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萧行衍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周围的物品,用着沉稳的声音,有条不紊地说道:“别怕。”
她愣了愣只觉心安,那一刻她认定是命中注定,开始对他有好感。
“我不碰你,不仅是今日,往后数年皆如此夜,只需在外人前佯装亲昵,你只需牢记自己的本分,足矣。”言毕,萧行衍转身推门准备离去。
陆婉茹急忙掀开盖头,一把丢在了地上,“殿下!”
萧行衍蓦然回首终于看清了女子的面容,眉如芥柳丝,朱唇似春桃,肤若凝脂,细腻白皙,头顶繁重的珠钗在慌忙跑来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她本就难掩玉颜,小巧的尖下巴滑落着清泪,添了几分凄惨之味。
“春宵一刻值千金。”
“方才所言,句句属实。”他突然意识到此举太过鲁莽,便关上了房门。
“开枝散叶是茹儿的本分。”她垂下头羞涩地嘟囔着。
萧行衍被她这句话堵住了嘴,思忖良久亦是寻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答复。
“我来服侍殿下即可。”说着陆婉茹的手便抚上了男子宽大强壮的腰间。
“松手。”萧行衍不耐烦地命令道,她的这些行为是在告诉他,他入房时说的都是废话吗?
“茹儿是清白之身,殿下不必质疑,这般是为何?”
“因为我和你没感情,也无心儿女情长,剩下的你不必知道。”
——
陆婉茹略微蹙眉,他怎么那么善变,明明刚刚还是安然无恙的。
“母亲命我早日诞下皇嗣,朝中大臣亦有此意,催促陛下早日立储,可帝后至今未曾圆房,让人知道了该怎么想茹儿?”
萧行衍揉着眉心,最近是怎么了?似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提及这件事情,他执政不过一载,这般着急是想着改朝换代吗?
“陛下先前说没有感情,可这都两年有余,茹儿早已动了真情,陛下呢?”
“暂未有子嗣的准备。”他只好说出这句话来搪塞她。
“这是茹儿操心的事,怀胎十月,陛下会慢慢接受这个孩子的。”
“身体不适,实为不便。”
“太医院早已禀明,陛下龙体康健。”
他彻底没了借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皇后该去朝华殿了,朕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