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舟求剑的愚者
也会进行这样的工作的,可以预见的,食死徒们用的手段和方法可不会温和有礼,如今的人们已经开始畏惧说出伏地魔三个字了,他们厌恶邪恶与黑暗,却不敢于其做斗争,人类的劣根性就在于自私自利,人人自危的固守阵地最终只会被恶魔逐一击溃,那些巫师早已在驯服家养小精灵的同时也洗脑了自己,更多的人相比于站出来对抗更愿意无欲无求的苟活,反正只是换个秩序不是吗?反正只是换个领头人不是吗?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当他们选择沉默的时候,他们也是推翻秩序的其中一个环扣,如果有朝一日,伏地魔真的达成了他的目的,真正受益的人,只会有一个——伏地魔。那么虔诚的追随者或许会跟着加官进爵,诸如他们这般的反抗者最终也不过是一死,而真正遭罪的还是这些选择沉默的人,从民主制度回归奴隶制度的生活可不好受,唯有拧成一股绳,才能少走弯路。
所以,邓布利多如今所做的,就是打破众人们自我催眠的幻境,打破他们试图独善其身的想法,将所有的利弊摊开来,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台前,唯有光明能穿透黑暗,唯有将一切的一切都推到台前,光明才会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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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夜,西弗勒斯终于悠然转醒,那时他还有一丝怔愣,似乎还没从梦境里走出来,等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他身边的,用手臂杵着下巴打瞌睡的露丝,窗外幽幽的月光证明的现在的时间已晚,细微的响动就让露丝意识回笼渐渐清醒,当露丝惺忪着双眼茫然的对上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闪耀的眸子的时候,她怔愣了一瞬,随即,她开口将今天,西弗勒斯昏迷之后的事情娓娓道来。
“哦,还有这个,这是贝拉特里克斯死后我们得到的名单”露丝说着,献宝是的从床头抽出一张羊皮纸放在西弗勒斯眼前,而西弗勒斯则为了那句贝拉特里克斯死了怔愣了片刻。
“她——我是说,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死了?”露丝没意识到西弗勒斯眼底的波动,她点点头“对——她死了,被摄魂怪亲吻过后直接就死了——可惜了,我们没看见。”
“所以,那个名单是怎么来的?”西弗勒斯听着,听着,到露丝终于说完了这些口渴的拿起旁边矮桌上放着的水杯猛然往嘴里灌水的时候,他终于似乎是从冲击中醒过身来开口询问道。
“是吕裕帮忙用明魂术在她死后提取了她的全部记忆,邓布利多说,名单是通过记忆总结出来的,蓝色的名字有一般可能是并不坚定的伏地魔追随者,比如被夺魂咒操控之类的——也有一部分是不确定是否是食死徒的一员。”露丝一边随手扒开一个桌子上的橘子一边说道,她掰开一瓣儿塞进嘴里,嗯,挺酸的,她喜欢。
“明魂术?”西弗勒斯接过露丝递来的橘子,他略带好奇的询问道,露丝咽下嘴里的橘子肉解释道“嗯。。。类似于记忆丝?不过记忆丝是要记忆的主人心甘情愿的抽出来才能用,而且必须要借着冥想盆的介质,但明魂术却不需要这样繁琐,毫不客气的说,只有吕裕想,就连在小汉林顿不知道埋了多久的伏地魔亲爹的记忆他都能提取出来。”
听到露丝的最后一句话 西弗勒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我还以为会用到吐真剂”西弗勒斯确实是这样认为的,他为了今天还特意熬了吐真剂,没想到今天会受伤昏迷不醒。
“那是受到严格管控的药剂!而且,用吐真剂再贝拉特里克斯身上,太浪费了,绝音鸟的羽毛那么珍贵——,她没什么脑子,也没什么能掩藏的”露丝扁扁嘴,贝拉特里克斯真的没脑子吗?当然不是,从邓布利多对露丝说出那句,贝拉特里克斯不是真正的不够聪明开始,露丝就明白过来了,贝拉特里克斯从来不是个愚蠢的女人,只是盲目的爱让她变得天真,盲目的想得到回应的心让她固执的走上了一条血淋淋的道路,露丝是有一点憎恨如今的贝拉特里克斯的,毕竟说到底,艾琳是死在贝拉特里克斯手里的,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憎恨也只有一点罢了。
贝拉特里克斯,一个矛盾的女人,她的第一根魔杖也就是被交给魔法部做罪证的那根,是胡桃木的魔杖,胡桃木只会选择高智商的主人,而贝拉特里克斯对黑魔法的掌控显然足够强大,从她是目前食死徒中唯一的地位崇高的食死徒就可以看出来,伏地魔甚至愿意为了救她劫阿兹卡班不是吗?
而她的第二根魔杖,是山楂木的。她是一个狂热的伏地魔粉丝,她的爱甚至让她变的盲目服从,她对待家人没有亲情可言,看她对待安多米达的态度就可见一斑,那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那个曾经和她无话不说的妹妹,即使是这样的一对姐妹,当安多米达选择了一个麻瓜巫师做丈夫为此叛离家族之后她余下的也只剩不屑。更别提她以后会对西里斯做什么,但她同样重视亲情,她对纳西莎的爱是存在着的,即使是身心完全忠于伏地魔的她,在日后也会教德拉科大脑封闭术,也会一边不认同,一边陪着纳西莎找到西弗勒斯保护德拉科。
她是冷血的美女蛇,却也拥有炙热的爱和忠诚,她是狂妄恶毒的食死徒,却也会有温情一刻,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