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队长
的方向,感受着自身灵力的暴涨,我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希望我可以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我能改变这一切。
卍解对我来说还是太难了,可是即便是始解的破妄,对于缚道也有着很大的优势,叔父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似乎才发觉我的灵力已经成长到可以动摇他的缚道的程度。
我无法完全挣脱锁条锁缚,可是只要有始解破妄的空间,我便可以凭借破妄的能力破开缚道。
“斩断它,破妄!”
随着始解语的念出,破妄的刀身迅速变成黑色,随后我反手握刀,砍在了锁条锁缚上,随着清脆的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立刻施展瞬步往反方向离开。
“春江,你应该要相信他们的实力,如果他们解决不了的话,你去又能够做到什么!”叔父的反应很是迅速,瞬步出现在我身边便要抓住我的肩膀。
“请您原谅。”我低着说出了这几个字,便挥着破妄向身旁砍去,叔父只能闪避,可他随后又很快追了上来。
他说的我都有想过,可是我无法冷静,这就像是个选择题,可能我选哪个都是错误答案,可是我不愿意无知无觉的活着。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活着。
我和叔父之间的战斗结束的很快,可能这也算不上战斗,毕竟作为朽木家的人,叔父年长我许多,在很小的时候,他还会教我如何使用灵力,我并不是叔父的对手,我被六杖光牢束缚住,手腕被束在身后,而破妄也掉在了地上。
我站在六杖光牢中,再次看向流魂街的方向。
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心和脑袋都空空的,只有眼眶中盈满了泪水,我确信我此刻心中什么都没有想,可是泪水却又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叔父捡起了破妄,他的表情带着不忍,因为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在我年幼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一点,可他也同样有着自己的坚持。
我被带回了朽木家,黑夜和白昼总是准时交替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撒进房间的时候,我抬起了头,有侍卫走了进来,低声和叔父说了什么,他的表情比昨夜感受到我的灵压时更加震惊,甚至到了有些失态的程度。可是视线转到我身上的时候,他又很快恢复过来。
“春江......”
“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您可以直接对我说。”我看着叔父犹豫的样子,冷静地开口,“我知道您担心我会冲动或者是难过,可是这些消息,我总会知道,或早或晚都没什么影响,毕竟已经是发生过的、无法挽回的事情,对吗?”
说完这些话,我的情绪依旧是平静的,胸口的那一点闷痛的感觉对于我来说晚安不算什么,之前训练的时候,任何一个伤口都要比这总感觉疼痛。
我跪坐在叔父面前定定地看着他,过了快半分钟,叔父终于松了口,他简单地向我概括了他所得到的消息。
“昨夜派去流魂街探查的队长及副队长受到虚的袭击战死,包括先前最先前往流魂街的六车队长等人......”
“战死?”我听见我用非常平淡的声音问道:“那样的话,他们的敌人会是多么强大的虚呢?”
我的问题没有得到解答,这些消息就和我从前与佐佐木一起经历的那一场战斗一样,死去的队员以及佐佐木的一条手臂,换来的是一个看起来无比荒谬的解释,而至今,我和佐佐木也没有找到存在其他真相的可能。
而不仅仅是这样一个看起来荒诞无比的消息,随之而来的还有喜助先生以及大鬼道长握菱铁斋被中央四十六室判处重罪,最后夜一和他们二人一起叛逃的消息。
我简单地分析了一下,便也能猜到是喜助先生和大鬼道长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夜一出手......只是他们的罪行属于机密,即便是叔父,也只是知道他们叛逃这件事。
在这些消息出来之后,我看着坐在我面前的叔父,沉默了许久才问出了口:“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是吗?”
“春江,你不需要自责,这样的事情......”
我站了起来,朝叔父郑重地道歉,“昨夜向您动手,是我太冲动了,请您原谅。”
胸口的闷痛好像开始加剧,我朝叔父道歉之后,随后便没有迟疑地朝他告辞,准备回到我的房间,出了院子,我便觉得呼吸似乎都开始受阻。
好难受,感觉要喘不上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