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
学过,知晓刀子扎在哪里最痛,又出血最少。你不如试试看,我扎一百下,你死不死得了。”
眼见着刀子即将再次插入身体里,黑衣人连忙大吼:“我说,我说。”
袁朔嘴角流露出来一抹讥笑,似是在嘲讽黑衣人的胆小懦弱。
这个问题没有涉及到核心的秘密,黑衣人爽快地说了出来:“是七日丸,主人给我们服下这种毒药,若七日不服下解药,必死无疑。”
七日丸?若英王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那么他究竟是被控制之人,还是控制别人的人?
这时外面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狱卒:“大人,太医来了。”
袁朔将带血的刀子往旁边一扔,瞥了一眼一旁的捕快:“给他止血。”
狱卒:“是。”
走出刑部大牢,袁朔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从怀中拿出来一块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又擦了擦手,这才朝着昭然的房间走去。
袁朔过去时孙太医已经到了。
孙太医仔仔细细为昭然把脉,可他把了许久的脉也没法诊断出来昭然郡主究竟是怎么了。昭然郡主的脉象和他前几日诊治时几乎是一样的。
脉象时而强劲,时而若有似乎。一会儿觉得人没事,一会儿又觉得人快不行了。
他行医数十年还是第一次把到这样的脉象。
袁朔来到孙太医身侧,问道:“孙大人,郡主中了什么毒?”
孙太医一脸诧异,道:“中毒?郡主的脉象不像是中了毒。”
袁朔拧眉。不是中毒?刚刚许昭然分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儿才晕倒的。莫不是这种毒无法诊断出来?
“若不是中毒?为何人好端端的会突然倒下了?”
孙太医:“人突然倒下或许有很多种原因。比如身体疲惫,比如忽然受了什么刺激。”
袁朔想到最近昭然时常说自己头痛。
“郡主曾数次说过自己头痛,可是跟此有关?”
孙太医想了想,点头:“或许确实与此有关。郡主最近太过疲惫,没能好好休息,还是要好好修养啊。”
袁朔:“不知郡主何时会醒过来?”
孙太医看了看昭然的脸色,道:“这个不好说,看郡主面色应该没什么大碍,等等看吧。若郡主一直不醒,再来唤老夫。”
袁朔:“多谢孙大人。”
孙太医:“大人客气了,职责所在。”
袁朔想到了那名黑衣人,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劳烦孙大人为另一人诊脉?”
袁朔怎么说都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如今又是长公主的乘龙快婿,孙太医自是会卖他一个面子。
“袁大人请带路。”
从牢中出来,孙太医道:“此人身中剧毒,若没有解药,怕是活不了几日。”
袁朔:“孙大人可能判断出来他中了什么毒?”
孙太医摇了摇头:“这个老夫就不清楚了,老夫不擅长制毒解毒,只能通过脉象瞧出来他没几日可活了。”
袁朔:“大人说此人中了毒,那若是旁人闻了他身上的味道又或者闻了他的血,会不会也中毒?”
孙太医笑了:“这怎么可能,这种毒不似那般霸道。若真如此,岂不是见过他的人都要中毒了?莫说闻了血,即便是喝了也不会像他似的中毒这么深。这种毒不会通过气味传播的。”
如此袁朔便放心了。一则,黑衣人身上的这种毒能诊断出来。二则,这种毒不会通过气味传播。许昭然脉象没问题,那就说明她并未中毒,想必就是孙太医说的疲劳过度导致的。
袁朔:“今日多谢孙大人了。”
孙太医:“客气了,若郡主有事,记得来唤我。”
送走孙太医,袁朔看了看刑部大牢的方向,又看了看许昭然的房间,抬脚朝着一旁走去。
刚走到许昭然房间门口,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小满激动的声音。
“郡主,您终于醒了。”
是的,昭然醒了。
醒来后,她望着头顶灰色的床幔,眼底的情绪也是灰色的。
小满见自家郡主不说话,继续问道:“郡主,您可有哪里不舒服?”
昭然:“没有。”
袁朔脚步在门外顿了顿,听见昭然没怎么说话,他敲响了房门。
“郡主。”
小满:“是大人来了。”
昭然眼皮子动了动,没说话。
小满:“刚刚您突然在牢中晕倒了,大人急得不得了,将您抱了过来,还让人去请孙太医来给您诊治。”
听到这番话,昭然轻叹一声,道:“让他进来吧。”
袁朔进来后朝着昭然的床边走了过来,他仔细看了看昭然的脸色,见她脸色如常,提着的心放下了。
“郡主身体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