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魏夫人让丫鬟给各位添茶这才缓缓的说出事情的经过。
那日,祁儿的病一直不见好转我心理煎熬却并无他法。只能每日上山祈福祈祷我儿少受一点病痛的折磨,就在寺庙里我遇见了一个身着白衣身上还挂着一个药箱的老人,他准确地说出我儿的病症,并对我说他那里有服药可以治好我儿,我当时变信了。”
“那他的药到底有没有效?”
魏夫人苦笑:“最开始我并没有用,当我回到家时祁儿对我说他想娶李家姑娘。我起初不同意但经不住祁儿的请求,并且我当时也存有冲喜的想法便改了主意同意了这门亲事。
成亲之后祁儿的身体真的比原先好上很多,对待李露我更是感激。可是后来祁儿的身体突然衰败得很厉害,走投无路的时候突然想到那个老头给我的药方。心想死马当活马依,最坏也不过是现在这种局面。没想到,喝了药之后的祁儿身体果然好了很多。我就给祁儿大批量购置药材,但是其中有一位药引极难寻得并不是天辰特产。
正待我发愁之际一个外地来的商人找上了我,说要给我做一个交易。交易的内容正是我急需的那味药材,而那个商人正是你们见到的那个黑衣人。刚开始我们还是正常交易,后来他所求的东西越来越大,看上了我的私人矿产。而那个矿产正是老爷送我的信物我不愿相送便于他争执起来,好巧不巧的被前来寻我的祁儿撞见。”
说到此处,魏夫人泣不成声,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说:“而那个贼人为了隐匿自己的行踪竟要杀祁儿灭口,眼见我阻拦不及幸亏李露出现替祁儿挡下了这一遭,而她却……却因此丧命。祁儿也受到了些许攻击但是问题并不严重,但他……但他却心存死志,不愿在喝药。”
凤栖听到这:“魏夫人令郎本该还有三年的寿命,可能他认为你所犯下的错皆是源于他便不愿意再活下去吧,他想以死带你受罪。”
魏太守安慰\''夫人说:“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夫人别怕有什么罪为夫和你一起承担。”
盛冀天问魏夫人:“他到底是哪国人?”
魏夫人摇摇头说:“我并不清楚他是哪里人,关于他的来历他并未向我透露。”
屋内气氛有些凝滞,突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一身是血的蝉衣被丫鬟扶着进来,蝉衣虚弱的开口:“我知道他是哪里人,他是东赤人。”
帝梧问道:“你是如何确定的?”
蝉衣即使虚弱也挡不住她那狠厉的眼神:“因为他那一身功法皆是我家所创,她右脸的伤疤还是被我爹所伤。”
“更具体地说他应该是东赤太子手下的人。”
盛冀天被这个消息惊得瞬间站起身问蝉衣:“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麻烦大了。”
蝉衣接着说:“当初他看中我家功法勒令我爹交出被我爹拒绝,随后他就带人屠了我家满门,我至今都不会忘了当初的场景。如今他又打起了玉祁的主意,东赤太子暴虐蛮横,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是必要夺到手中。”
说完蝉衣当中跪在地上,祈求道:“自从我查明他的身份我便知晓要想为父母报仇仅靠我一人之力是不可行的,以东赤太子的作风未来定会有一场战争。蝉衣只求各位到了那天可以给蝉衣一个机会,让蝉衣可以手刃仇敌,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凤栖扶起跪在地上的蝉衣:“如若那天真的到来,定会给你机会让你报仇雪恨。”
东赤境内
黑衣男人跪在地上用手托举起刚刚从玉祁得来的边防图,对面前站着的男人说:“殿下您要的东西属下给你拿回来了。”
面前的男子身材魁梧,接过递上来的图纸,打开看了半晌对旁边立着的人说:“命人去试一试真伪,防止里面有诈。”
旁边的人领命告退。
男子看向眼前大陆的地域图,神色霸气,随后把小石子扔到一个境内,说道:“就从你先开始吧。”
凤栖把蝉衣扶到室内,从怀中掏出母亲让自己交给她的那封信。
蝉衣看到信的内容抬头看向凤栖说:“你……你竟是薇诺的孩子。”
凤栖笑着点点头说:“蝉姨,母亲这些年一直念着您,自从中知道我要来找您就嘱咐我一定要把这封信交到您的手中,还好,我终于找到您了。”
蝉衣擦擦眼角的泪水,抬手抚摸凤栖的脸颊道:“好孩子,让你母亲担心了。”
“蝉姨,还有一个人想要我带话给您。”
蝉衣好似知道凤栖要说什么似的,提前开口道:“好孩子,有些事错过便是错过无论谁强求都是枉然。”
凤栖问道:“您之前在客栈门口对我所说的是因为他曾伤了您吗?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你在成婚前一天离开。”
蝉衣说道:“既然他都告诉你了,我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初我一直在追查凶手,然而就在成婚的前几天我无意发现那个男人身受重伤躲在杜府。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