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贼子
恩爱的时候,她落花流水,都尉几声追云炮,先是轰得城门大开,再将她杀了个七进七出,俨然是一场关内大捷。
上阵杀敌的时候都尉无一不是眼角冒红,嚼紧牙关,挺着一杆怪枪招招封喉凶狠得不行。
娥齐回想起自己还是黄花闺女的时候成亲走的那一遭觉着自己实在了不得,也不晓得是不是但凡男人戍了边的都会变作这般。
单祥那蝮蟒着实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住的,玉足磨叠间郎唱她合,香球玉钩之音久久不绝。
尔后鏖战七场,敌军大溃散男人宣的时候,娥齐感受到他搂紧自己时身子时连带指节都在痉挛蜷缩。
余韵中他颤抖着牙关拱紧腰,那耳根子和脖颈涨红,随着男人一声颤声轻呻,顷刻间浆液决堤。
在泵送的余韵中都尉僵直一阵,双眼迷乱浑身力气发散,最后他软绵绵的塌在她怀里像是阳春化开的雪般。
搂着方才用完力沉喘的男人,他盖着自己将热气尽情吐纳出来,娥齐也在湍急紊乱的喘动。
对照榻上他们二人喘息的动静,果毅府外头热闹衬得内室格外幽静。
静静享受着到那种满得溢出来让她脚指头都为之扯直的畅快余波,喘息间那层销魂的皮囊逐渐褪下,留给他们的只有温情相拥。
过了一阵,兴许是觉着出汗后有些凉,先回过劲来的都尉抱着她翻了个身盖上被,将自己尽兴后的伙计退出来。
待到堵起来嗓子眼恢复清明后,女人才用着带着哑音的颤声问他。
“怎么爷每每见着我脑子里净想着这些事体?”
除去有了身子的时候,娥齐觉着自己并不是那种时常渴要的女人,但都尉不同。
他们夫妻二人小别重逢头等大事不是旁的,于都尉而言饿殍体肤远远凌驾于真正的口腹饥渴。
什么女儿家闺中常盼的西厢情窦还有红袖添香此等雅事,不能说他们夫妻二人意趣通通没得,只能都尉要先满足体肤之饥才能情愿下回分解。
否则变数横生,多灾多难,儿子生下后晾了男人小半年,眼瞧着他都要怨出恨意了,可想而知男人那档子事着实不似女人。
有时候娥齐回想来,觉着都尉以往那日子挺不是滋味,军中忌阴气属是正儿八经纯阳之伍,偏生他还正值壮年。
这眼瞧着都尉一身好武艺都是被硬憋出来的,别无他法,男人总需寻些事体去发泄,要么折腾家里头要么钻研十八般武艺。
“怎么,嫌我要得多觉着烦了?”
都尉在她因为挂汗变得腻滑的颈子边顺匀了气,他像滩稀泥般依附着她没个正形,他问她觉着大瘾的他惹人厌么。
娥齐用匍匐水气的眼柔柔看着他,她不是这般意思,除去有些累人外,她还是觉着好玩有趣的能享受其中的。
单祥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女人那种眼神让他看不见她对自己的嫌弃,那更像是对他将她累透了的事体的埋怨。
“我见着你,不仅脑子里都是下流玩意,我成天没志气的只想要一寸一寸把你剥了吃干抹净。”
都尉搂着她不住的顺她幼嫩的腰窝看着着她说从前都不敢启齿的放浪话,娥齐一边听一边用手指甲轻轻刮他胸膛。
感受着妻子指甲轻轻的划动,何等惬意闲适 ,就是这双萍手,人事前温柔的揉捏鼠蹊把王元转动胡桃,人事后两两相拥无声时充满爱意的摩挲他宽厚的背宇。
“爷忒下流……”
“你也不见得有多正经。”
抓住她不住挠他的手,都尉正色说她经常揩他的油,她可不正经了,她除他的衫可比他解她的衣要熟练太多。
方才他可算是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他晓得鼠蹊不禁揉,没曾想到它照旧不禁添,尤其是女人这般敛弄。
“我怎么就不是正经女子了呢?”
娥齐以为男人他不觉着,原来他不是被非礼了没知觉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原来你们这些男人也会被人揩油呐。”
娥齐看着都尉意味深长的说,原来他们大老爷们被揩油也是会臊得慌,奇闻怪事。
“揩啊,有些贼子揩完上油揩下油,摸来揉去的毫不客气爱不释手。”
男人扳着指头挨个正色数给她听,她平日对他何般的胡作非为,什么狮子玩球、游龙戏珠还有鱼戏莲叶等等通通不在话下。
在军中听一群大老爷们荤话,单祥虽时常以板正自居,但私底下还不是被他家那口子吃得死死的。
“听起来爷不喜欢这贼人这般放肆呢,那我往后还是不这般罢。”
都尉不稀罕?他可稀罕了,每每那番情境他可以说是亢奋非常不单只还分外享受,他甚至还会食完返寻味,时不时央求她糟蹋他。
“那不行!甭听信那些流言蜚语。”
看她说往后他们还是相敬如宾罢,她刚收回轻抚他心口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