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会的经验值,过于熟悉招亲大会的流程,提前准备了这么一手。
番蜜站的位置比较靠近昗胥落座的位置,不过一丈的距离,番蜜悄咪咪的问:“《浣溪沙》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什么凡间的好东西不学,这种东西学了个全套。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想想怎么打败我和未霈吧。”昗胥斟了一杯酒,放到唇边,没喝,又放下了,不是上清佳,实在是索然无味。
番蜜心知肚明,还在诱惑着:“你让我赢,我也会在未来某一天取消婚约,我不喜欢女子,这点你放心。并且外加上清佳的酿酒配方。”
昗胥没好气地转头:“你在危言耸听些什么?你赢了就可以得到我和未霈吗?你也太痴心妄想了。”
虽然两头合作都不错,但是昗胥是一个讲诚信懂礼貌的人,既然选择了未霈,就要坚定地选择不放弃。
番蜜自讨没趣,把头缩了回来,讪讪的看看向玉帝,然后发现玉帝也在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熊熊的八卦之意。
“番蜜,你这孩子在和昗胥聊什么呢?这么投机火热?”
番蜜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浅浅的对六公主表达了一下我如同江水一般滔滔不绝的爱慕之情。”
社恐本恐——未霈为番蜜的不要脸行为默默点赞。
“胡说八道,”昗胥西子捧心道,“我只想要的是我的裴郎的爱慕之情,你又是谁,我不会回应你的爱的,你不要再表白了,你的深情对于我来水是一种枷锁,是一种压迫。”
番蜜很自然的演技,接过戏接着演:“不,我的爱难道只给你带来的无穷无尽的痛苦吗?你现在太脆弱了,你需要我的爱来作为你继续活下去的支撑啊!”
玉帝觉得自己的面子很挂不住,果然是实在亲戚,二人如出一辙的恋爱脑。
未霈心里的危机感突然增强,这人怎么这么会投其所好。
“行了,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让番蜜去未霈的旁边,隔开二人。”玉帝摸着头,无可奈何道。
离麻烦精远点,昗胥是高兴的;离昗胥近一点,未霈是欣喜的;离昗胥远离未霈近,番蜜既沮丧又开心的。
面对着自己讨厌的人,未霈默默地拿出自己的黑色帽子,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弄干净。
番蜜眼睛一亮,轻声道:“你居然还留着我给你弄得墨迹。”
未霈默不作声,大义凛然的拿出来那顶红色的盖头,戴上:“别跟我说话。”
玉帝身处高位,对底下三个小年轻的动作一览无余:“未霈公子这是何意?”
未霈很显然不想说一句话,昗胥尴尬开口:“未霈这个孩子天生胆子小,父帝如此俊美的容颜,未霈实在是美不忍睹。”
就没又老人不喜欢好听的话的。
“即使如此,那就戴着吧。”玉帝叹了一口气,“昗胥小女至今不得嫁娶,实在是本君做父亲的失职。今日将诸位召集在一起,就是为小女的嫁娶做个见证。”
好嘛,直接省了一顿酒席的钱。
“今日到场的就两位男嘉宾,番蜜少主和未霈公子。作为二人的家境,本君是很为满意的,下面就进行第二轮的比试环节了。”
教了未霈几日的琴棋书画总归是要派上用场了。
昗胥优哉游哉地开始吃起来,毕竟下面就没有自己的戏份了。
玉帝让人昏昏欲睡的声音讲解着招亲大会的规矩:“六公主作为最后一个出嫁的我的女儿,自然是要有所不同。因此,今年的规则改变了。”
“我们要进行随即抽签的方式来获得题目,让选手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或者回答问题。”
改规矩?抽出来的题目也就是表演琴棋书画,换枪不换药的假把戏。
未霈的全脸隐秘在一片大红色里,抿紧的嘴唇显示着他地紧张。
番蜜依旧吊儿郎当的玩世不恭的样子:“回玉帝,我先来吧。”
未霈要观察情况,自然没有说哈,玉帝乐得谁先谁后,反正都一样。
番蜜来到琳琅满目的珠宝装饰的密不透风的箱子面前,里面躺着九重天八百仙的题目。
番蜜在箱子面前微微一笑,手放在手印处,随着一阵金光闪过,自箱子里面飞出来一张金色的玉牌,悬空浮在箱子的正上方。
由着玉牌发出来的刺眼的光芒,几个大字悬浮在半空中。
短暂的光芒过后,番蜜歪着脑袋瞅着。
几乎所有人都在伸长脖子去看结果,八百仙在看自己的“锦囊妙计”有没有被抽中,番蜜在看自己的题目是琴?是棋?是书?是画?
玉帝笑得一脸“菊花”,静静地看着。
未霈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他有点紧张。
昗胥眯着眼睛去看,只看得几个大字: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那个问号的还在闪着没完全褪去的金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