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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一个个都缩去哪里了?”
夏尔看着她们忙前忙后的身影,越发的看不惯:
“这潇湘苑庙小,怕是容不下你们俩,玉公主那儿正缺人,何不去巴结巴结。”
秋月边扫地边忙摆手:
“我不去,谁不知玉公主是个吃人的主,被她打死的宫女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春兰则没有说话,正在乖乖的剥着花生。
夏尔冷哼一声:“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人家说过要你了吗?”
秋月心虚得低头不语,换了个地方扫地去了,正准备清扫清扫院门前积的树叶。
却远远瞧见宫墙尽头,刘嬷嬷正领着一众宫女,疾步朝着这边走来。
“嬷嬷……”秋月欠了欠身子,刚想询问刘嬷嬷来意,便被刘嬷嬷用力推开,身子砸到墙上,疼得秋月面露苦色。
一群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闯入了潇湘苑。
春兰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起身过去迎。
奈何被刘嬷嬷一记冷眼给定住了,只浅浅的行了一个礼:“不知嬷嬷有何急事?”
刘嬷嬷没好气的说:“去把你家主子叫来。”
完全不当这儿是公主府。
夏尔听见声响便走了出来,一见是刘嬷嬷,她便想起前些时日里她来请楚瑶之时,在院子里骂的那些肮脏话,突觉晦气。
冷道:“主子正在午休,有什么要紧的事让奴婢传达就可,不必打扰了公主休息。”
“刘嬷嬷这么大派头,难不成又是来吵架的,还是哪宫里丢了东西,来抄查?”
“为何偏偏要来这冷不丁的潇湘苑?”
刘嬷嬷叉腰笑道:“你一个伺候人的奴婢,牙尖嘴利的,就不怕被拔了舌头。”
“行,你家主子不出来,那老奴婢便进去。”
刘嬷嬷一张国字脸上满是褶皱,笑起来亦是令人可怖,她一挥手,身后的几个宫女便上前先行闯了进去。
不顾夏尔的阻拦,且将夏尔狠狠的踢了几脚,
“贱奴婢,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春兰身子一颤,往后退了两步,悄然从侧旁的小路往外跑远了。
这刘嬷嬷曾是太后跟前的大红人,现如今去芙蓉宫中伺候去了,无论是太后还是楚玉公主,她可是一个也惹不起。
既然惹不起,那便躲得远远的。
听见外头嘈杂的声响,楚瑶从梦中悠悠醒转,扶着床榻坐了起来。
她掀开白纱床帘往外看,只见那百花屏风后,一个跟着一个的宫女往里入,最后从外头进来的,是刘嬷嬷。
见到刘嬷嬷这张老脸,楚瑶立马就精神了起来:
“你们怎的闯进来了?”
害怕后头还跟着太监,楚瑶将身前的被子扯紧了些,怒吼:“你们的胆子可真大,还不快出去——”
刘嬷嬷等人无动于衷,宫女们熟练的把床帘子拉起来挽起。
两个宫女直接坐到床边,一人制住楚瑶一个胳膊。
楚瑶不住的挣扎:“放开我,是谁让你们这么对我的,我可是公主——”
“你们让我进去,你们要干什么,公主……”
夏尔被阻拦在门口,被几个宫女推搡着牵制住。
刘嬷嬷一脸坏笑,那老脸上的褶子都可以夹苍蝇了,他走近楚瑶,伸出手来一把便捏住她的下颌,看着她瞪大的双眼和无可奈何的表情。
刘嬷嬷很是满意,紧紧捏住她的脸颊,令她无法发出声音:
“公主别怪老奴,老奴也只是一个下人,如果没有主子吩咐,是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的。”
“喝了这个药,很快,公主便不疼了。”
随即,刘嬷嬷便掏出一个小药瓶子,将里头的药拼命往她的嘴里罐,洋洋洒洒间终于是罐空了。
楚瑶挣扎着从宫女手中脱身,然后用手指往嘴巴里头扣,迫使自己将那药给吐出来。
呕了些许酸水,也不知是否吐了干净,她只觉气力已经使干净,虚脱般侧躺在床上,长发遮住了她半边脸颊,轻柔的覆在肩前,嘴里一阵苦涩之味。
刘嬷嬷收起小瓶:“这是老奴看家制的一种毒药,从前都是拿来药死一些阿猫阿狗的,用在人的身上也是有同等效果。”
“老奴这便在这等着,若是半个时辰后公主还活着,就得让公主再受一回罪了,老奴便要加大药量了。”
楚瑶轻咳:“是谁派你来的?谁要置我于死地?”
她心想,自己一直在这宫中本本分分,及少出门交际,也不曾认识几个人,哪里就同人有了此等深仇大恨。
惹得那人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