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野玄机
一个人在漆黑里,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睡得是个踏实。小天尊睁开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没想到在这硬板床上,还有稍许的霉味里,这觉睡得是如此的香甜。
睡眠好人起来就精神,小天尊来到室外,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觉不打套拳都对不起,这吹面不寒的杨柳风!于是南拳北腿的活动了一下筯骨,等微微出了点汗,这才想起早餐做点什么吃呢?
昨晚已宰了头野猪,但一大早不宜吃这油腻的荤菜,没有粮食那素食怎么来呢?
小天尊决定先去梯田里看看,然后再收拾那头没处理完的野猪,说也是奇怪了老想辟谷的小天尊,到了被遗弃的上清村后,胃口反而是变得出奇的好,昨晚就是鲜蘑盐水炖大公鸡,居然是一人吃掉了一只。
来到被抛荒的田野,小天尊看到了野猪刨地的痕迹,虽然是没有了藤蔓,但地瓜还是在土里露出来,原来一群野猪是在刨地瓜吃,那应该还有残余下的。小天尊脚踢了踢土,还在野猪嘴下幸存下不少呢!也许是一剑杀了野猪头领,破坏了这次野猪群的犁地行动。
小天尊忙到棚子里找来钉耙和畚箕,走近道过来时又意外的发现了一窝鸡蛋,再刨出一畚箕地瓜,这日子就简单了。早餐就是煮地瓜加鸡蛋,吃完好这才有兴趣了去处理那头野猪。
肥膘太厚,小天尊干脆是连皮带肉去掉一层扔了,猪下水就是打理起来忙烦点,但吃起来是不忙烦的,将渣物清理掉好,拿到溪水里洗了又洗,心脏、腰子、肝、胃和大肠,小天尊准备和着猪头一起卤煮。猪肉吗准备是切成大块,准备用盐腌制一下,然后用柏枝烟熏一下。想好了动作起来就快,是一大锅卤煮,一小锅骨头清汤,那还得找点干柴来。
看来一上午是没得空闲了,小天尊这才体味道山里人为讨吃的,就得忙上个大半天,感叹着种地人的不容易。还好他不用种田,如果再加上种地的话,这一整天又哪有什么空闲。
山里去砍柴,现在是不难,但住的人一多就僧多粥少了!小天尊砍了一捆柴,又弄了一捆柏枝,弄了根木棍就担了回来,生火开煮!有活干时间就过得快。
既要看灶里的火势,又要跑到室外看烟熏的效果,一上年小天等忙得是不可开交!还好这些生活技能,他是从小就会的。等香味飘溢了出来,小天尊才有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借着这稍许的空余时间,小天尊才疑惑一件事,那就是怎么不见狗呢?难道是由于狗的忠诚,搬迁时狗都被带走了,而鸡、羊、猪却被遗落了下来。还有一种理由就是:上清村人知道把狗留下来会变野狗,野狗会吃掉其它动物,这不利于因急赶回来住的人。
野猪肉需要多炖,小天尊将灶膛里保持小火慢炖,这煮和熏的时间差不多。这个时候小天尊考虑起下午干嘛呢?是应该熟悉熟悉这个村子,吃了饭就准备四下里转转。
有肉吃,光吃肉也不行,小天尊想好了,下午转的时候再找找有没有蔬菜。看着一大盆荤菜,二个地瓜,这时候的小天尊除想蔬菜,还意外的想到了酒。一个人,拥抱着一座大山,一醉方休才是完美,要不然下咽起来还有点难!
吃完午饭的小天尊,是该好好活动一下,要不然就跟野猪一样长身膘。出来散步的小天尊,这时有点讨厌这头野猪,不杀了吃么浪费了食材,吃嘛也不一定吃得完,最主要是油腻。
民以食为天,这话不假!一边走一边思考的小天尊,这才发现上清村居然是按八卦布局,也正常住的是一群道家世外之人。那是有点意思啦!自古相传的避世之地,不会缺少宝贝的,只要找到墓地,这前前后后的由来都能一目了然。
可是地表上连个土堆都没有,是因为开垦不易地皮珍贵,死人不跟活人抢地吗?还是身在道门忌讳一个死,就是死了也要装出飞升的结果呢!小天尊爬上丘陵,四下里扫视了一番笑了,原来其结果都藏在石洞里。
这石洞隐蔽得更好,如果不是藤蔓枯萎的季节,是真不容易发现的。走到洞口前,小天尊犹豫了,是不是该尊重一下逝者,不该影响他们的清静。小天尊收回了扒桔藤的手,心想就是里面有宝,那也该是人家的,再说要那么多宝又有什么用,贪欲的人往往会沾染上秽气。
还是去溪边走走好,溪流的量才是他需要关注的,怎么去中断窗顶,就凭这一溪之流。溪水潺潺,涓涓之流也正是在等待一场春雨,那场渴望着中的雨,什么时候能来到呢?
沿着溪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原有的路线没有人走,这路线也就坑洼成荒野。小天尊不由想起立国之主和今国主,走的两种不同的道路,一条是靠大众人力锄平的民众之路,一条是金钱挖掘机开挖的精英之道!其实都是路,只是走的人不同,一个大众另一个是小众,路的通向当然也不一样了。
大众之路人多啊!要让这么多人都走好不容易,那就要修成阳光大道,而如果前进道路上的终点,是胜利的巅峰,那就像在山上修阳光大道,一个字“难”!而小众之路,尽管是崎岖,还是有人会登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