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变了
开他蹙着的眉心。
“十四,空却起床吃饭了!”
回应她的是窗外清脆的蝉鸣。
她放大声音也无果。
那就别怪她了“Rap比赛要迟到了!”
两人闻声而立,手脚并用的开始往身上套衣服,十四衣服的里外面还穿反了。
“几点了,拙僧怎么忘记了有比赛,睡了很久吗?”空却一头短发快要揉成鸡窝。
“啊啊啊啊,不要啊,比赛不能错过,呜呜呜,我怎么睡过了。”十四哭唧唧的脱下穿反的外套,这次穿上却是前后穿反了。
“骗你们的,没有比赛。”
“吓死了……”空却套了一半的衣服也没穿,他脱力般的跌回床上衣服因为惯性上移,露出一小截腰腹,有清晰的腹肌线条和人鱼线。
“你们慢慢换衣服,我去帮狱……”继续呆在这里看下去就不礼貌了,一个早晨,她大概眼睛看到了太多。
“对了,昨天谢谢空却,给你添麻烦了……”
“啧……算了,没什么,这是拙僧作为东道主应尽的”他不自然的移开眼睛,脖子和耳朵的颜色渐渐和头发趋同,“就是你该多吃点,有一个好的体魄才能更好的修行人生……”
六出:“。”
————
她离开了房间,视野里是雪色的裙摆袅袅轻盈的消失在门后。
空却回忆起昨晚。
——From his side
几轮斗唱后大家兴致大涨,各种国王游戏,抢三十,吹扑克之类的小游戏全都搬上桌,他也难得玩了个尽兴。
没有电子设备,没有助兴节目,只是单纯的和友人聚在一起庆祝就已是无可比拟的快乐。
他从欢快的气氛中抽离,仰望满天星斗,屋外静得出奇,与室内的狂欢形成鲜明对比,置身于热闹和冷静的罅隙,无端生出些虚幻感。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这所有由因缘而生的世间啊,一切都像梦幻一般,不只是我在梦到了这样的欢乐,还是因为欢乐感觉像是在梦中。
活动着因激动过分紧张的身体,无知觉的走到了他常静坐的小亭处,这个亭子的位置也好,景致也好,布局也罢都是他喜欢的,他也废了不少心思修缮维护。
已经有人了,亭子栏杆边的长椅处靠着一抹干净的身影。
走近了,是那个叫青木六出的女孩子,月光黯淡,白色的裙摆如流金碎月,是阿尔忒弥斯莅临人世,休憩于橡树枝桠。
他接触的同龄女孩子不多,她算得上弥足特别的一个。
初见时觉得她是傻乎乎的冤大头,为老头子的符咒创业绩;再见时依旧觉得她是傻乎乎的冤大头,去吃那样华而不实的店:现在依旧觉得她不太机灵,没有戒备心,随时随地就可以睡着。
除此之外。
安静,不会聒噪,对于聒噪这件事,他不分男女的不喜 。
纤细,娉婷的身影,他毫不怀疑自己可以一把捏碎她垂颈天鹅似的脖子
白皙,像是某种名贵瓷器的无暇肌肤,一定被保护的很好,才能一点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谈不上传统印象中女性的恭顺与柔弱,如果说生命的美在于不顺从,那么她是蝴蝶,是芦苇,对于真实和自由的渴望从眼底流露,此时伊西斯从泥淖里款款走出。
每次处于同情心与责任感帮看起来不谙世道的她一把之后,都能看到她学会怎样给予和接待,一整个又快乐又担惊受怕的小动物,如同崭新的灵魂般,正期望弄清何为真理和信仰,力图传达善意。(歌曲New soul中歌词中文。)
是温柔,是共情,是理想,是脑洞。
不知是神的旨意还是预感,在她身上可以看到无限可能。
……
她怀里的狸猫感觉到他的靠近,动动耳朵,醒来不满的伸懒腰,舒展到极致时指爪不受控制的从肉垫里弹出来,眼看就要挠上她裸露的锁骨处,他手疾眼快,捂着它的爪子把它拎出她怀里。
她是没事了,可是他的手腕却被抓破了皮,他也不在意,这样的小伤,比起他训练时受的伤,简直不值一提。
“真是淘气。”他在猫猫不满的目光下给了它一个脑瓜崩,后者喵喵叫着踱远了。
似是被声音所扰,羽睫轻颤,最终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失去了怀中的热源,一手抓着他的衣角想扯到怀里抱着继续睡。
夜深露重,这里并非睡觉的好地方,这么睡一晚上难保第二天不会发烧头疼。
他扯扯外套角,挣不开,甚至对方有扯的更厉害的趋势,索性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深吸一口气,直接揽着她的腿弯处把她抱起来,外套隔绝了他的手和她的肌肤,没有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失礼于她。
鼻尖满是花香与少女的馨香,超过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