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有个布满红光的房子
儿都吓飞了,还是把那李姑娘的脸给罩住了才敢给她收尸,想来是不知道的。”
“不过,我们镇上的人都猜到谁是凶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你们知道凶手是谁?”虞夕讶异。
“可不是吗,就是那住在山上的……”老妇说到这里,又突然住了嘴,转了转眼珠子后靠近两人。
“那里……就是他的房子。”
这位婆婆说得诡异,刻意放低了声音,凑近了虞夕的耳边,让她下意识地感到不适应。
“故弄玄虚。”容遇见状摇头,将虞夕拉了过去。
虞夕却侧过头,看向口脂镇西边的一座山,那是老妇之前指的方向。
这山虽然不算太高,但在口脂镇里的任何地方,都能够一抬头就见到它。
山上哪里……会是谁的房子?
“你们听我说啊,山顶有个布满红光的房子,每到夜晚,就好像是着火了一样,红通通的,吓人的很,我们都不敢靠近,就连砍柴的近几年也不敢往哪上面走了。”
“还有啊,有人在山上原本好好的走着,随之突然就一阵香风传来,就晕过去了,等他醒来之后已经在山脚了!你们说,那上面,可不就是有妖怪吗?”
“哦,对了,那砍柴的还说,自己衣服里,醒来后凭空多了五两银子呢,说不定啊,是那妖精吸了他的阳气,给他的报酬呢。”
老妇人说到这里,满脸猥琐。
虞夕虽然也觉得她说得过于夸张,但也只好捡着有用的那些消息来听。
如今听完了,是时候走人了。
“虞姑娘,你对那座山,可有兴趣?”
“我没多少兴趣,但古叔既然对这事感兴趣,想必背后不简单。”
“能让他都感兴趣,想必是什么会涉及到政治的大案。”
虞夕抬头,看向那座山,心里默默道,别看口脂女案看着受害的都是些民间女子,但或许背后,还真的涉及到什么政治隐秘。
……
一个时辰之后,虞夕扯着手里的红布,只觉得无奈。
原来所谓的要着火的红房子,只是红色的窗帘。
虽然眼下是白日,但也可以想象得出,在夜间屋里点上了灯,从外面看来也与屋里头着火了无异。
只能够说,这片红,红得巧合罢了。
容遇也哭笑不得:“镇民们道听途说,只远远看着红通通的便胡思乱想,一通胡编乱造,看来,那老妇说的其他话也做不得真,还得我们自己亲自去探,眼见为实啊。”
“别过去!”
容遇突然惊声大喊,阻止了虞夕的动作。
他连忙过去将虞夕扯回,嘴上着急道:“那火中焚烧的东西有毒,不可以再靠近了。”
两人随后挑了个下风口坐下,远离那火堆,只是远远旁观那边不断升起的烟灰。
容遇却想到了什么,蹙起了眉头低声道:“难道那就是让那柴夫晕倒的原因?”
虞夕捂着鼻子,只觉得脑袋还有点晕。
她有些难受的评价道:“都说飞蛾扑火,连这里的蛾子都不愿靠近那里。”
她低头,看着那些蛾子只是瑟缩的躲在角落。
“究竟是谁特意在此点火?”只是火堆也就罢了,还是有毒的,难免不是背后有人故意以火光引人靠近。
“不论是谁,都证明了这里有其他人存在,不只有我们。”虞夕肯定道。
“有人回来了!”容遇突然警惕起来,倒也没有打算避开,两人与这件事没甚么关联,倒也不用害怕什么。
“咦?怎么有人来过……你们,是谁!”一袭花红衣服的男子皱眉看过来。
“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为何要在这里燃烧毒气,若是误伤了路人,你该怎么办?”容遇倒也不惧,只是眯起眼睛回问。
“你们之前,中了毒?”
容遇以为对方想要推辞才沉默,却见对方突然眼睛一亮:“这些都是我之前不要的药材,还有我刚制成的新毒也在里面,是你解的?”
红花男子像是极其感兴趣,又巴巴道:“难得有对医术如此了解的人出现在这里,不如你与我讨论讨论?”
容遇没想到他突然变得如此热情,连忙自谦:“在下医术并不算的上高超,不过是误打误撞,恰好有可解百毒的药丸罢了,还望你不要误会才是。”
红花男子不好意思的后退:“你们,可是听了下面镇里的人胡言乱语?那你们可是误会了……这里是我居住的地方,不然你们以为每天晚上,是谁在这里点灯?”
“那你为何要用红色的窗帐,这一般人可不会用这样鲜艳的颜色。”虞夕质问。
“我偏爱红色,用红色的窗帐有何不可?”红花男子向虞夕皱眉看来,但面对容遇时又是一副欣喜的模样。
“那你之前,可曾伤