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未捷身先病的宋握瑜
听到这话的宋怀瑾立刻便极为明显地慌乱了起来,随口反驳了一句“瞎说什么呢”,便站起来打算下去。
只可惜宋怀瑾着实是有一些慌不择路了,只想着赶紧走下去,却没有注意到脚下,一个脚滑险些摔了下去。幸而有宋握瑜在一旁拉着,宋怀瑾才不至于摔断了腿,只不过这一滑还是蹭掉了几片房顶上的瓦片。
只听“啪”的一声,那便是瓦片落到了地上摔碎的声音了。
“我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啊!就算被我发现了你的小心思,我也不能吃了你啊!你要是今晚上真的不小心摔断了腿,明天我可不伺候你啊。我第一天上岗,还想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呢!”
被宋握瑜那么一撴,再加上瓦片落地的声音,也让宋怀瑾略微回过神来了一些,心有余悸地又坐回了宋握瑜的身边,也不着急下去了。
虽然腿上是软了不少,但是宋怀瑾的嘴还是硬得很,一点也不服软:“谁说我喜欢她了啊?我们两个只是朋友而已,可能关系好了点才让你误会了吧。实际上我们两个真的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的,真的。”
一通话说下来简直就是行云流水般的顺畅,弄得宋握瑜简直都快要信了,如果宋握瑜是个瞎子的话。毕竟如果宋握瑜真瞎了的话,就看不到此时宋怀瑾那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涨红的脸了。
宋握瑜也十分知趣地没有开口直接反驳,反而是眼带笑意地盯着宋怀瑾看,无形之中就给了宋怀瑾如山般的压力。宋怀瑾看着妹妹的眼睛,不由得在心里暗叹自己还是和她太熟了,不然此时怎么会觉得宋握瑜的眼神是那么锋利,简直就如刀子一般直直朝着他内心深处扎去。自己仿佛在她面前一点秘密都没有一般,所有的小心思全部都无所遁形了。
宋怀瑾似是突然泄了气一般,整个人也不再用张牙舞爪的夸张动作来隐藏自己,又似是破罐子破摔一般,直接向宋握瑜袒露了心意:“是啊,我就是喜欢她,有那么明显吗?”
明不明显的,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宋握瑜自己在心里暗暗地吐槽着,其实也没有多明显,只不过是我和孙文鹤全都看出来了而已。当然,这话是不能那么直白地说出来的,不然宋握瑜怕伤害到自己哥哥那颗脆弱的少男心。所以宋握瑜拐了个弯,极度委婉地说道:“其实也没有太明显啦,只不过你是我哥哥,我非常了解你,才看出来的。”
听到宋握瑜这么说,宋怀瑾才稍稍放下心来,转而心里又起了一个新的念头,瞧着宋握瑜,循循善诱道:“阿瑜,你说你今日和月龄独处了那么久,你有没有看出她有什么想法呢?”
宋怀瑾此刻像极了思春的少女,脸上红晕还未下去不说,整个人也都是一股子扭扭捏捏的矫情模样,要不是这人是她亲哥,宋握瑜说不定就真的把他踹下去了。还是看在这人是她亲哥的份上,宋握瑜还是十分好心地打算为这位当局者指点一下迷津:“我和她满打满算认识了也才不到一天,我又没有读心术,怎么能知道月龄姐这么私密的心事呢。”
听到这话之后,宋怀瑾刚刚在心里燃起来的小火苗好似又被人用水给浇灭了一般,整个人又失去了光彩,头都耷拉了下去。
“不过虽然我不能确定月龄姐的心意,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宋握瑜话锋一转,抚手搭上了宋怀瑾的背,“月龄姐她至少不排斥你啊,你们两个未必一定没戏唉!”
只见宋怀瑾的眼中又突然散发出了耀眼的光彩,宋握瑜连忙趁热打铁道:“往后的日子还长呢,咱们还有的是机会呢!更何况以后我在月龄姐身边,也会为你多多留意的。毕竟咱们是亲兄妹嘛,我不帮你帮谁?要是真能把月龄姐娶回咱家里去,我也跟着开心啊!”
如此说着,宋怀瑾的心里也不免美滋滋的,开始幻想起了以后的美好日子,甚至要不是天色实在太晚导致自己脑子不太清楚,他都能把孩子的名字给想好了。该说不说,宋怀瑾此时居然发挥起了兄长对小妹的关怀之意,总觉得自己有了目标想法,不能让妹妹单着,索性也开口问起了宋握瑜可有意中之人。
要是不问倒还好点,这么一问起来,宋握瑜先是怔愣了一会儿,随即便红了眼眶,然后就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宋怀瑾在一旁都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在一旁想劝都不知道该如何劝起,索性不再多言,只是给了宋握瑜一个怀抱。宋怀瑾一把便将宋握瑜搂在了自己身前,两臂既稳而又有力地抚在了宋握瑜的后背,两手轻轻拍打。宋怀瑾虽不知宋握瑜为何哭,但是努力给妹妹一个安心的环境也总是不错的。
宋握瑜也不推开,都顾不得宋怀瑾浑身的酒气,一头便扎进了宋怀瑾的怀里,任凭泪水将宋怀瑾的衣物打湿。
自己到底为什么哭呢?宋握瑜知道理由,却也明白那是一个不能向任何人说出口的理由,哪怕是自己的亲哥哥也不行。
夜晚的风过于喧嚣,拨动了少女的心弦,也吹乱了宋握瑜的心事。宋握瑜不想去问理由,只知道自己没由来地有些想念,想念那个人,那个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