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喂你还是自己吃
竟然比他还要有耐心。他甚至愿意和她相处。只是内心因为她是厉淮秋的女人有丝丝排斥。
当厉景深躺在铺在阳台上的毯子上的时候。温言有从柜子里拿出小小的木头榔头。
然后把他的袜子脱了。
“……”厉景深看着她做的这一切,有种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的感觉。
温言首先用木头榔头敲打着他的腿部。有一下敲到了男人的经络,猛地一麻。
厉景深忍住不哼声,她最后坐在他的脚边,用木头榔头敲他的脚底。
“这样有感觉吗?”她幽蓝的眸子看着男人的脸。
厉景深面无表情的说,“没有。”
温言放下木榔头,双手抓住他的脚,大拇指按上他的脚心。
厉景深感觉像一片羽毛在扫他的脚心,他猛地一惊,好痒。抬眸看见女孩直直的看着他。
他极力忍住,但是脚下一阵酥麻的感觉,让他浑身开始冒汗。
温言继续给他脚心按摩。她时而蹙着眉头,时而看着男人隐忍的神情,“奇怪了,你的脚心是热的,而且还有弹力,也没见肌肉萎缩,怎么会没感觉。”
“……”厉景深感觉脚心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真想一脚踢出去,可是不行。
温言按了一会后,感觉厉景深的脚越来越热,她笑了笑,“好像热了,你觉得有感觉吗?”
“没有,好了,扶我起来吧。”他怎么可能没感觉,他感觉很难受好吗?
“不行,还有腿还没按。”她站起身拿着小木榔头,在厉景深的腿上力道稍微大一点敲打。
有几下敲到筋上,男人蹙着眉头忍住痛,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折腾半天温言才把他扶起来。
男人坐到轮椅上,看着女孩帮他穿鞋袜。她离他很近,身上淡淡的清香如数飘进男人的鼻息,厉景深感觉一阵燥热。
温言站起身看他的时候,对上男人幽深的黑眸,心里猛的一跳。想起昨天坐在他的腿上,脸立即红了。
接下来几天两个相处并没有不妥,为了不起疑,厉景深每天让温言折腾一次,两人像是已经习惯。
厉景深也没再发火,几天后的傍晚时刻,厉景深接到安远的电话,说他马上来灵岛,有重要事情和他说。
没一会沙滩上一辆限量版白色兰博基尼,车门打开,安远逆光走向别墅。
厉景深在门口看见他进来,“什么事?”
安远俊朗的容颜不见任何表情,开口说,“你的那位新夫人,出来我看看。”
厉景深听见他的话,抬头一记冷眼。他跑来就为了看他老婆?
就算他不喜欢,兄弟之间也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安远被他冰冷的神情弄的一晃身子。
他后退一步,赶紧摇摆着手,“你别误会,我没其他意思。我只是确定一下……嗯,女孩能不能配的上你。”
厉景深没有说话,滑动着轮椅到了沙发边,双手一撑,坐到沙发上,“让少奶奶下来倒茶。”
厉景深觉察出安远不是想看看温婉那么简单。他吩咐佣人上楼叫温言下来。
没一会楼梯上轻轻坐下来的女孩,安远抬眸望去,温言一身蓝色的衣裙,脚上是白色的家居鞋。
她没有任何妆容,头发随意挽在脑后,轻盈的走下楼梯,看见安远点点头,“厉景深,来客人了啊,你好。”
安远自从看着她下楼走到厉景深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突然惊讶的是,这个女孩好美,她的眸子如一汪幽蓝的清水,透露着纯净无暇。干净的让人着迷。
她微笑着站在厉景深身边和他打招呼,他竟然看呆了。
厉景深看着安远呆愣的表情,脸立即黑了,这家伙还真敢看那么久。
虽然这女孩是厉淮秋的女人,但是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有一种他的东西被别人窥透的感觉。
“咳咳,你去泡两杯咖啡来。”他对着温言说。
“好的。”温言转身走进厨房,安远这才回过神,“景深,天啊,这女孩真漂亮,怪不得你最近都不和我们聚了,每天这样守着这样的娇美的人儿,你哪还有空和我们喝酒。”
安远在厉景深耳边轻声说,厉景深回头再次给他一记冷眼,“怎么?你觉得她漂亮?”
“说实话,她是我见过气质最干净的女子。”他说这话的时候,若有所思。
厉景深看了他一眼,随后看着厨房那抹身影,这一个月的相处,他除了排斥她是厉淮秋的女人外,竟然对她也产生了丝丝情愫,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
只感觉她不像来伤害他的样子。她每次用无辜的眸子看着他。
他的脾气一下就发不出来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并没有一点讨厌这个女孩,她是厉淮秋的女人没错,可是他竟然对她恨不起来。
还每天跟着她演戏,把自己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