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谢让看向眼前的女子,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叫人伤了她的眼睛,她此时应该也会有愤怒盯着他吧,可傅眠没有,她也不屑于那样,没用之人才会用心中脾气去对一个人,“门主,如果琴莘要我这具身体,我恐怕是不能如她所愿的”,谢让也清楚,她和琴莘再怎么像,而且恐怕琴莘会为了仇恨只要傅眠的“傅眠,你要知道你现在在我手里,我要你死如同碾死只蚂蚁一样,你只能听我的”,傅眠的手指甲刺入肉里,留出一丝丝血红,自己现在这样如同懦夫,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唯有变强,随后扯出一抹笑容“门主,我听你的”,白枫羽不禁吸了口冷气,谢让啊,你这强人所难我现在见识到了,这时恢复了些力气的小孩吞吞吐吐的开口:“我名叫箬梦,我没有父母,刚刚叫你们救我我想念我娘是假的,至于你问的那个女鬼……哦不是琴莘她住在前面的山洞中,不过在与不在我是不知的”,傅眠听了小孩的话没有做任何声音,还是白枫羽开口:“你叫箬梦对吧,以后我们就叫你小阿箬了,不过你一个男孩取个这么娘的名字干嘛”,箬梦抬头对上白枫羽的眼睛“我在梦中见过一些人的一身,我感觉我浮生若梦,故此取明箬梦”,白枫羽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要被吸进去了一样,恍惚了一会摇一摇头不再看他,“那你便跟着我们吧”。
他们跟随着箬梦到了一个山洞前,谢让不禁皱起眉头琴莘没死前怎么会住这种地方,可如今……心头一阵酸涩,莘儿我定要将你带回去的,他一步步的走,神情也是一点点变冷,最后到了最深处也没有看到琴莘,傅眠和上官洳芊在南音派时受过此等训练,她们知道要从心灵的最深处去寻看,故而寻完,她们大吃一惊,此洞中无疑阴气级重,如果他们没有内力恐怕会被招魂,使得七窍流血,死相惨重,可是傅眠又有些疑惑,为何箬梦会没事,还是说他本身就有武功,只是如若有那为何还被琴莘抓到这来,纵使琴莘还是鬼魂之身也不可能抓得住内力能抵挡阴气之人啊,在她想时,她感觉自己身边有个什么在盯着她,毛骨悚然。
谢让看到洞中无人,便打算出去寻找,重人也就答应了,可就在他们除了傅眠都走出洞门时,一个石门瞬间关上,留了傅眠一个人在里面,他们相视而立,自知道琴莘准备动手了,上官洳芊眼眶突然红了,转头对上谢让“门主,我和傅眠情意深重,还望门主救她一命,毕竟她只是无辜之人,没必要承受这无妄之灾”,谢让冰冷的眼神看着上官洳芊“情意深重?那你去和琴莘说放了她你顶上,况且来时就说过此去必有性命之忧,说过当时你们害怕可以走,你这又是怪谁?”上官洳芊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委屈又对上了白枫羽,白枫羽眼皮跳了跳,“姐姐,不好意思,我自认为我不是什么好人,便不会有烂好心,况且我看这石门以我们的功夫是破不开的,没有十全的把握硬闯恐怕她在里面不一定会没事”,上官洳芊又看向谢让“以门主和琴莘的关系说一声可能就会放了傅眠,为何你要置身事外,不愿意帮助一下”,谢让轻笑道:“琴莘想怎样与我又何干,我对她无能为力,可是傅眠她自始至终都欠着琴莘,大不了就让人给傅眠再找一具就好了”,她别过了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脸色阴沉了下来,秦曜给的任务,我必须做好。她看了眼石门,希望她在里面能完好无损,不然她不建议杀了琴莘。
里面,傅眠被突然关上的石门吓了一跳,突然身后传来了幽幽的呼唤声:“傅眠,你过来吧,你和我真的好像,你可否让我仔细看看你”,傅眠转了转随眠,她清楚随眠的作用所以根本不惧怕鬼魂,再说自己现在看都看不见,琴莘万一现在长的再丑再吓人,也无功于事,“琴莘我虽说是和你长的像可也是无辜之人,你又何必”,突然傅眠感觉身边的阴气格外的重,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无辜之人,当年我被你父亲关在地牢里,让人活活打死,你说你是无辜之人”,傅眠心瞬间沉入谷底,“这事与我父亲有何干系,难道我林氏一族之死都是因为你吗?”琴莘看她这样就特别想招魂,自己进入她的身体,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上总有某个东西阻拦着她,琴莘瞬间不爽,皱眉看着傅眠,突然视线停在了她的手腕处,隔魂石所制成,难道她来时就已经知道凌云山上有鬼魂吗,不应该啊,“你想知道吗?”傅眠说:“我只想知道过程是什么,为何导致我家破人亡”,琴莘看了“那我和你做个交易,你把你手腕上的手镯给我,我便告诉你怎么样”,傅眠轻轻笑了起来“琴莘你想要我命可以直说,这手镯你我都知道是何作用”,琴莘看着她这样心里说不出来的讨厌,“和你父亲一样讨厌”,说完就用指甲对傅眠刺去,傅眠以耳当眼习惯顺间朝身后翻了过去,拔出了剑,暗黑中,傅眠一身月白,琴莘则是鲜红,傅眠轻工一跃而起,手中剑因为她而灵敏,宛如冰锥,刺入人心,琴莘皱眉,此等武功是南音派专有,她怎会……呵,门内敌派更要杀了,换了姿势迅速移动向傅眠刺去,想夺去她的手镯,傅眠吐字如珠,“你还不配拿秦曜送我的东西”,转瞬间傅眠的剑刺进琴莘的身体,琴莘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笑着对上傅眠:“你不是想知道过程吗”,傅眠突然愣住总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