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这是因为自己在小奥心里是个值得尊敬的奥。
明明没想在意,但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扮演起了队长的样子。
这么一想,得到后面的“忍不住承担别奥依靠”这一答案,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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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忘不了在小奥受伤后和贝利亚的那次争吵。
那位达达,那个想要投降的俘虏,就在自己的面前被贝利亚堪称残忍地消灭了。
...为什么,那也是一条生命,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
曾经的小奥,难道不正是像那位弱小又脆弱的达达一样被压迫、被驱逐、被伤害吗?
如果不愿意拯救这些生命,当初为什么又要抢在前面拯救小奥呢?
这么想着,他却在小奥来询问事实的时候踌躇了一下。
明明最开始的坚持是出于对奥特精神的践行,可当小奥真的开了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回答的话语里藏着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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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无所谓了。”
当得到了小奥如此的回复,凯恩才真的有种错失了什么的感觉。
看着小奥为了贝利亚对他和玛丽努力编织借口的样子,他最后还是选择了配合。
毕竟,对方的偏袒和担忧是如此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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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奥受伤后转到了医疗队。
虽然凯恩早就知道对方偶尔会拉着贝利亚强迫治疗,但真的目睹那种无限贴近的姿态,还是有一瞬间受到了惊吓。
但仔细想想,小奥在战场上的摸腰,私下里的相处以及在他拜托一次以后就成功让贝利亚心情好起来的了解程度,这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只是他不想理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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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似乎是从小奥来问贝利亚的信息素开始的。
如果只是向他问了贝利亚的信息素,他其实并不会那么冲动地表达出来。
大概是终于习惯了吧。
可是这次,对方也问了玛丽的信息素味道。
他看着小奥问完就想走的毫不留情的姿态,手指不经意地摸到了自己角上的不健康突起,冲动地开口,
“我的角似乎不对称了,可以给我用打磨板磨一下吗?”
虽然他的奥特天线,其实是某种算得上弱点的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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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这件事的确最开始是为了适应贝利亚的信息素。
毕竟作为多年的搭档,他和玛丽都明白其实贝利亚对于自己的气味相当介意,不然也做不到时刻去注意着收敛。
只是后来,一切都似乎在酒意下变了味。
朦朦胧胧中,他能感觉到小奥摸上了自己的角,并且顺着弧度抚摸。
他抬起头,突然觉得对方的眼灯是如此的近,散发着柔和的光。
在看着他,在注视他。
凯恩无比鲜明地感觉到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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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的那天其实因为太过惊吓反而没什么印象了。
凯恩只记得自己有一瞬间仿佛被看透的刺伤感,幸好很快他就察觉到小奥情况不对。
虽然事后特意去披了披风,但在看到小奥也披了后反而有种心有灵犀的喜悦。
反而是对后面的疗伤的印象更加深刻。
虽然深刻在对方那“不用负责真是太好了”的言辞上。
这时他才从一直在计时器里鼓鼓胀胀的奇怪感觉中醒来,意识到自己在对着小奥渴求着不应得的事物。
但那到底是什么,他其实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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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似乎空余下喝酒的记忆罢了,无论是自己为了虚无缥缈的注视而一个奥喝下的,还是在小奥偶尔空闲的拜访下喝下的,都只留下了短暂的快乐的印象。
只有醉到模模糊糊的时候才能感受的快乐,其实根本没什么意义吧。
明明知道这个道理,但他还是停不下来。
所以,小奥有情人奥又有什么关系,能比对方追着贝利亚的感情和眼神更炽热吗?
临时标记又算什么,只是为了快乐和怕麻烦,这样无比廉价的情感和理由——
他不在意,真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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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有些东西,上瘾可就不好了。”
凯恩当然不认同那位违反了奥特精神的指挥官,也不觉得他的话会是正确的,可只有这句话他没法否认。
...是在警告他别对酒上瘾吗?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可当他舍弃了最后一瓶烈酒,而拿着那瓶光酒在玛丽的拜托下去敲小奥的房门时,他突然意识到指挥官并不是在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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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只要自己喝醉了,小奥的视线在那一刻就会只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