,“谁跟你说我不会武的?”
“不是,你这病怏怏的,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你出过手啊?”
“你也不看看我什么身份,有姜安他们在哪里需要我出手,我都出手了这不是打他们的脸?”
随后他又开始教育起姜洄来,“你看看你,没搞清楚就凭自己的想法随意猜测,这很容易吃亏的。”
“还有,你收拾一下,明日一早随我出去一趟。”
“去哪?干什么?”
“你不用管,这不是你该问的。”
第二日,姜洄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收拾板正的到言益房间里伺候他起床。
姜洄到门口敲了两遍,门里面都没有什么反应,照往常,这会言益都已经起来了。
她推门而入,探头往里面看去,床幔散落下来遮的严严实实的。
这是还没起吗?不应该啊。
“大人?言益?”姜洄纳闷的将脸盆放到架子上,边朝床边走去边喊道。
床上没人回应但是能听得出几声呢喃声传出。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