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凶手
自己吃亏的。”花喻阡真想把林挽卿的真面目告诉林茜雪,省得林茜雪这样白白替林挽卿担心。
花喻阡走了,翠屏回来了,林茜雪顾念着自己的身子不敢晚睡,所以由翠屏服侍她睡下了。
林挽卿看着林桉冶离开的背影对与她站在一起的徐北柠道:“今日多谢你。”
“你我之间何必说谢这个字。”徐北柠淡淡回了一句。
“已经四更了,还请徐公子快回去歇息,明日挽卿请你看一出好戏。”林挽卿侧身对徐北柠笑了笑。
徐北柠也对她笑了笑,只说了一声:“好。”便走了。
在徐北柠走后林挽卿唤了一声季尘,季尘立马出现在了她面前,她面上并无什么情绪的问道:“你家主子与你说了什么?”
季尘答道:“主子让我护好姑娘,若姑娘少了一根毫毛我也不必活了。”
林挽卿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如何去说去问,徐北柠待她完全超过了一个合作伙伴的关系,但她能给他什么呢?他好像也什么都不缺,那与他同样的温情么?那不该是她给的。
“能让主子如此相待的,姑娘是第一人。”季尘多说了一句,他在暗处能看到他主子的用情和林挽卿的挣扎。
一句话让林挽卿乱了心房,她挥手让季尘回暗处去了,她想或许她不该再见他了,她心里有什么悸动着,对她来说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徐北柠回到院子花喻阡还未睡,他一直在等徐北柠。
“阿浅,那个丫头把那个男人怎么样了?”花喻阡还是好奇。
徐北柠只说了一句:“明日你就知道了。”
花喻阡瘪了瘪嘴,他见徐北柠还没有睡的意思便又问道:“那个丫头把你留在她房里干嘛了?”
“下棋。”
“就下棋?”
“嗯。”
“……”
花喻阡觉得无趣,他一下躺到床上去了,他把双手枕到脑后道:“阿浅,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个丫头明明完全可以跟那个林二小姐说实话,无论是别人来杀她还是来给她下药,让那个林二小姐也防备些,这样她也不用这样辛苦的还替那个林二小姐防备算计了。”
徐北柠并没有说话,桌上不知道从哪里多出一壶酒并一个酒杯,徐北柠拿起杯子喝起酒来。
花喻阡又从床上翻身起来坐到了桌边对徐北柠道:“阿浅,还有一件趣事,那个林二小姐觉得那个丫头会逃出林家来找你私奔,还让我劝你不要负了那个丫头,你说好笑不好笑?”
徐北柠这下才挑眉看他,花喻阡知道徐北柠是感兴趣了,于是他接着道:“林二小姐说那个丫头只有对着你才笑得明媚,而她的丫鬟又说她……”花喻阡把林茜雪和翠屏说的话全说给徐北柠听了,当然他没有把自己说过的话说出来,他怕徐北柠会把他拍死。
“但是我看那个丫头对你并没有她们说得那么夸张,今日还不是把别人往你身边推嘛,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花喻阡一个人说着话,他没有注意到徐北柠端着酒的手从他说林挽卿对徐北柠笑得明媚时就一直没有动过了。
“阿浅,我听那个丫头的丫鬟说那个丫头有一个青梅竹马,好像她们关系还不简单,叫什么左赋的,我劝你啊,就不要去掺和了,况且婧姨交代过,在没有找到祭器前你不可以和女子……”
花喻阡止了话头,因为他感觉到了周围突然骤起的寒气,他再看向徐北柠,只见徐北柠已沉了脸。
他忙正色道:“都如此晚了,我先去歇了,阿浅你也早点休息。”说完逃似的跑了。
第二日,天色还未放明就听着各院吵闹起来,林挽卿让翠屏随意帮她挽了一个发髻,显得她也是不知所以匆忙打整的其中一个。
随后一个婆子来请她和林茜雪到前厅去了,路上遇到徐北柠与花喻阡,花喻阡靠近林挽卿小声问道:“你昨天晚上把你捆的那人怎么样了?”
“马上花公子你就会知道了。”林挽卿故作神秘一笑拉开了与花喻阡的距离。
“没意思。”花喻阡小声说了一句后就跟着徐北柠走到一起去了。
到了前厅,厅上已经聚了许多人,除了昨日林挽卿见过的林游父子和那个老者外其余的人林挽卿都不认识,他们见林挽卿和林茜雪来了连忙让出一条道来。
林茜雪拉着林挽卿一起给老者行礼道:“大叔伯那么早请我们来是为何事?”
老者和林游狠毒的盯着林挽卿,老者对林游吩咐道:“游志,先让你的叔伯们回去,晚些再请他们过来。”
林游照办了,林挽卿她们也在厅内站着并没有坐,林桉冶本想引座的,却被老者呵斥道:“桉儿,你在做什么?他们可是害你弟妹的凶手!”
林茜雪皱眉,她觉得这个大叔伯似乎比昨天给她们下马威时的话还狠毒了,她道:“大叔伯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们就成了害桉侄儿弟妹的凶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