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熟了,吃么?
年少听雨,红烛昏罗帐。
所谓湖光潋滟春水,远黛暗思青梅。
嘴角裂了,血涂了唇,她的脸于灯下影着,愈发美得惊心。
她随手将乌发撩到耳后,露出那颗红痣。她便这般垂眸,似是叹息,似是垂怜。
“京墨……”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胸口,又点上自己的唇。
暮夏时节噬烂的樱桃,汁水溅成了艳色。那抹嫣红若即若离地悬在他的额顶,细描出女儿家的花钿。
他一时看得喉紧。
……
【老痞想说:……】
……
那年京城早寒,一夜霰雪雨雹,北风刺刺,江寒透过牖窗,看见晨光破开满廊的冰凌。
小窗框起松柏与他,银丝三千若耄耋的他,阳光倾倒下来,铺满人间万种繁华。
这世间,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她心动。
心动是刹那,刹那即永恒。
她便这样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