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造型,我们是专业的
我几乎在床上躺了两周。
头晕,嗓子疼,身软如棉,全身上下痛,所有的重感冒的症状几乎都在我身上轮番出现,莫林夫人给的魔药虽然能把这些感受压下去一些,但随着药效的褪去,它们好像越发来势汹汹。
去医疗翼,问莫林夫人,夫人只说我需要好好调养,“最好把之前的病根全去了”,再根据我当日症状开或不开药,随后马上赶我回去休息。
“孩子,魔药不是万能的。”可敬的夫人说,嘴上毫不留情,“与其在这里找我问止痛的药,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生病。”
我度日如年,只好昏睡,而且一睡就是一整天,几乎忘了3000枚金加隆带来的快乐。
虽然我的情绪接受阈值较高,但贫穷那么多天终于有钱了,无论是谁都要高兴的。
中间过程不再赘述,总之我下定决心保护好自己,像死鱼一样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不符合我的生存美学,健康的体魄才是一切的真理。
我终于在第二段人生才懂得了某位伟人提出的人生真理(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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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瑟倪维拉!你病了那么久,居然不告诉我!”
最后才得知一切的艾琳几乎要气裂,忧于她病友的身体情况不敢动手。
“你可是我的朋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一个人承受吗?”
“对不起艾琳,我认为莫林夫人医术高超,而且有魔药在,我的病现在已经好了,而且病根也一干二净,就没有在意过你的感受,下次不会了。”
黑发女孩儿面露纠结:“不是这个原因,生病的是你而不是我,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生着病,在宿舍里......”
哇!她可真心细!
“好艾琳,你是在关心我吗?”我难免粗鲁地打断她的话题,却是因为兴奋与激动。
“......”
“......艾琳?艾琳?”
“......是,你满意了吗?”
我傻乎乎地张大嘴,不由自主咧出快乐的笑:“谢谢你!谢谢你!”
见朋友笑的傻气,艾琳也从羞恼与无奈中表露出一些笑意,补充道:“要是有什么要紧,一定要通知我,懂了吗?”
朋友,关心,不得不说我喜欢这些。
希望七年之后不会因为空间的阻隔而分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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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碰见以考内特为首的三人之后,斯莱特林们惊奇地发现,女孩子和朋友们开始对诺绰瓦避而不及。
有人听到普林斯询问她的朋友:“瑟倪维拉,你的病与她们有关吗?”
诺绰瓦依然是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却微微低着头,假装谦逊地笑着说:“我把她们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只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梅林呐,你哪里知道他们找茬与魔咒的水平完全成反比!”
“那你是怎么生病的?”阴沉沉的普林斯咄咄逼人。
她的朋友却依然轻松愉快:“大约是被切了个口子(在喉咙上),(因为天价赔偿金)心里有点震动,再(高兴出一头汗而)着了凉?”
“天呢,你可真不小心......”
有好事者则去问考内特,遭到对方硬怼:“诺绰瓦的魔咒水平如何难道你不清楚?”
虽然她魔力不多,输出不稳,但她能硬肛蜷翼魔啊!
她们哪里敢说明自己想恁死诺绰瓦不成反掉坑,却被对方救了的悲惨事实呢?
好事者认为考内特的反应证明了什么,但后者死不承认,他们的猜测实在无立足之地。
此事最终不了了之,像是静湖落石,留下一声响之后就消失无踪了。我有时候会好奇海格有没有将我那些一半是逢场作戏一半是真情实感的话说出去,但蹭了几天艾琳的预言家日报,也始终没有听说过类似的消息,我就也没再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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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了学院歧视与霸凌之后,普通的学习与劳动生活再一次来临。
询问艾琳才知道,霍格沃茨的寒假是没有期末考试的!
而莫林夫人让我躺在床上睡过去的两周,就是霍格沃茨的学生的寒假。
晴天霹雳!
为死去的假期哀悼的我遇上了罗齐尔,其人正是来邀请我去为魁地奇球队制作标语的。在得到斩钉截铁的同意之后,她鲜明地表达了疑惑:“11月份的你就没同意,为什么这一次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我只好将我认为的期中期末理论与她说了一遍。
罗齐尔笑了。
行吧。
罗齐尔说:“巫师界的考试怎么能与麻瓜相提并论!”
我不愿多说,血统的歧视即使不是对我发起,那些带有偏见的语言依然让人不适。
不知罗齐尔是否觑见了我倏忽流露出的神态,忽然她闭口不言了。
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