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
。
跟前这位可比兔子软绵柔弱,好像一用力,就折了,碎了。
骆煜安想说让她离远些。
华凌祁捂住了他的嘴。
要命。
她手指冰凉,但骆煜安并没有因为这点凉意而缓解,反而惹得体内的流火肆无忌惮乱窜。
今日她没带耳珠,但骆煜安脑中回荡的是尚颜湫那句“不知摸起来如何”?
摸起来如何?
骆煜安于漆黑的夜里,以两人相触的地方扩散,竟也想象出了如何旖旎销魂。
华凌祁的湿发垂落到骆煜安脸庞,仿佛搔到他心里,痒得更加难受。
他喉结滚动,只得闭眸蹙眉,极力隐忍,不再与她对峙。
贲骁营这是下的什么毒?这他娘的是媚药吧!
更远处传来震撼的铁骑踏地,头顶的脚步声慌乱地逃窜走,雨势也弱了。
半空中的闪电,像是欲犹未尽,偶尔亮一下。
照着夹缝中的两人。
“不是我,是毒性发作。”骆煜安听到没了动静,扯开她的手,闭了闭眼睛,试图压制体内的烦躁,说,“我没饥饿到这种地步。”
“毒性专往这儿跑?”华凌祁垂眸往他身下看,意有所指,说,“倒不如说侵入脑子了吧。”
“先出去,背痛。”骆煜安有些意识不清地说。
华凌祁退了出去,拉他起来,才发现,骆煜安身下一片蒺藜丛。
“行不行?”华凌祁站起来,问,“还能走吗?”
“不能!”骆煜安颇为躁怒,随后查看了看伤口,说,“背我呗。”
“侯爷,做人总归要点脸。”华凌祁说,“不然哪天被人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