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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耷着眼,“要去他自己去,为什么让我去……”
“微微,去说几句话又没有什么损失,妈妈陪你。”
“妈!”李允微站起来,“你总是说的那么轻松!”
她为了讨好他,已经用尽了全力,无法再迈出一步了,她的逆水行舟,只剩不进则退。
姜悦看着女儿泛红的眼睛,“你这是……”
“我用信息素,勾引过他,他推开了我……”在母亲这里,李允微抛弃了她的尊严,她重新回忆起那个晚上,在说到那两个字时,她遍体生寒,嗓音狠狠地颤抖了,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泪光。
姜悦震惊得说不出话,她惊的不是女儿冲破了世俗的藩篱,而是她居然有这样的胆量,受了这般大的委屈,一个人忍到现在。
“哈哈哈……好笑吧。”李允微说着笑起来,她虽然在笑,苍白脸孔上的神情却很凄凉。
姜悦心痛地打开了她的怀抱,像一只大鸟一样将雏鸟李允微拥入怀里,“不好笑,微微,这一点都不好笑!没想到任一行他,居然是个胆小鬼!”
“嗯,胆小鬼……”李允微靠在她怀里垂泪,用鼻音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姜悦陪了微微一个下午,母亲的陪伴让李允微的伤口又愈合了一点,可是到了晚上,她又接到了刘介的电话。
第一次她没接也没掐,刘介又打来第二遍,铃声响到最后,她想了想,接起来。
“李小姐。”
“刘秘书。”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有一件事想请求您。”
“如果是关于任一行,那不必了。”
刘介:……还没说就被堵了。
他硬着头皮说下去,毕竟已经打出了他份外的电话,“任总今晚有应酬,他状态很不对劲,合作的一个公司老总敬的酒他本来是可以不用喝的,可他一杯不落全喝了,我怕他一个人待着会有危险。”
李允微听完,冷漠地说,“他酒量向来好,能有什么事情。再说了,您是他的秘书,是他最信赖的人,我算什么。”
刘介想到任一行那自暴自弃的喝法,心里着实担心,他豁出去了,说,“可是他更想见到的人是你。”
李允微不为所动,“刘秘书,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我不会再去打扰他。”
刘介沉默片刻,才说,“李小姐,你还是去静渚看看他吧。”他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
李允微的心像是新生的蝴蝶,蝶翼受不了风的摧残而不住轻颤,每颤一下,她便疼一分。
历史这么快就要重演吗?所有人都告诉她,任一行需要她,任一行在等她。
就连辛挚最后回给她的信息都是,“抱歉啊,刚下飞机。旧我去了,但是你哥先我一步,抱着你不撒手,你哥那个人……我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