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计划（修）

“请允许我介绍，”曼施坦因打开大屏幕，屏幕上展开了一张电子图纸，“‘风暴’！世界上最快的鱼雷，俄罗斯生产，在水下的速度高达200节，近乎小型飞机的速度。”

“据资料，龙类的潜游速度可以达到50节，所以目标无法摆脱风暴鱼雷......路明非，你有问题？”

路明非举手：“我看军事杂志上说风暴鱼雷可以搭载核弹头，难道我们准备用......核武器？”

“不，我们为它搭载的是炼金弹头！”屏幕上，弹头部分被放大。

“弹头部分以螺旋状内嵌8000枚炼金弹片，它们的边缘异常锋利，足以切开龙类的鳞片！”曼施坦因开启动画演示，“看......完成切割，把龙王切成两半！”

“不过这是个水库，我们使用的是......海战武器吧？”路明非很想问候装备部那帮疯子的爹妈，这鱼雷放下去沉底儿爆炸了怎么办？

“这不算什么，装备部做过的事情有远比这离谱的，”曼施坦因神色镇定，“......也不过引起水下的山体塌方而已。”

姜望无声地笑了笑，在装备部看来只要不会造成世界末日那就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围的人一脸平静，这主要归功于装备部三天小爆炸，五天大爆炸的‘日常’。

她怀疑毕业之前她就得患上神经衰弱，因为在卡塞尔学院半夜被吵醒都是常事。

“风暴鱼雷只有一发，只有一次成功机会，水下组把龙王从青铜城里引出来，等他出现在声呐范围内，我们就发射鱼雷。这是科学的威力，龙类还来不及这么快地适应它，几百年来人类以科学的力量武装自己，终于可以和炼金术以及言灵术平衡了。”

曼施坦因说，“现在重复作业名单，船长曼施坦因，大副格雷森，负责掌舵；二副古纳亚尔，负责声呐和鱼雷；三副帕西诺，负责底舱；轮机长熊谷木直，负责引擎和燃料供应。”

“水下作业组，A组，恺撒和零；B组，楚子航和姜望；C组，陈墨瞳和路明非......各自的位置都明白了么？”

“明白！”所有人同声说。

水下训练组所有人的潜水成绩都很好，恺撒据说十四岁开始就驾驶自家游艇在大堡礁做海洋生物研究，潜水成绩毫无悬念地排名第一；楚子航、姜望和零并列第二，路明非亲眼看过他们三个人下潜。

简直就像是上过同一个潜水私教课，他们游起来鱼一样轻盈，用时和下潜深度都差不多。

诺诺排第三，而路明非排第四，B组是A组的后备组，C组则是B组的后备组，除非前面两组都失去联系，否则C组不必下水。

照这个排序，路明非完全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完全相信恺撒和零的超强属性，或许连姜望也不必下水，危险的事果然和他们没关系嘛！

“但我有问题，”零举手，“今天我不能下水。”

路明非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扭头看姜望，她没什么意外的神色，和楚子航一样，正在检查身上的设备是否完整，积极地好像船长一声令下两个人立刻就会跳下去。

“你能有什么问题？放心！你绝没问题！一定方便的！”路明非紧张地看着零，差点把这话说出来。

他潜水课之所以吭哧吭哧地努力潜游，就是为了万一情况复杂，能在姜望身后帮得上忙，可没说一定会这样啊！呸呸呸，他这个乌鸦嘴，只是在心里想想怎么就成真了？

早知道这么灵天天在心里猜彩票的开奖号码！

“不方便？”曼施坦因上下打量零，“病了么？你看起来状态不错。”

“对啊！”路明非立刻附和，“你看起来状态相当不错！”

“我大姨妈来了，所以不能下水。”零以零下两百度的平静说出了这句话。

路明非整个石化在当场。

“船长，既然如此，那么就由B组替补。”路明非看见楚子航和恺撒在空中对视了一秒，然后他也以零下两百度的平静说出了两句话。

而姜望，姜望察觉到他的目光微笑了一下，对此没有什么异议，路明非想起来，楚子航是狮心会会长啊，是她的顶头上司，老大说向前冲小弟能有意见么？

哎，他无意间扫过恺撒，心说都是天涯苦命人啊，两个人投奔学院里不同的阵营，搁以前那是一个曹营一个汉营，老大水火不容，小弟也只能战战兢兢。

其实他本来可以选择加入狮心会的，但那天恺撒真的很够义气，揣着枪二话不说就冲出去，他觉得只是这一个理由就足够加入学生会了。

“女性的基本权益还是要保障的，那么，去换潜水服，准备下潜。”曼施坦因教授点点头。

姜望和楚子航并排坐在船舷上，曼施坦因教授正在为他们连接潜水服上的黑索。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没有暴风雨，没有危险，姜望抬头眺望星空，江水倒映着星月光辉。

很多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