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害羞吗?
感受到突然贴过来的唇,时青忍不住回吻她,他们的体温在水里迅速上升。
“不行。”时青往后退,大喘着气,按住时雁临,“你,你现在不清醒,会后悔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他快到极限了。
时雁临双眼迷离根本听不懂时青在说什么,她只想遵循内心深处的渴望。
“嘶——”她轻轻舔了一下他,时青忍不住发出声音。
可这些远远不够,她小声地哼唧起来,双眼因为热气有些湿润。
时青的理智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他夺回了主动权,轻松挣开她的手,将手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太阳从海平线升起来,他坐在轮椅上抱她回到床上,她累极了,一动不动任由时青摆弄她的身体。
一直睡到下午,她才被饿醒,刚想起身,放在腰间的手就收紧了,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头上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你去哪儿?”
他刚被吵醒,声音沙沙的很好听。
“吃饭,咳咳,”她的声音有些哑,咳嗽了几声又接着说:“我饿了。”
听到她的声音,时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兴地眯着眼睛,亲了一口她的嘴角,“我已经做好了,我去给你拿。”说完就利落地坐上轮椅,离开了卧室。
时雁临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身体隐隐传来酸痛感,提醒她昨天发生的事。
谁知道鲛人的歌声居然是这个用途,想起昨晚自己望着时青的眼神,她乱摸的手,还有后面发生的事,她将被子拉过头顶,又羞又恼。
被子被人拉下,她猝不及防地与时青对视,脸一下就红了。
她浑身通红的模样撞进他眼睛里,非常的诱人,他不自在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用被子将她裹好靠在床头,他拿过还是热乎的饭菜,本来想喂她的,被她拒绝了。
吃完饭,她又睡过去了,他躺上了床,手臂非常自然地揽过她,手指摩擦着在她皮肤上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痕迹。
等她终于睡饱,已经是黄昏了,扭头,发现时青手里正捏着她的头发,手飞快地运作,手下的头发被编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辫子。
见她醒了,炫耀地拿起手里的辫子给她看,时雁临接过自己的头发,好精细的手艺,头发在他的手里仿佛有生命一样,灵活地完成了这项工作。
“以前怎么没有见你会编辫子。”时雁临拿过他又编完了的一缕头发问道。
“好像是昨天唱完歌后才知道自己会这样做的。”说完他看了一眼时雁临后,又拿起剩下的头发编起来。
见他好像害羞了,时雁临起了逗弄的心思,“昨天,我们好像,都有些失控,你唱的那个究竟是什么歌?”
他将编好的头发整理到了一起,视线盯着握在手里的头发,慢慢开口,“鲛人在求偶的时候,会唱歌吸引雌性,歌声会让听到的人产生欲望。”
“哦~求偶的时候唱的啊,那你昨天是不是故意的!”时雁临夺过自己的头发,转过身故意不看他。
时青以为她真的生气了,着急地拉过她的手臂解释:“我昨晚是真的不知道这首歌是干什么的,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
见她还不肯理他,缩紧了手臂,将她圈在怀里,头枕在她肩窝里,感受到她因为憋笑正在颤抖的身体,终于意识到她是故意的。
恼怒地将她压在身下,手臂撑在她耳侧,见她笑得身体忍不住缩成一团,坏心眼地用手去挠她腰间的肉,她笑得更激烈了,一边笑一边躲他落在身上的手。
等她笑够了,他轻轻地用嘴点在她的眼角,拾取她笑出来的眼泪,唇慢慢往下移动,停在她的唇上,吮吸了一会儿,时雁临眼见他还有向下移动的趋势,赶紧从他怀里钻出来,跳下床,身体已经没有那么酸痛了。
“躺了一整天了,我去楼下吹吹风。”说完不等时青回答就跑了。
她刚在礁石边坐下,时青就坐在轮椅上从后面拥住她,“你是在害羞吗?”说完这句话满意地看到时雁临红了耳朵,低声笑了起来。
这人是在报复她刚刚逗弄他的行为,时雁临好笑地偏头去躲他落在自己耳边的吻,被他摁住,她痒得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欢快的笑声被海风卷走,将这份欢愉四处传播。
这之后,时青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外貌优势,时不时的撩拨时雁临一下,她一开始还能意志坚定地拒绝时青的邀约,而他并不会强迫她,睡觉也只是将手臂横在她腰间,什么也不做,但是时雁临并不能每次都能忍住,一旦感受到她的态度有点松动,时青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拆吃入腹”。
什么叫“君王从此不早朝”,她现在算是深有体会,不能再这样当个“昏君”了,她决定出去看看这个岛上有没有她能够做的工作,时青虽然不舍得放她出去,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她最近找到了一个在室内教人游泳的工作,一次性带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