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
倌让皇上见见,结果漓王来说那人是他的,还让皇上下旨赐死了他师傅嘛,那可是跟了皇上很久的老人呐。
“罢了,你先退下罢。”赫连潼晔看着不停磕头的陈公公无奈的挥挥手。
陈公公退出后赫连潼晔还是同前一般批阅奏折,忽有一双手臂圈了他的肩,他耳边也有唇凑近。
那唇轻含了一下赫连潼晔的耳垂道:“她在你的选秀名单上,到时你直接勾了她的名字不就行了?这时何苦思那曲子。”话音里醋意明显。
耳垂上传来的酥麻让赫连潼晔放下了手里的奏折,他把手覆上那环他肩的手上,他笑道:“在朕选秀名单上又如何,那是漓王叔定了的人,朕能跟他抢吗?”
“皇上您也太惯纵漓王了,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如今连皇上您看上个小女子他也要抢走。”
与赫连潼晔说话的人气愤的跺了一下脚,赫连潼晔一笑把人拉坐到自己的膝上轻笑道:“那个小女子的确让朕眼前一亮,但也不能说朕就看上她了,况且这后宫从来不缺各样的女子。”说着便着手抬起膝上之人的下巴吻了一下对方的唇。
“至于漓王,那是赫连家欠他的,就算他要了朕的江山那也是他该得的。”
赫连潼晔轻咬了一下他怀抱之人的脖颈,那人发出霏蘼之音,但又推了一下赫连潼晔,道:“今日是皇后生辰,皇上该去凤藻宫才是。”
“漓王让朕跟众人说林家丫头被皇后留在了她宫里,今夜朕去了不合适。”
“想必淑妃那儿还等着皇上去呢,皇上去那儿罢。”
赫连潼晔的手在那人身上游走,撩拨动作不断,他暗笑道:“朕的好王叔告诉朕,说苏家已对史家出手了,所以那贱人不日就要死了,朕可没有兴趣对着一个将死之人。”说着他抱起膝上的人往隔间的龙床而去了。
……
同一时,驿站内
洛徽樾看着手里的卷宗一下就把卷宗扔到了向他跪着的暗卫脸上道:“就这些消息也值得你花了本皇子五千两?”
暗卫并不敢躲开,他硬着头皮回道:“回殿下的话,对方要求见到主家才能买到最全的卷宗,而且只有这一家才有殿下要的信息。”
洛月沅推门进来,他看了一眼跪着的人便与洛徽樾同坐到了主位上,他开口道:“三皇弟何必发那么大火?这里是大箐国,不是稷陵,不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滚出去。”洛徽樾冷声吼了一句,暗卫便用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洛徽樾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二皇兄不是去漓王府拜见漓王去了么?怎么这时候还有心思来说教我这个弟弟?”
洛月沅表情明显失落了一下,他叹声道:“他未回府,王府的人说他留宿在信阳宫了。”
洛徽樾嗤笑了一声道:“怕漓王不是躲着二皇兄你罢。”
“他不是那样的人。”洛月沅否认,他斜视了一眼洛徽樾问道:“你好端端的查那个弹琴的女子干嘛?你看上她了?”
洛徽樾笑了一声,他把玩自己的一缕发辫明笑道:“二皇兄说笑,只是来大箐国太无聊了想找两个人玩玩罢了。”
洛月沅冷笑一声,他起身离开了座位,临出门时说了一句道:“我劝你别在这个地方惹什么事,父皇的意思的是想与大箐国交好而不是交恶。”
洛徽樾先是冷了脸,而后一下把洛月沅喝过的茶杯狠狠的扫到了地上。
……
殊院,辰时
徐北柠看着林挽卿有清醒的迹象就试着唤了两声,林挽卿果然缓睁开眼来,她第一眼就是看见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衣徐北柠坐在床边温柔的笑看着她。
她想起身但被徐北柠阻止了,徐北柠给她垫了软靠垫后才轻柔的扶她坐了起来,又递了杯热水到她唇边欲要喂她,他笑着道:“先喝杯热水”
林挽卿仍有些头痛,在喝了热水后精神的确好了一些,她想开口问她是怎么来的,她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才口说了句:“我……”
徐北柠伸手去替她揉了揉她的太阳穴接了话解释道:“宫里有人将你送到我这里,季尘也未跟着你,我看你情况不太好就让我这里的医师给你看了一下,他说你无碍只是虚弱地睡着了,你这时醒了就好了,不然我就要换一个医师了。”
林挽卿听了徐北柠的话的心一紧,全然忘了徐北柠现在这样与她亲密接触,她忙问道:“送我来的人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她记得那个漓王说要送她到她心上人处,她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昏了。
“没有,他们只是说是你自己说要来这的。”徐北柠已收回手去,他故作的疑惑问道:“怎么?不是你交代他们送你来的?”
“情况有些复杂。”
林挽卿勉强笑了一下想把自己的不自然掩饰过去,她看徐北柠这样问她,便想着漓王定没有与徐北柠说了她心上人一事,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