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修罗场
石牧之听到屋里传来“请进”的声音后就推门而入了,一进来迎面就看见病床上林木子那张微笑的脸,还没有去维和之前,石牧之曾利用去别处办事的机会过来看望过一次林木子,当时两人就是简单吃了顿饭就匆匆别过了,对于林木子外貌上的一些变化石牧之并没有觉得特别惊奇,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林木子身上的伤。
“你还笑呢,我都快吓死了,只知道你受伤了,也不知道是伤在哪里?”
“好久不见了我这不是笑脸相迎你嘛,呶,这就是伤处。”林木子把包扎着的手掌冲石牧之晃了晃,又指指满是纱布的小腿给他看了看。
“还好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处,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挺好的,别瞎担心了,快请坐吧。”
石牧之找了一把椅子搬到林木子病床前,坐下来后把带过来的一大兜水果和一大包零食打开,问道:“想吃什么?我拿给你。“
“你也不嫌勒的手疼,提这么一大堆,我现在待遇好着呢,什么吃的都有”
“那是,你现在可是英雄。”
“别扯没用的了,说正事,你军校考上了吗?”林木子问道。
“我是谁啊,必须考上。”石牧之有些小小的得意。
两个人兴致勃勃聊到了南苏丹,聊这几年各自在军营里的经历,和以后的打算,直到饭点的时候,负责看护林木子的护工把餐送到了病房内,他们这才停止了这场尽兴的聊天。
石牧之说他出去吃了饭再过来,顺便在附近找家晚上留宿的宾馆,又叮嘱林木子好好吃饭就出去了。
白啸波被左佑从病房里拉出去后,一到走廊上左佑就松开了她,白啸波道:“问一下一会儿来的是不是上次在武汉见到的那个男生啊?”
“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左佑答。
“还别说,论长相个头你俩还真是不分仲伯,虽然我只见过他一次这印象还挺深刻的。”
类似的话查一行以前也对左佑说过,今天又被白啸波再次提起,左佑心里甚是不舒服。白啸波看着左佑没有吱声还面沉似水的样子,转即笑着说道:“没事,你身边还有我呢,从现在起你可以向我投怀送抱了,来“妈妈”抱抱你。”大学时两人之间的梗又被白啸波拿来用了。
看着白啸波伸过来准备拥抱他的两条胳膊,左佑掉头就往前走,白啸波则在后边紧跟着道:“等等,跑什么呢,晚上“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晚饭后,石牧之又在病房里坐了会儿就回酒店了,他跟林木子说他请了一周的假,先来看看林木子然后准备再回趟家。
而左佑则是被白啸波给拉到外边吃晚饭了,这次她选了一家装修普通的川菜馆,并对左佑说:“今天我带酒你请吃饭。”
“行啊,每次你都抢着请,这次终于给我个机会,来,你随便点。”
白啸波也不客气拿过菜单“刷刷刷”的点了四菜一汤,待菜上齐她从自己的大包里拿出来一瓶白酒,让服务员拿两个酒杯过来并帮忙把酒给打开,服务员拿过酒杯放在两个人面前后,接过白啸波递来的酒后怔了一下,“哇塞,是飞天茅台啊”,服务员心里感慨着手上的动作就顿了一下,他们这种小店平日里来吃饭的客人鲜能看到喝这种档次酒的。
这时左佑接完电话也回到座位上来,刚才是左大海给他来的电话说是安静下周该去复检身体了,刚出院时是一个月一检查,后来就是三个月一检查了,安静自打上次做完手术到现在整体看起来还不错,左大海上班时她就自己去医院输液,输完就自己打车回家,还能给左大海简单做做饭,故而左佑才没有急于去做决定,只是叮嘱左大海每次安静该体检的时间和检查后的结果必须告知他,今天是周五按时间来算安静下周一就又该去体检了,所以左大海给儿子电话告知一下。
“快打开倒上啊。”白啸波敲了敲桌子提醒服务员道。
“好,好,不好意思啊,马上。”服务员手忙脚乱的打开包装,扭开瓶盖把酒分别倒在两人面前的杯子里,顿时一股浓郁还带着麦香和淡淡的果香味的酒香就扑鼻而来了,这个男服务生忍不住深深的吸进去一口,顿时一种清晰而又愉悦的感觉充盈在了他的心里,这种陶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爱酒之人。
爱酒的服务生离开后,左佑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心里也是一顿感慨,这说是自己请客吃饭,可白啸波拿得一瓶酒的价值就已经是他请客的两倍靠上了,虽说白啸波一直都比较照顾他的感受,但有些东西是掩盖不住的,左佑这个人就是很在意这种感觉,他认为不同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如果说阶层不同圈子就不同,从所处氛围、环境、习惯、文化及思路来说,都是一个大鸿沟,即便强行融入这样的家庭或者圈子时间长了都会显现出种种问题,这和自卑无关重要的是需要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所以这几年无论白啸波如何亲近于他,左佑也从不往男女之情上想,目前能把白啸波引为红颜知已对他来说已经是认知里的一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