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无处不在
蒙三春:我能不能成为粟猛他爸之下,其他人之上了人?
邓紫光:你这官迷。你在粟汉尧之上,他辅助你。敢不敢?
蒙三春:本姑娘有什么不敢。说吧,什么时候走?
邓紫光:你现在回去,带四个心思灵活的好伙伴过来,照顾保护夫人。一切行动听从萧隆安排。什么时候走,怎么做,萧隆自会告诉你。
夜,瑶兵寨响起鼓声,鞭炮声。一支百人的傩戏队伍出瑶兵寨,邓紫光与粟英、小双跟随人群观看。
十多人没有打灯笼,从史格公馆后门出上私家码头。有二只小船接了人,出癸门后借马王洲竹林的掩护,靠近一艘客船。
客船逆流而上,一路上有船队加入,其中一艘客船上赫然站火夺都
初四,入贡的队伍开始离城,首先是粟猛带近两百匹马的队伍,驭着始安商行的各色物品,队伍从北门出城。
邓紫光带回下蓝山的队伍走西门出城。
粟英和邓紫光在牛车上,她能感到邓紫光的心神不宁:郎君心中怕有事发生吗?是她娘三人?
邓紫光握住她的手:是的。
粟英:郎君心中有夫人后,陪伴英娘时少了很多。
邓紫光:对不起。
粟英:你去吧,他们照顾着我,没事的。
邓紫光:你回去后入住九娘庙,里边我树了个送子娘娘像,那是按你的样貌塑的。以后我回去的时候就当你是送子娘娘。
粟英:七年了,没有为邓家生个一男半女,我耽误郎君了。
邓紫光:不能怪你,小双,粟娥都没生。好在云霞为我家生了思荐,不致我邓家无后。
粟英:云霞已改嫁,我曾与她商量孩子过继给你,她没答应。
邓紫光:难为你都想到了。
粟英:你我夫妻几年,真对不住你。粟娥在时,有她照顾于你,如今有小双照顾你。只是她毕竟是个乐伎出身,将来封妻荫子也不合适。回头你给我个休书吧,娶一个能照顾你的,还能助你干一番事业的。我去九娘庙修道,日夜为你祈福。
邓紫光语塞,将粟英的手放在脸上:这些年委曲你了。粟娥是我亡妻,你依然是我的姐姐。我会一如既往的对你阿爸和粟猛。
粟英用手抚摸他的脸,笑道:其实你要放下我,我真的会高兴,你更应该高兴。你不懂女人,放下我了,我没有遗憾了。
中午到五通,邓紫光等人进五通庙谒拜五通神。神像是个少女,身边有一个狐狸。
邓紫光在庙里与人互换了衣服,用个用斗笠庶盖了脸孔,从庙后门隐入树林,骑快马向北飞奔而去。
年初六下午,船队在南藩镇停下,各自在圩场补充给养。到天黑,一部分船乘夜色返程了,萧隆带船脱离主航道,进入小溶江,选择大片芦围子中停泊下船来,粟猛已先期到达,他们迅速把两艘货船上的物品卸下,装上粟猛运来的货物。
邓紫光赶到,问萧隆:火夺都已过了严关?
萧隆:他今早上过去了,有静江府的关防,没有被拦阻。
邓紫光道前面没有设伏,那么最可能是后在有追兵。萧隆立即带马队将货物从资源翻越城岭到绥宁。粟猛带百人沿江岸护送客船过灵渠,将客船交给火夺都后回头来接我。我自已带三十人上货船。货是唐文学围堵的主要目标。我在后面阻截。
萧隆担心的:主公,我上货船吧,太危险了。
邓紫光:你应付官兵不如我,对付土匪我不如你,论辛苦我不如你。你就不要跟我抢。
萧隆对粟猛:保护好主公。
粟猛:萧统制放心,粟猛决不让别人向姐夫动家伙。
邓紫光: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你们要保卫的是比我更重要的夫人。只要夫人进入湖南,他们又找不到钱货,也就拿不到证据,应该拿我没有办法。
邓紫光登上零陵香客船,谒拜夫人,蒙三春非常高兴问你怎么到了?
邓紫光:今夜萧隆走陆路进山。明天早上粟猛轻装走旱路,沿岸护送客船走。我带三十人押货船延后一天出发,负责断后。我们一同护送夫人。
始安夫人与邓紫光相见,邓紫光:夫人可否与蒙姑娘换一下衣裳?二个妹妹也换成苗服,你们当自己是接蒙姑娘出嫁。
蒙三春:那我扮成什么人?
邓紫光:你还是你,我朝前御使台巡检使崔斌的夫人。
蒙三春:我不是。本姑娘没有嫁给他。
邓紫光语气不容置疑:你是他孩子的阿妈。姮儿,媞妹妹,给崔家夫人打扮一下。
始安夫人:情况危险吗?
邓紫光:没有什么,无论是严关还是灵渠,都有可能会堵截,准备闯关。
周亘和赵媞拉着蒙三春出来,三人笑得春暖花开。邓紫光点头:不错,确实象崔家少夫人。
蒙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