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间过马,永远少年郎
歌注意到雄鹰的一些动作:“别紧张。”
“我在见你之前见了书言公司的编辑…”雄鹰喝了一口咖啡。
祁歌握着拳头,不知道结果如何。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想来字由。”雄鹰话音刚落。
祁歌就站了起来,雄鹰吓了一跳。
祁歌又和雄鹰聊了一会儿,全程激动放松,到快上班的时候,两个人分别坐出租车走了。
祁航来到了香村,找纪望山,祁风也跟着过来,这回是六日的假期,学校没霸占,祁风和宋列也就没骂骂咧咧。
在家闲来无事祁风就跟着祁航来到了乡村,也是平了上次的遗憾,香村确实很美。
“肆肆,去地里摘点蔬菜过来。”祁航拍了拍手上的面,冲祁风招呼着。
祁风恋恋不舍地放下手里的游戏,蹦哒着摘了许多蔬菜,不知不觉就一筐了。
“够了吗?”祁风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的说着。
“干点活就犯困,好你个祁风。”祁航笑着训着他。
田野的春光非常的好看,祁航看着田野的春光,感叹了一声。
也是不止一次的感慨。
以前的自己就和祁风一样是一个无忧无虑的懵懂少年,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成熟沉重的大人。
他叉着腰,爽朗的笑着。
时间如白驹过隙,窗间过马,永远少年郎。
晚上,字由公司正在过给员工生日,之前的闹事同事早已被辞退。祁歌征求寿星的同意后,快乐的给纪春野脸上抹着蛋糕,转身又给同事抹了一块。
纪春野撇着头想要躲她,双手护着她的腰,人很多很挤,纪春野怕她站不稳会摔倒。
周丰年嘴角淡淡的笑着,他摇晃着红酒杯,看着祁歌还在拍手叫好,殊不知自己脸上也有奶油。
祁歌跳着跳着就看到了周丰年。
光闪烁着,工作人员们在大堂蹦跳起来,周丰年站在暗处。
同事快乐的吃蛋糕,还有一些同事快乐的抹着蛋糕,一家人其乐融融。
“周丰年?”祁歌满脸惊讶,神情呆滞:“你怎么在这儿?”
旁边的员工插了一嘴:“这可是我们老板的儿子。”
“……”
祁歌低头想了想,如果周又山又结婚了的话,那么那个女人就是他的继母,祁歌本想说这件事,又避开了敏感话题。
祁歌只知道周丰年和他的父亲关系不好,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所以你的父亲是我的老板?”
祁歌指了指自己,在灯光下笑着。
周丰年戴着眼镜,温润淑玉:“我也是才知道,我如果不来的话我可能现在也不知道,所以我们两个都被蒙在鼓里。”
祁歌笑着,周丰年当年就是被祁歌的笑深深吸引,一笑误终生,直到现在都没有遇到让他心动的人了,至此没有再心动过。
他身上的担子很重,周丰年早知自己不能像平常人那样快乐的生活,早已承担起了家庭责任。
他明明可以有机会向祁歌表白的,告诉她自己喜欢她。
祁歌勇敢的个性,温柔的样子,善良的心,还有开朗,这都是周丰年缺少的。
甚至自己的名字都是为了他的黄鹂鸟改的。
周丰年原名周遇生,周又山和温婉希望他破茧成蝶,浴火重生,周丰年当时很叛逆,加之与自己的父亲关系不好,所以改了名字。
有一次他在书中偶然看到这首诗“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他看到这句话后就摩挲了纸张好久了,那时他大三,毕业后,他就改了自己的名字。
祁歌问起的时候,他总是模糊搪塞过去。
当他终于鼓起勇气想跟她说的时候,却再也不能说了。
为什么改名字。
因为周遇生在学校组织活动那一次,不经意的经过,就看到祁歌在稻花香里快乐的追着蝴蝶跑,周遇生那时候心怦怦的跳,他承认他心动了。
那是周遇生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所以他就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丰年,每年都会有丰收,但是周丰年永远得不到祁歌。
祁歌和周丰年聊了一会儿,就回去找了纪春野。
纪春野见到她,低眸吃着蛋糕:“和你的青春叙旧完了?”
祁歌愣了一下,笑出了声,背着手,凑近了纪春野,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吃—醋—了?”祁歌一字一顿道。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吃什么醋。”纪春野往后仰了仰。
“那你紧张什么。”祁歌噗嗤就笑了,她逗他的,他还真进套了。
“我没紧张,你瞎说什么。”纪春野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