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昭云
发出你最强烈的斗志。”
元宇默想了一会儿,说:“也许是吧!”
次日,总理团队考察夏洋市,一众人浩浩荡荡,坐专机前往。不知道毕长空去不去,反正他没跟着大家,只是交代大家都听从一个叫丁昭云的安全局女官的安排。队内的事暂时由一位资格老的少尉做决定。那位丁昭云年轻漂亮,一面跟老外侃侃而谈,一面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看她办事风风火火的,却不失稳重细腻,大小事情都能照顾到,大家都很钦佩。元宇看她看得发呆,小声跟耿雨嘀咕:“这小娘们不太大,怎么混得这么厉害?”耿雨说:“安全局的能人,长得漂亮不说业务水平还超高,汤姆克鲁斯能比她强也就是因为有导演----超级女侠一枚---”元宇不由的有点嫉妒。
总理大人慈眉善目,态度亲和,与夏阳市长任晋则会面,气势上差了一截。当然不排除他国人丁奚落,不需要把某种权势转化成某种气势以震慑及纠正某种懈怠的顽拧,或者,他懂得克制权力赋予人性放浪的一面。任晋则却更是非凡,他的接待亲切又不失威仪,仿佛刻意收敛了自己的气势从而保持与外国总理的亲和力齐头并进。在视察夏洋港口时,总理大人一板一眼,审视着繁忙的吞吐线。他的随从询问着远洋运输航程及运力,估算着海港的当下能力所带给经济繁盛的冲击力。任晋则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指向茫茫大海,声音洪亮的说道:“无论怎样,总理先生!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必定成为全球最大的海港,成为中国经济腾飞的一个最重要标志----”
海风吹拂中,翻译躬身向总理解说,总理认真的听着,市长大人纹丝不动,放眼苍茫。
可以说,对于几家重要企业的考察是相当理想,他们很轻易的就明白了那些企业的管理状态和技术能力已经达到了国际尖端水平,生产规模和发展趋势甚至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总理大人心情大好,破例要求参观一下夏洋市的第一学府重阳大学。市长大人略显底气不足,不过很快淡定自若的说:“欢迎总理先生指鉴,虽说教育之计任重而道远,绝不是急于求成的事情,但是相信总理先生会品味出中华文化的千年底蕴以及我们为教育的推动所作出的不懈努力,关于这一点,我们从来都充满了信心。不如明天安排行程如何?”
晚宴是一场经济合作初步意向的磋谈,酒店是专门用于招待外国来访的政要,辉煌却不扎眼,位于一所独立封闭的院落内。院子里到处是树,环抱着建筑物,浓密的树荫遮挡了觊觎的视线。进出需要经过层层严格的审查,安全系数相当高。楼内的主情客意,觥筹交错都与元宇无关,他和耿雨被安排外围巡视工作,主要负责停车场到主楼一段路的排查。
耿雨相当不满,感觉他们像两条看门狗,来回溜达,吠叫无门。走了两圈不愿再走,站在树下闷闷不乐。元宇却不觉得怎样,晚风习习,清凉而舒畅,比看着应酬场面不能随意走动好多了。元宇明白,耿雨大概也只是在自己面前矫情,他打败了他,伤了他光荣感的根源,这一点不容易平复。
元宇还是来回转悠,注意观察每一位经过的人。耿雨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忽然说:“不用那么紧张,连一只心怀不轨的苍蝇都飞不进来,有什么可紧张的。”
元宇道:“没想那么多,就是按要求执行任务罢了!”
“那是我想多了----”他说。
此行一路,元宇对每一个接近身边的人都细心观察,一方面是任务需要,一方面揣摩这些人在这样的行程里都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怀揣着怎样一种心情。或许,社会的构成就是这样,不同个性,不同心思的一些人,为了共同完成一个目标小心的修整自己的边角,达到某种格式化功能,以契合团队与个人相互依存的延展,因此每个人都可有可无,因为没有谁不可替换。某种程度上,他认可耿雨的想法,只是自己更坚持形式上的一些东西。
在主宴会楼的门口,总理的随从保安站在两侧,带着墨镜双手交叉下垂。元宇觉得可笑,黑咕隆咚的晚上还带着墨镜,能看多远?只看灯光里的人?他们的表情倒是合格的,体型也更壮硕,与所有警戒人员一样,因保持高度戒备而显得冷漠傲慢。
那个能力非凡的漂亮女人出来了,一个人,好像是从保安们强壮的身躯间生生挤出来一样。她没有一点伺候人的疲惫,总显得精神头十足。外面不是她的地界,她居然能来看一眼,着实不简单。元宇装作正常巡视迎着她走去几步,自觉身影应该够傲岸,态度够认真。她停下脚步问:“外面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长官!”元宇朗声说
“不用这么大声回答。”她拧了一下眉说:“我是隐蔽身份,暂时不用叫我长官。”
“那叫你什么?”事事都张罗,自欺欺人的隐藏身份?元宇暗想。
她的脸闪过一丝反感,很快恢复了平静说:“客人应该到的差不多了,别松懈,保持警戒,一小时后我安排人替换你们。”她仔细端详了元宇一会儿,看得元宇心里发毛。“辛苦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