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恣意凛冽的风
高台上和他共同作战…但那一刻,我却迟疑了。
特种干员活跃在战场的各个角落,敌人的术师即将抵达战场,我要在他们威胁到战场主力之前将他们解决。
我望向他,下一秒转身离开了他法术作用的范围。
敌人的术师出现在我风刃所能触及的距离中。
我同时也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当我发觉其中一个术师注意到我时,我迅速使用源石技艺化风为刃,三把风刃飞向那个术师,那个术师也使用了源石技艺,源石技艺与风刃相遇,将两把风刃击飞,另一把风刃击杀了那个术师。
这时,我觉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击中,那股力量如枷锁般将我牵制,使我难以操纵风刃,紧接着,从被击中的地方传来灼烧的痛感,我蹲下、身,抬眼观察,发现了那两个攻击我的敌人的术师。
我迅速站了起来,两个术师同时对我发动了源石技艺。我凝聚法术,大风聚拢过来,将敌人的法术包裹,伴随着一声巨响,巨大的气浪同着怒吼的大风向四面八方冲去,风中裹挟的被摧毁东西的碎片四处飞溅,划破了我的手臂,刺伤了我的腹部,血滴落进风中,化作血红的风刃,将那两个术师斩杀。
还剩下一个术师。他站在离我不远处,眼睛紧盯着我身边那不时涌起的清风,似乎下一秒就会使用源石技艺发起进攻。
身边涌起的清风越来越大,接着由一圈圈旋转变为翻涌如浪,我抬起手操纵清风,那个术师被翻涌的大风抛到了空中。
腹部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殷红的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我的五感在那时无比地清晰,很轻易地将风声从不远处战场上的声音里剥离出来。
但我清楚那清晰的感觉并不会陪伴我到这场战斗结束,于是我操纵大风变化出三把利刃,伤口依旧传来撕裂的疼痛,我已顾不得这些,只是将风刃飞向那个敌人的术师并将其了结…
风,停止了。
远处灰暗的天空上撕开了一道白色的口子,日光从那里照射进来,我向着那道光芒伸出手去,任由自己沾满血污的手接受着它的沐浴,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有些力竭了。
我将大衣脱下系在腹部的伤口上,循着天边的日光,缓缓向主要作战地点移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