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被偷了
一百年前凶神太岁现世,祸乱人间,众修仙门派联合抵抗,却节节败退。这时一位修仙弟子祭出自己的元神和上古神器摄魂钟,这场浩劫才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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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出现了招摇镇出现了鬼,一周内有两个女人被他捉走,不见了踪影。
“阿虎,你怎么回事,酒满了都撒出来了。这多撒出来的这瓢酒,我可不付你钱啊”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冲倒酒的青年男子瘪嘴,示意他别说话,又对头带斗笠的高大男子道“消消气,刘哥。你是我家老主顾了,你也做生意的,这段日子不太平,买卖更不容易。你多体谅担待些。今天这酒就权当我请你喝了,以后再来就是了。”
头带斗笠的高大男人,掂了掂装满的酒袋,对矮胖男人道“我也就是看你的面子,这次先不和他计较了。他昨天也是这样,倒多了酒”。高大男子转身,风吹起了他一角斗笠,只见斗笠下的脸有些丑陋和可怕:皮肤黝黑且凹凸不平,布满了无数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
看戴斗笠的男人身影远去了,矮胖男人这才对装酒的青年男子大声嚷嚷,“阿虎你怎么回事,失魂落魄的,这是我这几天饶出去的第八次酒了。能干就干,不能就滚蛋。我这店都要给你赔光了。”
“掌……掌柜的对不起。”叫阿虎的青年男子,低着头咬着唇,声音小小的,说话声断断续续。
“哎”矮胖男人看他那样,叹口气,又软了些语气“想开些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青年男子突然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冲他大声叫道“叶姑娘没死!只是失踪了!”
“哎,你这呆子。”矮胖男人叹口气,摇着头,转了个身,进入酒肆里了。
月清澜和师兄叶慕白、师弟沈月朗刚巧坐在不远处吃饭。他正猜测着这个青年男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突然听旁边一桌一个身着紫衣的矮小男人道,“要我说,这阿虎也是个可怜人。跟叶姑娘青梅竹马的,都定了亲了,人却没了。”
“可不是,要我说,都怪那个赵阿四。”同桌的一个蓝衣服男子道。
“哎?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个赵阿四不是去河边游泳,呛水淹死了吗?”另一个黄衣服男子问。
“嘘”蓝衣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前两天好像看见他了。就在叶姑娘失踪的那个田垄附近。”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远远叫他还不理。我走近一些,才发现他眼珠泛白,身体有些腐肉露出,四肢僵硬,走路直挺挺的。”他看看两人,只见他们屏息凝神,正等着他讲,才又道,“而且他手中还拖着个昏死过去的姑娘,看起来啊,和那叶姑娘倒有七八分相似。但我不敢上前了,因为他看着不像是人啊。”
“这赵阿四生前泼皮无赖,喜欢调戏姑娘,死了还这么不要脸。”黄衣服复合道,他又问旁边两个“你们知道那个妙妙吗?”
黄衣男子:“住村头的那个俏寡妇吗?”
“对”黄衣服又道,“据说也是前两天傍晚去河边洗衣服,遇见了鬼,然后就,哎……”
“慕白师兄,你说世上真的有鬼吗?”一个身穿白衣,气质介于成年男人和小男孩之间的男子问。
“没有的”一个年纪略长,身着青衣,鬓边别着支白玉蝴蝶簪的男子道。“左不过是些邪祟妖灵罢了,你别怕,月朗。”
“哎,慕白师兄,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保不齐呀,真就有鬼存在呢。”旁边蓝色锦袍、桃花眼的男子又道“我在沧浪河那的小树林夜猎的时候就遇到过!那鬼有三层楼那么高,眼睛那么大,像师傅房檐下挂的大灯笼。吐着条长舌头,直流哈喇子,还长着森白的尖牙。”
“你……你说的真的吗?清澜师兄,可别欺我年纪小,哄骗我……我……我可不信”白衣男子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我堂堂常州月氏小公子,岂能扯谎骗你?当然是——假的了!”月清澜从椅子上站起来,跳开一段距离。
“大师兄,你看他!”沈月朗也站起身,要去追打他。
“好好吃饭。吃完我们去找间客栈。”叶慕白挡在两人中间。
天色擦黑,快入夜,他们到了招摇镇的同福客栈。
这客栈是个三层小楼,由青砖堆砌而成。大门涂着朱红色的漆,显得很气派,只是那门有些年头了,略显陈旧。门两旁有两根高大的石柱,柱子上雕刻着些纹路和兽首。右侧石柱旁竖立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有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同福客栈。
他们走近些,才发现大门紧闭着。门前还有些叶子四散落着,显得有些冷清和萧条。
沈月朗:“这……不会倒闭了吧?”
月清澜:“应该不会吧,这可是招摇镇最大的客栈了,而且开了百来年了,不过如今怎的这般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