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里,可昨晚喝醉酒后,他不敢抱她,她倒是一会将手打到他脸上,直接把他吓醒,一会又熊抱他,一会腿又压过来,周琰恨恨,下定决心,以后绝不能再让她喝酒,不然他早晚猝死。
慕蔓涴彻底清醒了,却缩在床里侧,不敢动,还在汗颜昨晚的不堪,难为情的看着周琰的侧脸。
“睡够了?”周琰闭着眼开口,声音嘶哑,甚是疲惫。
“睡够了,将军,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她用手指揪了揪他的衣服。
周琰侧过身,睁眼看她,眼里都是红血丝,“看来是还记得自己都干了什么,怎么弥补我?”
慕蔓涴主动过去搂住他,“陪将军再睡会好不好。”
她的脸贴在他胸口,气息吐到他身上,热热的,这怎么还睡得着,他起身把她压在身下,她用手抵着他,“将军,现在是白天,不可以。"
周琰无语,她挑起的火,他可不管白天黑夜的,堵住了她的嘴,手摸到腰间的绑带,轻松解开,轻薄的里衣滑落,露出大片雪白。他从嘴唇亲到脖子,一路往下~~~
慕蔓涴被这毫无预兆的吻吓得不知所措,手抓着床单,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他不满足于此,直接扯落了里衣,视线往下,她双腿夹紧,私密处一抹蕾丝花边的白,“这是何物?”他从为见过。
“内裤。”慕蔓涴极为羞耻,紧咬着嘴唇艰难的蹦出两个字,她想起身,可周琰不放过她,勾起内裤一角,戏谑的看着她。
慕蔓涴脸色潮红,用手捂住脸,周琰却停了动作,吻了吻她的手背,“起床,年初一要去敬长辈茶。”
她快速起身穿好里衣,“臭流氓!”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娇媚,绕过他爬下床。
周琰看着她的背影笑,这就流氓了?那他真流氓起来,她不得哭鼻子。
慕蔓涴化着妆,不忘惦记红包,“将军,去给长辈拜年会给我红包吗?”她笑的贼兮兮的。
“红包?”
“就是晚辈给长辈拜年,长辈赠予晚辈的一点心意。”
“这个没有,只有敬茶,说说话。”周琰又问,“你想要礼物?”
慕蔓涴回头看他,双眼放光,“想。”
周琰从衣服里拉出从小戴到大的玉坠,走到她身后帮她戴上,“我出生时祖母赠我的,现在,送你了,定情信物,护好了。”
慕蔓涴低头看玉坠,通透的绿翡翠,雕工精湛,是周琰的属相虎,“太贵重了,将军。”
她想要取下,周琰扯过她的手,“定情信物,还我的话,可不吉利。”
她只能乖乖将玉坠放入里衣中,刚好在靠近胸口的位置,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她在想自己能送他什么回礼,突然灵光一闪,跑到柜子里,拿出小提琴箱子,她也有一个小东西可以回赠他。
周琰以为她又要拉小提琴,不过她打开箱子,却没有取小提琴,而是从盖子上的小包里翻找东西,“找什么呢?”
“回礼呀,既然是定情信物,我也得给你一个才行,我小提琴箱里有好东西,很漂亮的。”
“找到了,看,我母亲的传家宝,蓝宝石。”慕蔓涴打开紧致的包装,是一枚Royal blue的蓝宝石戒指,外层镶着一圈碎钻,很是亮眼,蓝宝石切割有棱角,是天然,天烧的稀有克十米尔蓝宝石,和她来的那天戴的项链是一套。
她取出蓝宝石,交到周琰手中,“定情信物,将军可得收好了。”
周琰看着手中沉甸甸的宝石戒指,“女款,戴不了,传家之宝就这么给我了?”
“母亲是独生女,她不在了就只剩我,你现在是我的人,给你没问题,我给你编黑绳,你当坠子挂脖子上。”她从首饰盒找出工具,开始改造戒指。
周琰从后面环抱住她,轻轻吸咬着她修长又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