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的护法
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声道:“啊就我不知道吗?对不起,是我话多了。”
如果说在场有谁和姜北穗还处于不大知根知底状态的,大概就是文泰一。当时没什么相识契机,总归和他不算太亲近,不过因为共同好友实在太多,姜北穗也算成天在文泰一面前晃荡,偶尔见了面也能聊上几句话。
因此大概是出于同为双子座的敏锐,即便不清楚姜北穗和金廷祐的些许渊源,文泰一也显然对中本悠太的问话如临大敌。任谁看都是不太对劲的气氛吧!除了李马克和中本悠太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于是空气凝滞了两秒,她听到到老大困惑地再度开口:“不过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吵,年轻人不就爱这样平时闹着玩。”徐英浩终于看够了戏,在姜北穗无数记眼刀的威胁下,这会儿出来打圆场:“再说廷祐最近是活动忙吗,跟Bertha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而已。今天,不就是大家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吗,有什么心事的话,嗯,说开了也好。”
“哦?原来今天的concept是坦白局吗?”她突然抬头,露出了一种令徐英浩感到不妙的神情,他因此谨慎着没有第一时间接话:“嗯……?”
“我看今天大家兴致都挺好啊,总要玩点酒桌游戏来尽兴才是!”姜北穗眼睛咕噜噜地转了几圈:“话说你们宿舍,有扑克牌吗?”
那时候应该拦着李马克老实地起身去翻找来着,这样就不会有接下来三个小时姜北穗在棋牌游戏上,抓了几个幸运儿完虐的场面了。韩国和中国扑克玩法不一样,她激情传销了一番之后,也没管在座几位听没听懂,就开始噼里啪啦地输出。
有趣的是在场三个人,她只针对郑在玹和金廷祐似的,把一旁的李马克晾做空气,李马克出什么都畅通放行。中本悠太最初就没听懂规则,看了一会儿就回房去了,徐英浩和文泰一还留下来一起观赏姜北穗的乱杀行为。
别人出牌她斟酌一番再出动,金廷祐但凡有了要抢占先手的苗头,姜北穗势必要将机会抢过来,不在乎是否拆了手里的一把好牌。不过她运气一直不错,也在玩游戏方面有头脑,即便是为了堵金廷祐的后路,仍旧能顺风顺水地出掉牌。
输的人罚酒,最初就是金廷祐和郑在玹轮番对吹,后来郑在玹逐渐掌握了窍门,也懂得记牌了,占下风的人就成了金廷祐和李马克。姜北穗非常懂得见好就收,可能原本想整的就不过是金廷祐罢了,见酒瓶见底,李马克也开始输局,立刻说要回家了。
徐英浩整理着桌上的残局,瞥了一眼酒气上头、目光涣散的金廷祐,觉得姜北穗的报复行为又幼稚又好笑:“你开心了?”
“何止。”她满不在乎地扯了扯衣领,四周环顾一圈,发现队友还三三两两围在一边,于是凑过来低声道:
“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