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猛烈灌进喉咙,片刻后,转化成淡淡的木香气。
让他烦乱的,不仅是林楚甜与别的男人暧昧,还有爷爷助手发来的微信。
他父亲的手术已经定了时间,问他什么时候过去。
他没有回复。
要去吗?
思绪被大象的叫声搅和的乱成一团,他连着喝了三杯。
大象许是觉悟了,叫了半天也不给开门不给东西吃,于是作罢,垂丧着返回了自己的窝儿。
与大象交缠一番后,林楚甜又热又燥,脱下身上的薄外套,里面穿的是件白色的吊带背心,露出白皙滑嫩的肌肤,微卷的长发随意松乱的散背后,她长得高挑清瘦,从侧面看过,却难掩玲珑曼妙。
林楚甜从客厅的一头走向另一头,从冰箱取出一瓶冰水,仰着脖颈,咕噜咕噜喝起来。
许是太凉,她的眉头拧在一起,但实在太渴了,晚上节目组给的饭像放了两次盐,刚才为了引导大象,又吃了很多威化饼。
接着,剩下的半瓶也喝掉了。
林楚甜靠着沙发站着,揉了揉肚子,冰冰的,有些不舒服。
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快十一点了,不管那么多了。
走到楼梯处,咳了下嗓子,大喊道:“陈以城!”
一直在看窗外陈以城,听到她喊自己的全名,狠狠的抬起眸,从监控中看到林楚甜已经在上楼了。
林楚甜一边缓慢上楼,一边嘴里囔着:“陈先生,我上去了哟,麻烦帮我开下门好吗?我还得去买明天录制节目的衣服呢!”
陈以城:“……”
“我上来了哟,你在二楼没藏什么东西吧?要是有金轿什么的,要藏好哟……”
乱七八糟,胡说一通。
别墅二楼没有监控,林楚甜的身影一点点从监控中消失,陈以城终于挪动沙发,起身朝卧室门走去。
他的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倾斜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昧。许是酒精做怪,站起来的一瞬间,大脑涌上沉甸甸的感觉。
陈以诚用两指按了按眉心,冷淡不羁的眉眼,此刻看起来更显阴郁。
二楼整个一层都没有开灯,林楚甜借着一楼的灯光,摸索着寻找陈以城的卧室。
“陈,先生,你在吗?”
“你睡着了?”
“你没事吧?”
毫无动静。
不会真的睡着了吧?
成功找到了卧室,准备敲门的时候,最后一次轻声喊道:“睡着了吗?”
……
“咣咣咣。”
没有回应。
静的出奇。
林楚甜也有点害怕了,觉得脊背涌上一股寒意。
她不敢回头,后悔上了二楼。
“咣咣咣。”她又敲了一次。
渐渐地……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牙齿控制不住的打了个颤。
原来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也没什么好的。
这么大的空间,陈以城是怎么忍受寂寞和这如死灰般的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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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林楚甜一动不动的站在陈以城卧室的门口。
进退两难。
门的另一面,男人屏气感受她不安的呼吸,浮浮沉沉,终于没忍住,猛的将门拉开,下一秒,林楚甜被一双力度极强的手抓住,一拥而进。
门被狠狠砸上,屋内的微光被陈以城坚实的身体挡住后面,林楚甜眼前漆黑模糊。
一瞬间,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呼吸几乎停滞,鼻息间是陈以城热热的呼吸,这呼吸越来越近。
“陈以城!”
林楚甜低垂着睫,黑亮的眼眸紧紧盯在他的脚尖,颤巍巍的喊着他的名字。
陈以城一只手压在墙壁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脊背,浑然不顾她的害怕,将她一步步往墙内逼迫。
“你喝酒了?”她闻到浓烈的酒精味。
陈以城盯着林楚甜的眼睛,里面难以辨明的情绪,加速翻涌。
“是的,我喝酒了,喝了很多。”他的语气很坚定。
说罢,垂下眸子,重重的吻几乎要贴上去,却被林楚甜眼角滑出了一颗泪珠深深刺穿心脏。
他盯着那滴泪,从她的脸颊,滑进嘴角,她的唇微颤着,喉咙不停的打结。
“你很怕我?”他平静的问,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烟熏香的酒味在林楚甜鼻尖蔓延着,她呼吸微室,摇摇头:“不怕。”
“那为什么哭?”
她默了声,回答不上来。
林楚甜使劲儿垂着头,掩饰内心不明的情绪,事情朝着她没有预料的方向发展了,她从未想过会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未来。
陈以城双目沉沉的盯着她卷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