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背着我偷摸干了个大的
病!”
“那太傅不妨解释解释,为何那张大夫只每日下午帮人看病,又为何太傅每日下午都紧闭府中大门呢,又为何每日府中车辆都会去往城外呢?”好家伙,庆长云真是好一个一针见血。
“老臣怎么知晓,老臣身体近年来有些抱恙,上完早朝后便回房休息了,至于这车么,兴许是我府中下人为了偷懒驾出去采买了。”老东西说谎话倒是面不红心不跳的,真能装啊,这谁能忍。
“什么东西这庆都里没有非得去烨城买啊,公常太傅府中的人可真是奇怪呢。”我顿了会,“你说是吧,公常太傅。”
这么多人盯着他一个都不招,他不会觉得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吧,呸,老贼。
庆阳安将手中的两本账本扔到太傅面前:“公常太傅,是你自己承认,还是等我拿出更多证据呢?”庆阳安大手一挥便有十几人被带了进来,其中还有那天我们在苟那客栈的小二、厨子,还有把我搬上车的人。他们都是什么时候将这些人带来的,我怎的都不知道啊。
“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公常太傅爬到庆王脚旁抱住庆王的腿,“王上,您知道的,我跟了您这么多年,您是最了解我的啊,王上!”
“够了!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悔改!”庆王将满是红条的账务税务本扔在地上,“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这些年的成果吗?”
公常太傅疯了似的翻看着那两本账本,似是不相信一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明明......”
“明明?明明怎么了,将账本藏起来了?”谢焉嘉鑫一脸不屑地说道:“你当真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当真觉得你那些事情我们都查不到?”
“公常太傅,你做的事可不少呐,你害人性命,引起恐慌,这是其一,买卖人口,截断粮食,这是其二,从百姓手中偷拿税钱,欺诈君主,这是其三,你觉得这三条有哪一条是你这命够耗得?”我是真的没见过谢焉嘉鑫发这么大火气过,急忙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平静一下,别气着动到了伤口。
“罢了,压入大牢,明日我亲自处理,小郡王,你和小梦儿还有阳安长云他们先回去吧。”庆王摆了摆手,想来也是累了。
—云帆殿—
我们四人围坐在亭中。
“好啊,原来你们都在骗我!庆长云,你不是说你不知道的吗。”我将手中的杯盏重重落在桌上。
“小妹这是发脾气了?”庆长云摇着头笑了笑,抿了口茶:“我后来不是告诉小妹‘隔墙有耳’了么,我怎么会骗小妹呢。”
“原来那个纸条是你留的,那谢焉嘉鑫你也在骗我,你不是也说你不知道的吗?”我真的生气了,一个两个都瞒着我,是怕我帮倒忙吗!
“好了。梦儿莫生气,回去慢慢跟你解释。”
我看向蒋彧,(哦不是,)是庆阳安:“那你呢,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庆阳安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找你那小夫君去,他不让说的。我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要忙,我就先回去了,告辞。”
这时候倒是跑的比谁都快了。
庆长云看向一旁,:“哎哟,忙了一天突然累了,小妹快和小郡王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行,真行,也就这时候没人愿意留着客人了。庆长云左右上下四处看,就是不转过来看我们,好像要把这府中的庭院看出个洞来。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谢焉嘉鑫开口道。庆长云听到后立刻起身,转过来:“那好,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