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解
了一句话,说季尘她还用得着,望你手下留情。”
徐北柠眸色一冷,季尘自到林挽卿身边后已经失职两次,实在与其能力不配,按他的规矩季尘必死,恰逢凌云进来禀话,徐北柠暂歇了心思。
“主子,李直到漓王府回话了,您不在他就给您留了字条。”凌云将纸条恭敬奉给了徐北柠。
徐北柠边看边随口问,“护她的人都安排了么?”
“按主子的吩咐共拨了三十个人过去,其中半数都是您点名那几个。”是季熯出来答话。
凌云见徐北柠已经看完字条便继续禀话,“清徽宫目前还在收尾,赫连耀阳谋反的事还牵连几位难动的老臣,加上靠近稷陵的边城异动,宣帝已经让人择了日子要回帝都。”
花喻阡咬着一个果子,亳不走心的问道:“怎么,稷陵的老皇帝死了?他们内乱结束了?”
凌云看了徐北柠一眼,就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继续讲。
“洛徽樾自回去与洛月沅斗得厉害,稷陵内乱一时还难平,至于稷陵的皇帝如何尚不清楚。”
“去探查清楚,调动在稷陵的人全力支持洛月沅登位,边城异动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及早递来消息。”
花喻阡坐正身子,“不是,阿浅,这事轮不到你去罢?”
“你掌管的西北军在西北,如果要是调走到稷陵边城不仅耗费钱粮巨大,时间上也来不及,赫连潼晔也不会干这种没脑子的事罢?”
徐北柠挥手让凌云他们下去了,坐到书案前处理其他事,口中答了花喻阡的话,“此事还未论。”
花喻阡不爽撇嘴,“你又管它干嘛,祭蛊的事还没有下落,苍昊又跟怀阳公主的联手事还没有解决……”
徐北柠扔了一本闲书给花喻阡示意他别再废话,“你到西南跟着连万峰将祭蛊尽快寻到。”
“你又想打发我走!”
徐北柠淡淡看了花喻阡一眼,“你要是往漠雪取了苍昊的人头也可以。”
让他去取漠雪国国君的人头跟送死又有什么区别,但去西南他也不爽,花喻阡十分不服气,但也只能狠狠咬了一口果子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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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歇了两日,林挽卿便又忙了起来,最近的便是文宴的事,因她这半月多都不在书社的掌事们也不敢私下就推进。
“各书社的调查已经成册,我过了初遍,剩下的还需要清歌你来过目决定,文宴策案经我们书社几个掌柜修改了三个版的也需要再挑一个,都跟册子放一起了。”
蒋谨为难一了一下,有些滞涩地开口,“就是这场地的问题,无论是选酒楼还是客栈都不妥,至于我们书社更是不够了,主持的人我们也拟了几个来,都是稍微有点交情的,也不难请。”
林挽卿停下手上的事认真听了,随后淡笑安抚到,“场地这个不用担心,我在雨晴姐那里买了一个现成的山庄,明日我会安排庄子的管事带老先生先去看看是否合适,不合适便另择一处就是。”
“主持的事等我再看看罢。”
由于林挽卿做事谈话太过稳重,所以各掌柜跟林挽卿谈事时往往会忘了林挽卿的真实年纪。
共事时间长后且只会愈发佩服,并真心想跟着她做事,以至于她的各铺与上下之间很和谐。
“好好好”蒋谨连说了几个好字,心放了下去,见林挽卿无事再问便退了出去去做自己的事了。
林挽卿等把书案堆的东西看完一半已经过午,素茶已经提了三遍暂休将午食用了,再等她放下手中笔不济的精神已经快耗尽了。
素茶和翠屏赶紧收出一张桌子摆饭,口中劝着自己主子道:“那么多事一时也忙不完,在等休息好了一并来处理不好嘛?况且主子的钱已经够您不用这样忙了。”
林挽卿在净手,闻言便笑了一声,“如果就光这样守着,就算有金山银山也终有花尽的一天的,况且忙着就还证明你主子还在活着不是么?”
“呸呸呸!小姐又再说不好的话了。”翠屏赶紧呸了几声,连忙告了几声神祈愿天上神君不要把林挽卿的话当真。
在用饭的空隙林挽卿让素茶将已经批示好了的策案分发了下去。
下午将就剩余的精力勉勉强强将案上的堆的东西又解决了一大半。
待晚上歇前林挽卿正坐床上翻看着最近帐册,素茶替她擦着湿发,明月来报芝芝来了,似乎很急的样子。
“让她进来。”
话落芝芝便已经快步进来了,左右先将林挽卿看了一个遍,之后掏出自己的小本子递给了林挽卿。
芝芝将自己想说的已经提前写好了,一是问林挽卿的身体,二是关于隔壁宅子柳眉儿最近的动向。
等林挽卿翻完最后一页心里已经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了,是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是何时发现的?”
芝芝添了日期上去。
林挽卿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