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姐的心上人
金难求,我要不想卖,你出多少钱也没用,命中没带,买了也没效果。”
别千颂脸颊烧热,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闻言又问了一句:“有什么效果?”
摊主咧嘴一笑,神秘兮兮的嘘了一声,“说出来就不灵了,我师兄家那俩小子,还要多劳烦姑娘照顾了。”
别千颂愣了一下,悟了过来,这人是林家派和万家乐的师叔——云停道长。
云停道长笑着起身收拾摊子,显然是准备离去了。
别千颂想着自己也受了人的点播,就邀人会铺子里坐一会儿。
岂料道长听完就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我停下的时候,姑娘记住,二十五晚上不要出门,出门就衣着黑色,去人多的地方,并且一定要有信任的人。另外,你身边有一位大贵人,好好珍惜他。”
他边说边拎起白玉,和银子一起放在了她的手中点了点。
别千颂将他的话记在了心上,目视着人走后,抬手拉着玉石绳端对向了太阳,太阳的光芒在其中流转汇聚在一起,星星点点的浮动,如同在凝聚什么似的。
她看了半响就收回了视线,将玉石放好,走到了酒楼中。
酒楼坡师父正叼着木棍子,将面前已经有了雏形的地台跟手中图纸对比着。
别千颂左右望了望,没有发现那意料之中的身影,疑惑的问身旁走过去的琴儿:“白公子呢?”
琴儿少见的打了个哈切,伸着懒腰,摇了摇头,“公子的去向,我们这些下人一向不敢多问。”
别千颂了然的哦了一声,“那就是不在楼里。”
琴儿顿了顿,勾着殷红的嘴唇哈哈的笑了起来,猛地凑近端详了她片刻,突兀的:“我想给小姐画个眉妆,不知道小姐可不可以赏琴儿这个福分?”
别千颂听这话也略微震惊,片刻后想着又没什么大事情就点了点头,“乐意至极。”
琴儿欣喜,挽着她的手臂,拉着她去楼上了。
与此同时,白公子正摘下脸上的面具,看着面前单膝跪地的男子。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陈斯,也是——
“昨天之事,干的不错。”
“还是主子教的好,您要不说让我放火东引左老头的注意,我可能还在那纠结要不要绑架左小公子呢!”
扶云川不吃这个马屁,“你长久藏身其中,应该更会比我知道怎么做。”
陈斯是当年左府还没这么森严的时候安插进去的人手,他以为这人会火速就被捉下,可没想到,一年半过去了,陈斯不但没被发现,还摇身一变,成了左小公子的贴身侍从。
他十分了解左小公子的行踪,知道应该怎么做。扶云川也乐意将昨日那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交给他。
陈斯这等人才,长久藏于其中着实亏着了,他也借着这个因由,把人收了回来。
“主子谬赞了。”
扶云川摆手,“去找藏铃吧,换张脸到酒楼报道。”
陈斯领命离去。
扶云川松下了心,起身走出了暗门。暗门外是南道路巷口,余存与长河不在,他转悠了转悠,停到了南南的身边。
不带面具,很多人都认识他,知道他不好惹,脾气不是个东西,怕触了人的眉头,南南母亲抱着孩子往后搓了搓。
扶云川似只是好奇的停驻,片刻后就离开了。
他离开后,南南父亲松了口气,随即又疑惑的问自己的妻子:“公子是什么时候来的来着?”
南南母亲:“人家来来去去的,你要都能知道就怪了,吃你的饼干吧!”
南南咯咯的笑了起来。
扶云川在街上悠着步子走,走着走着,一抬头,‘酒楼’两个大字就戳在了他的眼前。
他扶额,心中骂了自己一句,怎么回事,不是想好了今天不来酒楼了么...
想着他就要转身离去,却措不及防的,门内走出来了位少女。
少女正侧头跟旁人说着话,那声音轻柔至极,如同粉纱飘过,麻麻的略过了他的心,使他不自觉的顿住了步伐。
也就是这一顿,少女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他。
“扶公子?”
扶公子:“真巧”
扶公子道了句逃不过、躲不掉,转过身,看向了少女,一句‘好巧’变成了:“好看。”
别千颂没听清,歪着头又问了一句。琴儿是受过专业的训练,将自家主子猝不及防的吐露心声听了一清二楚,偷笑着呢喃了句:“方天那家伙,说的果然没错。”
别千颂还没听到扶云川的话,就又听见的身旁人的嘀咕,迷茫的:“啊?方大哥怎么了?”
扶云川在人转头说话的间隙咳了一声,努力将被眉妆映照亮丽的双眸在心中驱除,可驱除了这个,又有那淡红微微张着嘴唇,以及朦朦清纯的韵味袭来,让他烦躁不已,随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