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
时候,看到高潮处我对着西奥多他们喊了一句我要和谁谁谁一样当球星的话。可后来当我接触到魔咒,我又有了新的爱好,当魁地奇球星的话就被我抛诸脑后。
我现在细细思索,我现今能想到的职业路线不过就是进入魔法部罢了。我没有梵妮那样具体的理想,但我也想独立,也想不只是依附于父兄生活。
我抬头,定睛看着加文,“有没有理想,都不妨碍我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生存。就算我没有理想,我也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你们安排好的康斯坦斯·特拉弗斯的人生。”
加文很明显是经过了一系列思想斗争,才真正体会到我话语间的具体含义,他没有多说其他的话,只是用空出来的手揉着我的头发,感慨万千,“我的小康妮终于还是长大了啊!”
我和加文走到医疗翼门口的时候,加文看着我说:“你幻身咒不是很厉害?施一个?”
我撇撇嘴,加文拉着我的手,然后我随即对我们俩施展幻身咒。我和加文顺顺利利地来到被白布隔开的安德烈床位旁边,梵妮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安德烈的脸庞。
只听见加文小声的使出无声无息后,我又施展了反咒,于是我们俩兄妹整整齐齐地出现在梵妮面前。
梵妮先是被吓得脖子往后缩了一下,随即小声抱怨到:“噢!加文!你差点吓死我了。”
加文和梵妮先抱抱对方,然后还不忘给他一个香吻。这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她亲昵地拉我坐下,我抱歉地和她说,来的太急忘记给她和安德烈带点东西了。她微笑着表示无妨,我能来看安德烈已经很好了。我暗暗想,她也在赫奇帕奇想必那些言论也听过很多,也许她当时为我开脱图的就是拉拢我增加我的好感,以此来使她和加文的婚事稍微能够顺遂一点。
我总是习惯性地把人往坏处想,梵妮的笑容那么亲切,安德烈对我也很友善,我到底是为什么总是这样?
梵妮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说:“我差点忘记,之前安德烈想邀请你一起去麻瓜界欣赏音乐剧。他老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因为这个事情……”
我和加文罕见地一同沉默,梵妮接着说:“在这个学期结束之前安德烈应该能够醒来,康妮你觉得怎么样?”
加文抢先回答:“这个事情还是等安德烈醒了自己和康妮说吧,梵妮你也不要太心急。安德烈等到曼德拉草成熟的时候就能好的。”
“话虽如此,这件事总是扰得我心绪不宁,就像当头一棒,时时刻刻警示着我——血统歧视无处不在。”梵妮扶着额头,加文把她揽入怀中,安抚她。
我换了个话题,问她:“加文说你想去圣芒戈当治疗师?”
说起这个梵妮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开始滔滔不绝,说起她小时候就特别喜欢花花草草,进入霍格沃茨后对于草药和魔药很是喜爱。虽然治疗师和草药相关不大,可她就是怀有一颗救世、济世的心,也许这就是她能进入赫奇帕奇的重要原因吧。
梵妮又问起我:“听加文说你想学家族事务?”我扫了加文一眼,点点头。
“这多好!女孩子应该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事业,而不是仅仅依靠自己的父母。你说是不是,加文。”梵妮充满希冀地看着加文,加文无奈地点头,连连称是。
看到加文也点头,梵妮接着说:“我老早之前就和你哥哥谈论过这个问题,我说他母亲在魔法部上班上得风生水起,他怎么就固执的认为他妹妹——你会甘于一家一室?”
加文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我想为他解围于是违心地说:“其实待在家里也挺好。”
她偏过头,耸耸肩,“当然,在家照顾家庭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我总觉得还是得多去试试,不然你怎么知道你选的那个选项是最适合你的或者说是最好的?人生只有一次,但你的选择很多,你总不可能就只听信别人的话就决定自己的一辈子吧!”说完她还意味不明却温柔地注视着安德烈。
加文投降般地说:“当然,当然,女士们我总是争不过你们。”
我轻哼一声,不去理他。很难相信我的这个哥哥已经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说他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丝毫不夸张。他虽然愿意带着我去学习魔咒、魁地奇,可当别人每每谈起妈妈因为职位而疏于对我的照顾时他总会说些“妈妈应该和纳西莎阿姨一样在家照顾孩子”之类的话。再者,当我稍微长大、懂事点了,他也会和母亲一样要求我去好好看淑女守则,要求我做一名合格的淑女。
我承认,加文对母亲、对我的要求出发点肯定都是好的,要说我这位兄长对别人都可能存了坏心思,他对家人最多也就小打小闹罢了。他站在世俗的角度上评判一个女子,评判他的母亲和姐妹,要求她们扮演好妻女的角色,因此他也无可避免地忽视了她们心灵上的需求。
从前总觉得我的母亲很忙碌,她忙的甚至会忽略我和加文的感受。我以前总是会嫉妒,嫉妒德拉科,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