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等重新回都床上,包秀秀披着被褥,把自己裹住,仰着脸看刘非,见他在那边转圈一样,不停的翻腾着。
她实在看不过眼:在找什么?
玉佩?刘非头也不抬的回答,手边动作不停的翻找嘴里嘟囔着:奇怪,我昨天,记得明明放在这里。
包秀秀想了想出声提醒:是不是丢在浴室了。
刘非听罢猛的一拍额头一脸刚想起来的表情:我现在去找,说完穿着亵衣掀开纱帘就准备直接出去。
包秀秀见他急的外衫都不穿,她连忙出声阻止:等等。
刘非在里间停下脚步焦急的问:怎么?
包秀秀趿拉着软鞋,随手把大氅批在身上,推开纱帘从从头出来,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他的长衫,腰带,转身走向他:只要在家中,那就丢不了,别着急,先把衣服穿好,要不然再让府中下人,传出刘大人衣衫不整的被夫人从卧室里赶出来,这泼妇的名头我可不愿意接着。
刘非把双臂展开,好方便秀秀给自己穿衣,听闻这话,他垂下眼眸,盯着此刻在自己胸前,微低着头眼神专注的给自己扣着腰带的夫人,轻笑道:惧内名声我都不怕,夫人害怕小小的泼妇。
包秀秀闻言,白了他一眼,把腰带上最后一个内扣扣上,抽回手,踮起脚,在把衣领处的盘扣,一个个仔细扣上,这才收回手满意的用眼光扫了一眼,才随口点评:我倒是不怕,就怕,刘大人在被笑话娶了个悍妇。
刘非甩了甩宽大的袖口,听到秀秀呛腔他丹凤眼眯起,似笑非笑:香的很,为夫有怎么会怕被笑话,为夫很是乐意。
这句话配上他低沉的嗓音,真是撩人的很,包秀秀耳垂染上红潮:怎么这会子,又不着急你那玉佩了。
包秀秀这一提醒,刘非脸色巨变,也顾不上在逗自家夫人如一阵风,从自家夫人身旁飘过,急匆匆推开房门,老远还听见他喊管家的声音:刘叔......
包秀秀颇为无奈的摇摇头,走出内室,摇了摇铃。
府里的丫鬟,推开房门,陆续走了进来问安:夫人。
准备热水,包秀秀头也不抬的走进内室吩咐。
是,丫鬟很快有序安静的从房中退出了,房门重新被掩上。
不一会,房门重新被打开,丫鬟端着热水重新走了进来,身后的丫鬟捧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巾帕,牙香筹,一应洗漱用品,跟在走了进来,两人放好物品后,其中一个丫鬟走到内室:夫人好了?
包秀秀随时搁下刘非放在一旁的公文,走到外间脸盆前,洗漱,站起身,随手接过丫鬟递上来的巾帕把脸上,手上的水渍擦进。
忘内室走去,路过桌案时,眼角余光瞥见还放着两杯茶水,她眉头微皱:香草,谁倒的白水,怎么也不处理了,平白摆在这里,难看的很。
端着洗浴用品准备出门的香草闻言回头,看了一眼那铜盘上的盖子被随意的放在一旁,转念一想、昨晚上自己是盖的好好的,才出去,能这么随意,也就只有大人了,想到这里她迟疑了下,许是,大人早上倒的。
刘非?包秀秀眼底闪过丝疑惑,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刚刚急火火说自己口渴,结果倒是一口没喝,现在有去找,什么劳神子玉佩,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出去一趟,倒是变化不少,联想到这里又让她不可自控的想到两人昨晚在汤池里胡闹的一幕,她咬着牙,骂了句:混蛋。
夫人,这骂声把屋里的香草,香宁骇的脸色发白,惊恐之下手中端着的盆,慌乱之下也摔落在地,砰,盆中的水飞溅而出,溅的,地上,包秀秀亵裤,软鞋,湿淋淋的......两人扑通一声跪下口中齐呼:夫人饶命。
包秀秀........她盯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丫鬟,事发太过突然,她压根没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在回神,脚踝上一股子温热,她闭了闭眼,这都什么事,两个丫鬟吓得已经顾不得别的了,只连声叫着饶命,这模样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薄待过她们,还是动辄打骂,要不然怎么吓成这样,她退了一步,离开满是水渍的地方:把地面收拾了,进来伺候,说完她低下头扫了一眼自己已经灌满水的鞋子,嫌弃的微皱眉头,干脆把湿透了的鞋,甩下,赤脚站在地上往内室里走去。
丫鬟见夫人没有追究的意思,心头一松,齐声应是,起身收拾的收拾,进内室的进内室。
香宁进内室就见自家夫人,赤着脚站在地上,白色的脚背上薄薄的一层皮肉,零星几个红痕,看的她眼一热,慌乱的移开目光,红着耳朵,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备用鞋,走回来,跪在包秀秀脚下:夫人,您先穿上,小心在受凉。
刘非不在,包秀秀她懒得穿,一天天近管着自己,她垂下眼眸,刚想拒绝,就见丫鬟红红的耳朵,分外的醒目,她有些奇怪的问:你耳朵怎么红了。
香宁盯着夫人脚背上的,那几个红痕,咽了咽口水:许...是....一冷一热激着了。
包秀秀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